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天换日。
得手之后,陆尘没有丝毫的停留,甚至没有去看那个保镖一眼。
他再次融入了光影和人群的间隙,端起一杯香槟,与旁边的一位法国贵族,微笑着碰杯。
舞台上。
正在闭目辨香的达奇,似乎是出于顶尖高手的本能,隐约察觉到了什么。
他那阴郁的眉头,不易察察地皱了一下。
下意识地,他伸手隔着西装,轻轻摸了摸自己上衣内袋的位置。
那支熟悉的、冰冷的钢笔轮廓,依旧在那里。
他松了口气,将那丝莫名的不安,归结为自己身处敌人主场的、过度警惕的错觉。
他并不知道,他最重要的毒牙,已经被人在他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悄然拔掉了。
宴会厅的另一端。
陆尘看着舞台上,那个还在享受着万众瞩目的达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对着慕容倾雪的方向,举起酒杯,用口型无声地说出了两个字。
“OK。”
正在与嘉宾谈笑风生的慕容倾雪,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了这个信号。
她那一直紧绷的心弦,终于彻底放松下来。
她随即宣布,辨香挑战结束。
并大方地,将那颗价值连城的“维纳斯之泪”,以慈善的名义,赠予了此次挑战的胜出者达奇。
晚宴一结束,陆尘甚至没有回酒店休息,便带着那支从达奇身上,神不知鬼不觉换来的“毒香母本”,立刻返回了那家戒备森严的私人医疗中心。
在一间与现代化的ICU病房格格不入的、充满了古典气息的独立调香室内,陆尘开始了不眠不休的解药配制。
这间调香室,是杜邦大师的私人圣地,里面没有一台精密的现代仪器,只有成千上万个装着各种天然花草植物精华的玻璃瓶,和一套最古老、最传统的调香工具。
而这,正合陆尘的心意。
他摒退了所有人,整个房间,只剩下他自己。
他没有去碰那些瓶瓶罐罐,而是直接盘膝坐下,将那支藏有“母本”的钢笔,放在了面前的琉璃台上。
他闭上双眼,整个人的气息,在瞬间,变得悠远而又绵长。
随即,他伸出右手食指,指
尖竟逼出了一滴殷红如血珠般的液体。
那并非是血而是他体内精纯到了极致几乎已经液化了的内力。
那滴内力液珠轻飘飘地落在了钢笔的笔尖上无声无息地渗透了进去。
片刻之后一股极其微弱、却又阴毒无比的黑色气流从钢笔中被缓缓引出悬浮在陆尘的指尖。
这便是锁住了杜邦大师神魂的毒之根本。
紧接着陆尘开始了他的配药。
他指尖轻捻一缕精纯的内力便如丝线般缠绕而上将旁边一朵盛开的晨露玫瑰中的所有精华在不破坏其分子结构的前提下瞬间剥离出来化作一团粉色的气雾。
他又指向另一株来自阿尔卑斯山顶的、被冰封保存的雪绒花同样的手法一团圣洁的白色气雾被萃取而出。
大马士革的沉香、东方的龙涎、亚马逊的雨林兰……
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陆尘就用这种近乎神迹的、完全超越了现代科学理解范畴的手段从数十种珍稀植物中萃取出了它们最本源的生命精华。
这些五颜六色的气雾在他的内力操控下并没有互相混合而是像一颗颗温顺的星辰围绕着那团黑色的“毒本”缓缓旋转。
解药成了。
当陆尘推开调香室大门的时候巴黎的黎明悄然而至。
他没有片刻的休息直接来到了杜邦大师的病房。
在慕容倾雪和一群顶尖专家那充满了紧张和期待的目光中陆尘将掌心那缕金色的香氛轻轻地送至了杜邦大师的鼻尖。
香气
一秒。
两秒。
三秒。
一直如同沉睡石像般的杜邦大师那长长的眼睫毛忽然开始轻微地颤动。
随即在所有人那不敢置信的、见证神迹般的目光中他缓缓地睁开了那双紧闭了一周之久的眼睛。
他醒了。
一个被全世界最顶尖医疗技术宣判了无解的难题就被陆尘在短短一夜之间彻底解决。
……
巴黎的阴霾一扫而空。
塞纳河畔的私人庄园内慕容倾雪亲手为陆尘沏上了一壶来自东方的极品大红袍。
“小师弟,这次,多亏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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