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父母闻言一愣,随即,孩子的父亲,便如同见了鬼一般,失声叫道:“您……您怎么知道?”
陆尘没有回答他,只是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给出了自己的诊断。
“回去吧。
这不是病,是‘木降’。”
“那尊木雕,是用一种罕见的阴沉木雕刻而成,其内部,寄生着一种以活人气息为食的罕见真菌孢子。
孩子体弱,被其侵袭,才会元气大损,低烧不退。”
“烧了那尊木雕,断了根源。
这孩子,三日之内,必愈。”
说完,他便走向了第二位病人。
他走到那位全身肌肉莫名萎缩的壮年男子面前,依旧没有碰他。
他的目光,只是在那位男子床头柜上,家人带来的、一盘他最爱吃的“盐水花生”上,停留了不到一秒。
随即,他便开口了。
“你的病根,不在你身上,在这盘花生里。”
男子的妻子闻言,一脸错愕。
陆尘平静地解释道:“你们家炒菜和腌制花生用的‘海盐’,并非正常的食用盐,而是一种含有超标‘溴化物’的工业用盐。
这种东西,长期微量摄入,会慢性破坏人体的中枢神经系统,最终导致肌肉萎缩。”
“停掉它,换成普通食盐。
再找个好点的理疗师,帮你疏通已经僵化的肌肉。
半年之内,你可以恢复行走。”
最后,他走到了那位仅靠仪器维持生命的老妇床前。
他没有做任何诊断,只是静静的,看了老人那张安详的、充满了岁月痕迹的脸,三秒钟。
随即,他没有对旁边任何一位医生说话。
而是转头,对老妇身边,几个正在不停哭泣的儿女家人们,轻声说道:
“老太太不是生病。”
“她是寿元已尽,**,要去享福了。”
“别再用这些冰冷的管子和仪器,折磨她了。
你们看,她皱着眉头,走的,很不安心。”
“拔掉吧。”
“让她,安安静安静、有尊严的,走完最后一程。”
“她想你们了,想在走之前,再好好看看你们。”
陆
尘的三个诊断,石破天惊!
这三个诊断,每一个,都完全超出了在场所有中医,毕生所学的认知范畴!
就在众人还在为这神乎其技的诊断,而感到震撼时。
那个七岁女童的父亲,已经颤抖着手,打完了电话。
他放下手机,脸色惨白,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庆幸:“我妈说……家里神龛上,确实供着一尊我大哥去年从泰国带回来的木雕!
她说那木雕,摸上去,总是阴冷阴冷的!”
而那位壮年男子的妻子,也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道:“盐!是盐!
我们家为了追求‘健康’,托人从海外买回来一种,据说是未经提纯的‘深海古盐’!我们已经,吃了一年多了!”
天人之别!
整个会场,鸦雀无声。
之前还想看陆尘笑话的李景。
主席台上,那位自诩为“泰山北斗”的孙半夏。
以及他身后,所有的弟子和专家。
全都如同被施了定身术一般,呆呆地看着台上那个云淡风轻的年轻人。
他们终于,在这一刻,无比清晰地,认识到了自己,和这个年轻人之间的差距。
那已经不是医术上的高低之分。
那是“人”,与“神”的差别。
他们还在皓首穷经,在故纸堆里,苦苦地“辨证施治”。
而陆尘,已经站在了另一个维度,在“洞察因果,断定生死”。
这场所谓的斗医,在开始的那一刻,其实,就已经结束了。
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数百名中医界的精英,此刻都像被人施了定身术,鸦雀无声。
孙半夏和他身后的所有“权威专家”,都如遭雷击。
他们穷尽一生建立起来的理论自信,他们引以为傲的行业尊严,他们奉为圭臬的古籍典章,在陆尘那三个看似随意,却又直指因果、一语断生死的诊断面前,被击得粉碎,显得那么脆弱,那么可笑。
在这令人窒息的寂静之中。
主席台上的孙半夏,这位执掌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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