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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生死炙热

小说:

反季的风吹乱花期

作者:

题叶帖

分类:

穿越架空

5

这个中国商人的游泳技巧超乎所有人的意料,每当海浪压下来,他都能精准潜入水下避开危险的冲击点。

但他依然被旋流携裹着几秒之内离岸十几米。

救助队已经响应彼得的安排,数人绑好安全绳下水,救生艇也被推了出来。

救生艇需要绕过礁石区,而丹南身处的区域水流始终动荡,人力难以靠近。

一切的起因是丹南的安全扣卡死。

本该迅速撤离涡流区域,然后等待同伴把她拉回去,但是扣子深深卡在礁石里,偏偏祸不单行,安全绳断了。

看见断口那一瞬,丹南心下一惊,又逼着自己迅速冷静。

当务之急,唯有自救。

安全扣开始松动。

她抓住眼前只有两条思路。

解开安全扣,失去最后的固定点,丹南立刻就会被卷入浪潮的巨大回流,即便是专业潜水员,一旦被卷进去也只能听天由命。

但如果不解开安全扣,她只能在这眼睁睁地看着浪潮压下,直到她的肺部再也承受不住,最终溺亡。

又一道巨浪袭来,把她压入水底,额头还在水下的礁石磕了一下,眼前顿时晕开一片鲜红。

在大海面前,等待往往意味着死亡。

卡在这,她的生物上限撑不到救援到来。

不能再耽搁了,丹南心一横,松开了安全扣。

水流从四面八方挤压向她。

意识一瞬模糊,忽而一只滚烫的手臂圈紧了她。

有一道浪袭来,季知节拉着她潜入水下,持续感受水流的走向,寻找相对平稳的地方。

如此起伏数次。

潜入海下的时候,世界极尽安静,心跳声在耳膜上震响,几乎要震破这片寂静。

浮出水面的时候,同频的呼吸,还有紧牵的手。

彼此口鼻之中都是咸腥的海水。

忍受着冰冷海水和额头肿痛,丹南努力保持清醒,观察四周环境。

还好现在的季节有洋流,由北向南,只要贴近岸边,总有一个浪能把他们拍回岛上。

又经历几次浮沉。

丹南看清了海岸,拍了拍季知节的肩膀急声说:“下一个浪,会把我们推向礁石区,注意撞击保护。”

起伏之间,季知节也看清那片礁石,忽而转头定定地看了她一眼。

丹南不明白这样的目光,里面全是她读不懂的深意。

下一秒,季知节就拉着她潜了下去。

海水淹没视线的最后一秒,丹南最后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礁石区。

已经能够想象这一下砸上去,要有多痛。

谁都无法预料撞过去会发生什么,但眼下只有一个机会。

浪涌之间,她忽而腰上一紧,随即后背贴上一个坚实的胸膛,垫着她承受了这次撞击。

撞击来得突然,丹南听见后背的男人闷哼一声。

幸好,他们被冲到了一块相对平坦的礁石平台。

季知节还没松开环在丹南腰上的手,坐起身,把头靠到她后背,呼吸急促。

丹南低头一看,季知节的小腿被划开了一道深长的口子,裤子早已被扯成细条,伤处深可见骨,边缘已经被海水泡得发白,鲜血还在不断往外溢。

最重要的,丹南还能看到伤口深处有暗红色的血,说明伤到了主要血管。

他们刚才身在海里的时候,数次贴身近距离接触海底暗礁,不知道这家伙什么时候伤了脚,就一直闷不做声。

“你现在还能感受到自己脚趾吗?”丹南迅速从腰带中抽出匕首,把自己小腿上的潜水服划开,割成条状充当绷带。

她满手鲜红,刺目惊心。

“你真是疯了,不知道落水者的求救本能有多么恐怖吗?万一我太想活,拼命拽住你的手脚,你就——”

季知节横在丹南腰上的手猝尔用力,微颤着。

丹南的火气一下就灭了,问:“什么时候伤的?”

季知节用额头蹭了蹭她的后颈,“不疼,别怕。”

单薄的潜水服毫无阻拦地传达了他身上的温度。

发烧了。

刚刚海里泡了一遭,体力消耗巨大,免疫系统已经开始应激反应。

情况堪忧。

这种环境之下伤口感染已经是在所难免,保持体温等待搜救才最重要。

两人此时的姿势是丹南坐在他两腿之间,她拍拍他的手臂。

“松一下,我去你后背拥着你,要保暖。”

季知节手臂紧了紧,牢牢圈着她的腰,低声说:“就这样,你别动。”

炙热呼吸扑到丹南脸侧,她微微缩了肩膀。

却不知身后的人君子面具之下,已是浓浓岩浆。

丹南感受着他的体温,“你听我说,事故发生之后环岛搜救是流程,救援队很快就能找到我们,在那之前,你必须保持清醒,知道了吗?”

季知节把下巴搭到她肩膀,“我都听你的。”

他说话时,无意地轻蹭。

丹南耳朵不住地发痒,微微偏开头。

“但等待太耽搁时间,我熟悉这片岛,你松手,我去求援。”

季知节手臂更加用力,侧过脸,鼻尖贴近她的耳垂,又蹭了蹭。

丹南因这个过于亲昵的动作而愣了一下。

“你……”丹南剩下的话被堵住。

两人靠得太近,所以身后逐渐发生的热硬反应能够及时传达。

丹南明白那是什么,难以置信道:“季二宝?”

季知节蹭着她的脸,哑声:“嗯?”

还嗯?

丹南抬手推开他的脸,手心挤着他的下巴,偏头质问:“你现在伤成这样,你还能……”

季知节低眼,原本利落的发型被海水打湿,碎发搭在额前,在海风中微微摇摆,显得随性又狂野,与他平时一丝不苟的形象截然不同。

眼睛在碎发之间,目光是近乎掠夺性的专注。

他说:“不行吗?”

直到此时此刻,被这样的视线凝视,丹南才切身明白,这个邻家小弟弟真的长成了一个男人。

但是,这种时候都能起反应,会不会太荒谬了些?

丹南用力掐他的脸,把他嘴巴掐得嘟起,“你小子,烧糊涂了?”

季知节依恋地闻嗅她手指的味道,“我很清醒。”

丹南:“你清醒?”

季知节乖顺地点头,虚弱嘶哑地说出一颗核弹。

他问:“你丈夫会知道我顶过你吗?”

丹南听得头皮发麻,手一抖,“我打你了啊。”

季知节脑袋缓缓往下,晕倒之前,吻着她的手心说:“可以。”

他的头就此砸到丹南肩膀上,变得安静。

丹南搓搓手心,僵硬地偏头看他,满腹震惊和困惑。

发烧、失血、肾上腺素还在发挥作用,这个人完全就是一个嘴不过脑的状态,就是不知道在骚什么。

来不及多想,丹南把季知节放平,检查他的身体情况,除了小腿,他后背和手臂都有划伤,丹南把他的伤腿抬高用石头垫住以此减少出血,而后立刻回身奔赴岛内,找到最近的哨岗,拉响信号。

有了准确地点,救援来得很快。

看他被固定在担架上带走,丹南终于松了一口气,体力不支地晕倒。

再醒来人已经到了医院。

护士告诉她的身体情况,没有大问题,就是磕了那一下有点脑震荡,额头缝了两针。

“和我一起送来的那个男人呢?”

“他昨晚手术后就转院走了。”

“走了?”丹南撑着身子坐起来。

护士检查着点滴:“他麻醉一醒就坚持要赶紧走。”

想了想补充:“很有钱,直升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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