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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鸿雁传书

小说:

佞臣难缠(重生)

作者:

青木春山

分类:

现代言情

北疆的天气多变,夜里寒气袭人,沈君泽走后谢时鸢几乎一夜未睡。闭上眼都是前世漫天的黄沙,和马群的嘶吼。

天擦亮时,谢时鸢出了营帐。营地里只能听到巡营的官兵,刀鞘碰撞盔甲的声音。几个军医才从伤兵的营帐里出来,见到她行了一礼,谢时鸢颔首。

为首的老军医关切道“谢姑娘,你的脸色不太好。”

伤兵众多,谢时鸢不愿以一己之身多添烦忧,扯了扯苍白的嘴角道“我无碍,有些没睡好罢了。”

“王爷连日征战,姑娘也要保养自身,王爷在前方方能安心。”老者跟着她进了营帐,在桌上放了枕木,道“姑娘请。”

谢时鸢拗不过只得老实坐下,将手放在了那枕木上。

片刻,那老军医脸色微变,像是被烫到般收回手。

“大夫,我们姑娘可是有碍?”素云见他脸色,语气里染上了几分焦急。

“这,这......”那老者支吾着,像是遇到了极难的杂症,不知如何开口。

谢时鸢脸色也沉了下来,想起自己连日的反应,难不成得了什么棘手的难治之症?不由也紧张了几分,

“军医但说无妨。”

那老军医正要开口,只见屠刀攥着个大鸟,大步流星走来。

那不是普通的鸟,是传书的鸿雁,谢时鸢看清那东西后心中一紧。

“姑娘,有人借雁传书。”谢时鸢展开藏在绑在雁腿上的纸笺「月牙谭一叙,事关王爷,长姐务必亲往。」

是谢时鹮的字迹,

看清那字迹,素云担忧道“小姐,二小姐素来与我们不睦,万一有诈。”

谢时鸢将那信笺攥进掌心,

营帐前起了秋风,卷起了黄沙阵阵,旌旗在秋风中发出猎猎之声。谢时鸢盯着那旗帜上大大的沈字,眸中越发坚定,

事及行初,无论是刀山火海,还是权谋诡诈,

她都要去一趟。

在谢时鸢离去前,老军医快步拦住她,严肃道“谢姑娘此时还是静修为宜,才能保证胎儿无恙。”

如沉水之中炸响的惊雷,在场三人皆愣在原地。

素云瞪圆了双眼,就连屠刀一向古井无波的脸上,也多了几分诧异。

谢时鸢似乎花了一段时间来处理这个消息。

手慢慢附上小腹,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多久了?”

“方才刚刚两个月。”

谢时鸢细想,月信确实有一阵子没来了,事多,竟也没注意。

谢时鸢握着手中的信笺,只犹豫了片刻,便大步除了营帐。

这次就连屠刀也快步挡在了前面,

谢时鸢脸色一沉“让开。”

屠刀纹丝未动,脸上闪过挣扎,最终还是道“姑娘,主子若有不测,您腹中便是他留在这世上唯一的骨血,恕屠刀得罪了。”

谢时鸢心头无端的一跳,上前一把揪住屠刀的衣领,问道“你为什么这么说,沈君泽出什么事了,是不是?”

屠刀把脸转到了一边,不与之对视。

“你快说!”

“……”

“若你不说,我即刻便打掉这个孩子。”

屠刀最终忍受不住般,跪倒在地,大滴大滴的眼泪砸在地上,哭着回话道“王爷率一只小队偷袭敌营,消失在黄沙里了。王爷走之前嘱咐,若有不测一定不要同您说。”

一句话犹如一道惊雷在耳边炸响,谢时鸢耳边出现了短暂的嗡鸣。素云忙上前搀扶。

天空好像突然变灰了,那紫色的旌旗是谢时鸢眼里唯一的颜色,

谢时鸢喘了几口粗气,强压下腔子里涌上的腥甜和翻涌的情绪。

勉强撑住身子,声音出口就哑了几分“素云,备马车,我们去月牙潭。”

“姑娘!”屠刀膝行几步。

“屠刀,我一定会带他回来,我保证。”

……

月牙潭是这戈壁滩上为数不多的绿色,马车摇摇晃晃由远及近,

谢时鹮快步迎上去,

“长姐,呼延廷在戈壁滩上设了黄沙阵,小侯爷回不来了,你同我走吧。”

谢时鹮穿着北疆的传统服饰,装扮成北疆少女。拉着谢时鸢的手殷切而坚定。

曾经势如水火的两个人,却成了这异国他乡里唯一的羁绊,

谢时鸢抿了抿唇,摇摇头“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我不会走。”

谢时鹮一哽,拽着她的手,语气有些哽咽“自小父亲便不与我们亲近,如今母亲妹妹也与我恩断义绝,姐姐,我唯有你一个亲人了。”

是啊,自从她领了圣旨做了公主之后,王氏恨她替谢时鸢挡了灾祸,谢时鹭嫉妒她得荣华富贵。

出嫁那日,唯有谢时鸢,她曾经愧对之人,前来送嫁。若不是谢时鸢得劝慰,她怕是早就死在了京城得那些流言蜚语之中了。

半晌谢时鹮叹了一口气,“我其实早知你不会丢下小侯爷。”地上一张羊皮纸。

“这是何物?”谢时鸢接过展开,上面用木炭密密麻麻画着些什么。

“这是北疆得舆图,我从呼延廷那偷来的。”

谢时鸢深深看了她两眼,两军在交战,偷拿舆图,其中危险可以想见。这是个无价之宝,北疆之所以易守难攻,便是因为幅员辽阔,上至王庭下至百姓,皆沿季节迁徙。

军队进了北疆,很可能耗到粮草殆尽,也不见活人踪迹,更可能会迷失在荒漠之中。

但有了舆图便不同了,北疆虽说过着游牧生活,但适宜放牧的草场就那么几个,只要带上司南不难找到。

谢时鸢收起,郑重地对着谢时鹭行了一礼,曾经她撒下的善种,结出了善果。有了这个舆图,总能为沈君泽多了几分生机。

分别时谢时鹭再三请求谢时鸢,同她一路走。谢时鸢轻声拒绝了,给了她一个地址,告诉她一路向南,到了豫州去樊昌楼,自会有人接应。

谢时鹭的马车渐渐消失在视线里,谢时鸢攥紧手中的羊皮纸。月牙潭在阳光的照射下波光粼粼,谢时鸢却无暇欣赏此等美景,想起谢时鹮的话,胸口就像是破了一个大洞,沈君泽分开时,留在她额间的吻仿佛还在。她不相信那人会这么轻易地被打败。

手覆上小腹,仿佛能感受掌下她与她的爱人的骨血,那蓬勃的生命力。

“一定会没事的。”谢时鸢小声说着,不知是说给自己还是腹中的孩子。

“素云,我们回去。”

谢时鸢习惯的向侧边搭手,却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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