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开了眼。
却瞧见窗前站着一“人”。
不正是白姝灵吗?
是白姝灵的魂魄,穿着一身白色素衣的白姝灵。
可恍惚间,白姝灵又变了一副模样,是穿着鲜红嫁衣,是她的尸身,站在窗户前哭。
白姝灵为什么要哭?
我挣扎着要坐起身来,要喊白姝灵。
可怪异的一幕发生了。
我胸口一阵发沉,像是有一双无形的手压着我胸膛,要让我倒下。
对,是鬼压床!
双眼几乎睁不开,眼皮太重,太沉。
我还没有坐起来,就躺倒回去,眼睛闭上了。
哭声持续了很久,似乎白姝灵还在我耳边说话。
说不上来,明明声音就在耳旁,我却听不清。
再然后,那说话声也消失不见了。
次日,当我醒来的时候,阳光明媚,整个房间都是亮堂的。
我没瞧见白姝灵。
其实,这个宅子都是阴阳宅,又有着符契,画地为界,看似是阳宅,实际上又是在阴宅之中转变,因此,不分昼夜,鬼都可以出来。
白姝灵往日就几乎不在白天出来。
除了上一次,苟驹要乱点鸳鸯谱的时候。
“姝灵?”我喊了一声。
白姝灵没有反应。
我怔了怔,低头看自己的手。
奇了怪了,手掌发红,还有些隐隐作痛,就像是搬了重物磨损了似的,小臂还有些酸胀感。
翻身下床,我又喊了一声姝灵,白姝灵依旧没反应,没出来。
我心知,她多半不会出来了。
或许因为上一次她白天现身,差点儿伤苟驹,陈瞰山对她有了新的限制?
我去洗手间洗漱了一番。
没有再在小二楼里多留,离开后,去往路边,打了个网约车,朝着医院的方向去了。
因为钱家的事儿,导致这么长时间一直都没有出来过,一时间,我还有几分恍惚。
晃了晃头,我才想起来,纸条忘记给苟驹了,便给苟驹发了条短信,和他说了,纸条放在茶几上,让他自己取一下。
很快,苟驹回了三个字:“要得嘛。”
再然后,我就闭目养神。
到了医院,径直去了病房。
病房里居然有人,徐湘灵正和我爸,爷爷在一块儿聊天,三人有说有笑。
我的到来,让我爸和爷爷都愣住。
徐湘灵同样一怔,像是没想到我会来似的。
她站起身来,喊了声陈先生。
我不知道怎么说。
徐湘灵还是那个徐湘灵,声音还是那个声音,只不过,就是有些不对,有些改变。
具体哪儿变了,我不好形容。
之前苟驹乱点鸳鸯谱被我挑明,被我说清楚,徐湘灵都没有这种变化。
“我先走了,陈先生你和叔叔爷爷慢慢聊。”徐湘灵侧身从我身旁走过,匆匆离开病房。
我明白了那种感觉叫什么。
隔阂。
先前都明明没有什么,现在,却忽然就出现了隔阂?
为什么?
“你这孩子,不懂事儿呢?赶紧去送人家徐姑娘啊!”
我爸支棱着起身,语气透着一丝急迫。
爷爷叹了口气,说:“后知后觉,那点儿聪明劲儿,怕是都用在陈家的本事上了,还好,徐姑娘人不错,聪明,不做作。”
“陈勇,你也别急了,我觉得有谱。”
我:“……”
原来,乱点鸳鸯谱,不是苟驹最先,在医院里就开始了。
“其他人我就不说什么了,爸,爷爷,你们知道我情况的。姝灵还在我身边的时候,我不打算考虑别的事情,这些,我已经和徐姑娘说清楚了。”
我如实和我爸,还有爷爷挑明。
“哎哟……你要气死我!”
“我给你个短命娃娃两跩跩!”
我爸作势要伸手来打我脑门儿。
他那句话是方言,就是要给我几个爆栗的意思。
我微叹,苦笑,才解释:“人,要有心啊,不能因为自己走上去了,从村里出来了,有点儿本事了,就忘恩负义,爸,爷爷,糟糠之妻不可弃,这都是老话了,我不信你们不懂这个道理,没有我那老丈人,我能活到今儿?没有姝灵,我能站在这里?你杀牛那晚上,我就被牛顶**。”
这番话,我便说的很直接。
就这一下,我爸和爷爷全都戛然无声。
爷爷脸色更微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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