002
掩好窗子,二人向朝外逃去。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几次顺利的躲过了即将撞见的山匪。
经过一间大通铺,锦歌带着孟姑娘躲进去,也不嫌臭,翻出两件衣服套在身上。
鲜红的嫁衣遮掩好,又把头发打散,重新挽了个髻,戴上帽子掩住半张脸。
借着暮色,远远看,竟真像两个山匪。
一直等到众山匪朝大当家敬酒时,孟锦歌才带着孟姑娘着角落穿过堂屋。
乍一见到几十个山匪,孟姑娘腿脚发软,几乎迈不动步子。
锦歌假意揽着孟姑娘,实则把她夹在腋下,借着几个山匪起哄喝酒的空档,匆匆穿过堂屋。
穿过廊门前,孟锦歌悄悄向后捎了一眼,确认二当家并没有注意这边,心下稍安。
余下的两处岗哨都喝醉了。
直到顺利离开寨子,锦歌才敢稍稍喘了一口气粗气。
“小妹?”一声刻意压低的惊呼。
锦歌循声望去,一个黑壮汉子,拎着一把短刀站在不远处。
看到锦歌回头,咧开嘴,露出一口雪白整齐的大白牙。
“……大、哥?!”
早上原主出嫁后,曾富贵就与老娘在家烧菜、宴客。
酒席过半,有人匆匆来报:曾小妹被小儿岭的山匪劫走了。
曾富贵忙安抚老娘几句,随手抄上平日用惯的杀猪刀,寻了过来。
曾富贵长腿一迈,几步站到锦歌身前,这离近一看,竟比锦歌还高了半个头。
这里还不是可以闲聊的地方。
曾富贵拉着妹妹就往山下跑。
孟姑娘素日里娇养惯了,昨夜被掳到这里,担惊受怕下,几乎一天一夜没有合眼、水米未进。
又跟着锦歌东躲西藏逃出寨子,现下已是浑身脱力,一步也走不动了。
“这位大哥,劳烦您救救我,不要把我丢在这,待我回京,定会好好报答您的恩情~”
曾富贵也不要啰嗦,只一手抓着孟姑娘的衣襟背上一轮,一手牵起妹妹就往山下跑。
“哥,你是怎么找过来的?”
“嘿嘿,”
曾富贵笑地憨憨,想揩揩额角已经流进眉毛里的汗珠,只是现下一手拉着妹妹,一手拎着拿来傍身的杀猪刀,倒不出手来。
“小儿寨平日里吃的猪肉还是俺起早送来的。”
曾富贵和曾老爹学的一手杀猪的手艺,几乎包揽了这十里八乡的猪肉生意,和这小儿岭的山匪也算相熟。
小妹被掳,曾富贵也是吓了一跳,这些山匪平日里虽然打劫过路的商人,索些银钱,却未劫过附近的百姓。
好在刚寻上寨子,还没等叫门,就看见自家小妹儿全须全尾的出来了,这一路上提着的心才稍稍放回肚里。
锦歌也挑着重点和哥哥讲了自己上山的经过。
“那小秀才,忒不是东西,妹子你跟俺回家,咱不嫁他了。”
天色渐暗,想来再过不多时,就会发现新娘子跑了。
曾富贵干脆肩膀向上一提,胳膊一个用力,把妹妹夹了起来,脚下生风,竟比方才牵着妹妹跑时又快三分。
“小妹,是有些长称了哈,都赶上半扇猪了。”
“……”
“小妹,哪不舒服吗?怎么不吱声?”
锦歌白眼【你猜我为啥不吱声】
“嗖——”
锦歌一噎,一支凭空射来的箭钉在曾富贵脚前。
曾富贵没刹住又向前迈了两步,“嗖”、“嗖”接连两支箭袭来,擦着曾富贵的脚尖钉在地上,箭尾犹在微微震颤。
“来者何人!”一声大喝破空传来。
对面的树丛里隐约间透出微弱的火光,
曾富贵赶忙将妹妹护在身后,显得手足无措:
“俺、俺是双鸭村的村民,这是俺妹妹,我俩就、就住在山下的村子里,这、这位姑娘是、是孟、孟……”
“孟?”曾富贵的话被打断,刚刚问话的人再次出声询问,
“可有位姑娘姓孟?”
树丛中走出一队身着戎装的官兵,喊话之人身穿盔甲,头戴银冠,威风凛凛。
为首的将领一台手,身后的士兵站成数列,止住脚步。
孟姑娘赶忙从曾富贵背上滑下来,摘下头上的帽子,露出一张我见犹怜的莹莹小脸,连声回应:
“奴家孟锦歌,京城孟氏女,敢问大人可是我家父派来寻我的?”
将领点头应道:“吾乃安居县威虎营百夫长孙正宪,受县丞大人之托,特来寻一位孟姓小姐。”
听到答话,孟姑娘喜形于色,一路上的惊慌无措尽数散去。
“定是爹爹派人来接我了。”
提起裙角就向着对面而去,只是刚走了没两步,孟姑娘又回过头来,盯着锦歌和曾富贵。
思索片刻,遂又回过头对着孙正宪大声道,
“孙大人,这两个是叛主的奴仆!”
“这个丫头欲向我家人勒索钱财,把我骗至此处,又伙同其兄长作出我被掳走的假象!”
“你说什么!”锦歌惊呼出声。
曾富贵握着杀猪刀的手下意识朝孟姑娘一指,“你说啥子?!”
“大人救我!”
随着孙正宪手臂放下,孟锦歌察觉不对时已经晚了。
“大哥把刀放下!”
不等曾富贵做出反应,只听一声惨叫,曾富贵手腕被一只箭矢贯穿!
剧痛袭来,曾富贵握着着手臂,跪倒在地。
孟姑娘趁机拾起刀,回身劈向曾富贵,“吭哧——”杀猪刀插进曾富贵腹部。
“大哥!”
还要再砍,刀身被曾富贵仅剩的那只完好的手牢牢握在掌心,不能撼动分毫。
凭着一身蛮力,身形一晃,挥开孟姑娘站了起来,大声朝对面喊道:“我们是良民,她是被山匪掳走的……”
“嗖”!又一箭,深深埋入曾富贵两条肋骨之间。
曾富贵再也支撑不住,仰躺倒下。
“小妹、快跑~”
曾富贵最后看了一眼孟锦歌,没了气息。
大哥已死,事实真相已不重要,孟锦歌没有犹豫,握上刀柄。
又是“嗖”的一声箭鸣,锦歌知道,这次是冲自己来的。
羽箭没入胸口,刀刃在空中滑过,锦歌砍空了。
孟姑娘朝着锦歌爬过来,她的声音如同春雨落山泉,缥缈入耳中:
“只有你们兄妹二人死了,我被掳山匪掳走一天一夜的事,才能成为秘密,”
“你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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