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老道果真扛着一面写着“铁口直断”的布幔出去算命去了。
上官江沅拿着老道交给她的荆条,在院子里踱步,欢快得像一只吃了烤鸡的小狐狸。
小茹和胖子早就拖着刀在院子里站好了,胖子战战兢兢的看看上官江沅手中的荆条,又看看叶不凡的房门,日上三竿了,少爷还没起床。
“小茹妹妹,你去把那混蛋叫起来!”
上官江沅在院子里等了许久都不见叶不凡起来,顿时怒不可遏。
“上官姐姐您别生气,我这就去叫公子。”
小茹见上官江沅满脸怒气,劝了声后慌忙朝叶不凡的房间跑去。
不多时小茹垂头丧气的从叶不凡房间里出来,嗫嗫嚅嚅的对上官江沅道:“公子说太累了,要多睡会…”
上官江沅俏脸含怒,银牙紧咬,持着荆条奔向叶不凡的房门。
“砰!”
“地震了?!”
房门被上官江沅陵一脚踹飞,蒙在被子里的叶不凡被这巨大的动静吓得一激灵,从床上滚了下来。
“你是不是有病!”叶不凡揉了揉迷蒙的眼睛,看清来人后,不由得怒骂出声。
上官江沅看着半趴在地上的叶不凡,凤目渐渐瞪圆了。
“啊!”
一声尖叫,上官江沅夺门而出,惊恐又恼怒。
小茹与胖子听得上官江沅的惊叫声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什么变故将上官江沅吓得惊慌失措,连忙跑了过去。
还未等他二人跑到房门前,就见叶不凡揉着眼睛出现在房门口扯着嗓子大骂:
“上官江沅,你属猪的啊!大清早的将劳资的房门都踹烂了,赔钱!”
“无耻下流的登徒子!”上官江沅满脸羞红,逃到枣树下,背对着叶不凡喝骂。
“公子,您…先穿衣服…”小茹也是一脸羞红,微垂着脑袋不敢看叶不凡。
“我靠!”叶不凡这才发觉自己光着膀子,只穿着条大裤衩子,慌忙一手挡在胸前,另一只手去关房门。
“吱呀!”
那半扇将倒未倒的房门终于掉了下来。
小茹泯嘴偷笑一声,转身去安慰受了惊吓的上官江沅去了,只剩胖子看着破碎的房门咂嘴。
这上官家的娘们是真的凶猛异常,惹不得!
大周的服饰之中是没有大裤衩子这种玩意的,男子的贴身衣物类似兜裆布的玩意,叶不凡嫌勒得慌,便自个做了条大裤衩子。
小茹昨夜对上官江沅说的:公子有时候也会自己洗衣衫。
这衣衫指的就是这大裤衩子了。
年青气盛的年纪,总会在这大裤衩子上留下些痕迹,所以这裤衩子都是叶不凡自己洗,绝不会让小茹碰的。
丢不起那人。
叶不凡手艺太差,缝制的裤衩子极丑,最终还是小茹根据叶不凡画的图样,给他缝了十来条。
等得叶不凡收拾妥当,时近晌午,上官江沅拿着荆条追得叶不凡满院子乱窜。
小茹和胖子坐在院门门槛上无力的撑着下巴,看着鸡飞狗跳的院子发愁。
一上午刀法一点没练,尽看叶不凡与上官沅对骂和打架了。
“上官江沅,你注意分寸!别拿鸡毛当令箭!赶紧滚回军营里去,再打我,我去军中告你!”
叶不凡躲在枣树后喘着粗气,被上官江沅追得像条狗。
“嘿嘿!去军中告我?军中可管不了我!我只是领命送兵而来,又不听命于军中,你去告啊!”
上官江沅笑得得意之极,她送兵而来,事已办妥交接早已完毕,回南关的军营还真管不着她。
至于她大哥上官重之,叶不凡自然不会傻到去触霉头。
这边关之地,除了上官重之,还真没人管得了上官江沅。
“那你就滚回燕安啊!劳资不想见到你!”
“嘿!咱们打了赌,我来履行赌约,三个月呢!”
上官江沅张牙舞爪,挥着荆条又追了过来:“小姜子乖,让姐姐抽几下,不疼的哦。”
两人又围着枣树转起了圈子,但凡叶不凡跑得慢了些许,屁股上就会挨上一荆条。
请神容易送神难,上官江沅现在赶都赶不走了。
回军营?整天被上官重之训斥。
回燕安?整日呆在镇国公府不是绣女红,要么就是练武。
哪有在这用荆条抽叶不凡好玩,还抽得毫无心理负担且又理直气壮。
出去算命的老道在傍晚时分回来了,看着院子里的情形也是一愣,这俩个家伙将院子搞得乱七八糟,房门还烂了两扇,这才出手将两人制止住。
再打下去,这宅子都要被拆光。
接下来的数天里,老道不得不重拾教鞭,仅开业了一天的算命摊算是倒闭了。
叶不凡其实很有学武的天赋,虽然年龄已到十八岁,内功心法什么的已不太适合他,倒是将老道教的那些简单的招式学了个七七八八。
至少在使用抹刀这一动作时,不会再往自个的脖子上抹了。
上官江沅使的是枪,刀法自然也是会的,闲着无聊时也会跟着老道学一学。
原本武学一道各有传承,不是门下弟子怎可轻授,但老道似乎并不在乎这些,偶尔还会着重给上官江沅讲解一番。
叶不凡依然与上官江沅不对付,只要老道一转身,两人就会互相嘲讽,从嘲讽发展到对骂,然后升级到持刀互砍。
但最终的结果都是叶不凡被按在地上挨打。
时已至八月中,再有得几天便是中秋了,晴了数月的天气终于下了第一场雨,天气瞬间转凉。
雨虽不大,但终算是给了大周中原的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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