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谢孩子没事就好。”
李辰站了起来扑打了一下身上的尘土向远处看了一眼
他皱眉看着那些恶少“大娘子可认识这些恶少?”
“就算剜了眼睛我们都认识这些该天杀的东西。
他们只要喝了酒就会出城马踏流民营恐吓我们取乐若是撞伤甚至踩**人也就赔个几两银子了事。
我们这些流民的命在他们眼里连条狗都不如啊!”
孩子的母亲声声泣血道。
“嗯知道了。”
李辰点了点头走了过去。
此刻那七八名恶少都已经勒住了缰绳坐在高头大马上一个个醉薰薰的望着赵大石他们眼神中充满了愤怒。
“老子是李天牧你们他玛干什么的?
敢拦老子的马?活拧了?信不信老子抽死你们?”
领头的一个二十岁出头的锦衣华服男子望着眼前的赵大石几个人拿马鞭指着他们道。
赵大石几个人刚要回骂过去刘晨旭却是一伸手低声道“辰哥来了听辰哥号令。”
几个人才悻悻地闭上了嘴俱是恶狠狠地盯着那些人。
好些日子不打架了光在那里训练拳头实在有些痒。
李辰已经从后面走了过来却看也不看那群人只是喝了一声“拿下!”
“好嘞!”
几个人早就憋得狠了就等李辰这句话呢。
三个小兄弟如三头下山的猛虎向着那七八人扑了过来。
“给老子滚下来吧!”
赵大石上去拽着李天牧的一条腿一把就将他扯了下来。
旁边的**吃一惊刚要拿马鞭抽他赵大石狞笑着一拳就打了出去。
那沙包大的拳头一家伙就凿在了打他那人胯下的骏马身上正中马腹下的胃窝。
那头骏马悲鸣一声直接人立而起将那人摔了下来。
侯小白和刘晨旭也扑了过去连扯带拽几个喝多了的醉汉哪能扛得住他们的力气?那可是李辰用特种兵作训大纲培训出来的猛人。
三下五除二直接将那八个人都扯了下来揍得鼻青脸肿在地上扔了一堆。
“你们敢打我?知道我爹是谁?我爹是李刚!”
李天牧被打掉了一颗牙说话都有些漏风还在那里梗着脖子叫道。
李辰一怔倒是没想到大衍居然也有李刚父
子啊。
“吊起来。”他实在没心情听他们废话,更不想知道李刚是谁。
不多时,几个家伙被吊在了空中,悠来荡去。
“我爹是李刚,平阳员外郎。你若敢动我,保你悔断肠!还有锦衣社,八百少年郎。我要喊一声,你们必灭亡!”
李天牧被吊在空中,兀自还在嚎叫着。
赵大石“噗嗤”一声笑了,“还他玛挺押韵。”
周围那些被吊在空中的人兀自没有意识到危险降临,居然还在那里嬉皮笑脸地捧臭脚,“好诗,好诗,牧哥儿好文采。”
“抽!”
李辰都懒得多听,挥手如赶苍蝇般道。
三个人各自持起了大马鞭,抡得“啪啪”作响,往死里这顿抽。
在漫天的惨嚎声中,抽了足有一炷香的功夫,每个人身上都是鲜血淋漓,每条马鞭上至少带下来三两肉。
“停!”
李辰举手。
几个人这才恨恨地放下了马鞭。
随后,李辰让几个人把他们放下来,那些人被抽得满身是血,站都不站不稳了,一个个缩成一团,鼻涕眼泪一大把。
锦衣也破破烂烂地挂在身上,比流民还像流民呢,哪里还有刚才那般的威风劲儿?
“我也姓李,叫李辰,住在木儿村,不服,可以来找我!”
李辰拍了拍李天牧的脸,又从他身上扯下块尚还未被血渍浸染的布料擦了擦手,将布烂扔在他脸上,转身离去。
“辰哥,为什么不把他们绑在那里,让流民杀了他们?”
赵大石瓮声瓮气地问道。
他丝毫没有质疑李辰的意思,只是奇怪,这并不是辰哥的性格。
“晨旭,告诉大石,为什么没这么做。”
李辰并没有回头,背手前行。
“第一,**容易善后难。第二,想杀他们,随时都可以,不急于这一时。”
刘晨旭竖起了两根手指。
“还有第三点,打了小的,出来老的。一劳永逸,才是最好。”
李辰补充了一句。
赵大石“咝”了一声,缩了缩脖子,心下间替李天牧全家默哀三息。
做恶事让辰哥看见,算他们倒霉。
“这位小郎君,惩治恶少、替天行道,老朽,替这些可怜的流民,谢谢你们了!”
此刻,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带着几个壮年人走了出来,颤巍巍地向着李辰深深鞠身道。
尽管衣衫褴褛、满面菜色,可无论是那
位老者还是那几个壮年人,居然都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
李辰说不好那是什么气质,但他一眼就看得出,这些人,绝对不是普通人。
并且,这些人,刚才很有勇气,都跑出来拦马了,甚至有两个人被马撞飞到了旁边。
不过他并没有多问,而是颌首一笑,“路见不平,自然要拔刀相助,应该的。
随后,上马拱手,也不多言,直接回村。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那老者缓缓点头,“此子宅心仁厚、德性感天,日后必成大器!
……
回到了木儿村,李辰直接召集木儿村、白沙村、王窑村三个村子的村正还有那些德望重的村老们,共计二十余人,到家里直接开会。
“列位,今天要和大家商议一件事情,事关重大,需要大家一起决策。
李辰毫不拖泥带水,言简意赅地将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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