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怎么……给我滚下去!”
钟锦一巴掌扇在齐淮安脸上,把他拍下床。
“呃……”
齐淮安感觉自己被大象一脚踢飞,骨头都快散架了。
“我快不行了……”
齐淮安想爬起来,但是失败了,昨天走了一天了,今天他还没睡醒,身心俱疲。
“想死……”
钟锦从床上突然跳起来,看了眼自己的身上,拍了拍胸脯,松了口气:“幸好幸好……”
“嘶——齐,齐淮安,你没事吧?”
齐淮安趴在地上没动作:“嗯……应该是有事吧,我感觉我的手动不了了。”
钟锦跳下床,把齐淮安扶起来:“我看看。”
钟锦晃了晃齐淮安的手臂:“应该没有断。”
“我感觉断了。”
齐淮安面无表情地看着钟锦。他突然有了一个主意。
“你做的,你要对我负责。”
这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怎么他了。
钟锦不太敢相信,但是她看着齐淮安的那张脸,又觉得他真的断了手了。
齐淮安顶着他那练了一个月的面瘫脸,能让拦路鬼都让路,还是挺有说服力的。
“咚咚咚,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宾馆老板站在门外,耳朵贴在门上仔细的听着里面的动静。
昨天那两个山上下来的“野人”就在这房间里面,她害怕他们俩“野性未驯”把她的小店给拆了。
咔嚓!
钟锦推开房门,自己卡在门缝里,挡住了老板娘想往里看的视线。
老板娘垫脚,想透过门缝看里面,但是都被钟锦挡了下来。
“哎,小姑娘,你这里面今天弄那么大动静是怎么了啊?”
钟锦就差把自己拉长填进门缝里了,她笑着说:“啊,这个没什么,就是我朋友他刚从山上下来,还没有完全适应人类生活,所以今天早上从床上滚下来了。”
老板娘脸上的表情僵住:“不是吧?真是野人啊?”
管不了那么多了,老板娘推开钟锦直接闯进来。
齐淮安已经自己不知道哪里去弄了块布把自己的右手包了起来,那个厚实,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车撞了。
钟锦一脸疑惑的看着齐淮安的手,有这么严重?
齐淮安点头,有。
“哎呀!手怎么断了?”
老板娘尖叫了一声,要是因为她这小店的原因那她就亏惨了。
钟锦看出老板娘的想法,赶紧解释:“和你们没关系哈,是他自己摔下来的。”
钟锦用手肘捅了捅齐淮安,齐淮安收到信号点头:“是的,是我自己从床上摔下来的,和你们没关系。”
钟锦跟着在旁边点头附和:“那些昧良心的便宜我们是不会占的,会损阴德。”
老板娘放心的点头,那就好,那就好。
很快钟锦和齐淮安就被老板娘打包送出宾馆。
齐淮安看着眼前的景象,他已经几个月没见过城市长什么样了。
就像钟锦说的,他已经快和野人差不多了。
钟锦看着面前的景象倒是接受良好,她什么场面没见过。
齐淮安看着钟锦:“现在我们要去哪儿?”
钟锦转头看着齐淮安,学着他面无表情的样子回答:“我不知道。”
齐淮安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差点破音:“你不知道?”
钟锦捂住耳朵:“停停停,我知道我知道,别这样对着我的耳朵叫,受不了了!”
齐淮安喘口气,摸了摸被自己包成猪脚的手:“你要是再这样吓人,我的手要是被你吓坏了你就要对我的手负一辈子的责了。”
钟锦看着他的手:“那就把你的手砍了就好了。”
齐淮安赶紧护住自己的手:“你想都不要想。”
钟锦无趣的转过头,从裤兜里拿出一团被揉皱了的纸,把它铺平。
齐淮安看着上面的图画,这就是一份地图。
“你这放地图的方式还真是奇特。”
钟锦没看他,目光停留在地图上的一点:“我们要去的地方就是这里了。”
齐淮安还没看清地图就又被钟锦捏成了一团,塞进自己的裤兜里面。
“你看一眼就知道怎么去了?你记得清路吗?”
钟锦瞟他一眼:“我的记性,不用担心。”
“难道师傅他没有一点捷径告诉你吗?”
钟锦这时候想起臭道士在她临走前对她说的话,原封不动的说给齐淮安听:“从咱们道士山下去,走到城区,然后坐406号公交车,一直坐到最终站下车,再像路遇大道方向一直走,那里有我一个朋友,他可以介绍你们坐上去林城的长途汽车,然后再去坐另一辆长途,到地方估计十天左右,应该就能到了。”
齐淮安听得目瞪口呆:“难道不能去坐火车飞机什么的吗?”
钟锦看着他:“钱呢?你出吗?你要是能出得起钱,随便你坐什么去都行。”
齐淮安不淡定了:“师傅他没钱吗?”
钟锦嗤笑一声:“那个臭道士能出得起什么钱,你忘了你刚来那天臭道士让我们去除鬼吗?”
齐淮安点头,他当然记得,而且还得记一辈子,那天的情况让他终身难忘。
“那天就是那个臭道士自己出去接的单子,但是他太懒了,只知道自己窝在他的房间吃葡萄,这种活都是让我们去做的,然后钱就会拿些来买符纸,一些用来维持道观里的正常生活,再有一些就是他自己拿来买葡萄。”
齐淮安听完都无语了,这也行,道观现在还没倒闭真是多亏了他师傅还知道要出去接单子。
钟锦看看天,已经快中午了。
“按照我的规划,咱们要先去坐一趟长途,然后中午饭和晚饭在下车了去吃,这样能省点钱。”
齐淮安点点头,表示他同意,钟锦那些钱他大概知道是哪里来的了。
钟锦装符纸的那个口袋已经有点空了,她估计是把符纸卖给那个宾馆的老板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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