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清晨,慕容馨刚给拓跋贺诊完脉,回听竹院的路上就见东方璃追着一只通体翠绿的鹦鹉跑,嘴里还喊:“丑鸟!把我的玉佩还来!”
那鹦鹉叼着块羊脂玉佩,扑棱棱落在院中的芭蕉树上,歪着头叫:“大傻子!追不着!大傻子!”
慕容馨看得发笑:“这是南蛮的‘灵舌鹦鹉’,会学舌,还特别记仇,你是不是惹着它了?”
东方璃喘着气停在树下:“我就摸了摸它的羽毛,谁知道它直接叼了我的玉佩就跑!”
正说着,飞雨端着药碗从屋里出来,见此情景笑道:“这鹦鹉是御花园的老住户,上次司徒郡主骂它‘聒噪’,它追着郡主骂了一下午‘小辣椒’呢。”
慕容馨忍着笑,从袖中摸出颗蜜饯,对着鹦鹉晃了晃:“全天下最好看的鹦鹉,把玉佩还我,这个给你吃。”
灵舌鹦鹉眼珠一转,扑棱棱飞下来,将玉佩丢在慕容馨手心,叼过蜜饯就飞进了竹林,嘴里还喊:“漂亮姐姐好!大傻子坏!”
东方璃气得跳脚:“你这杂**畜生!等我抓住你,拔了你的**!”
慕容馨把玉佩递给他,忍笑道:“别跟一只鸟置气了。对了,太医说陛下体内的腐心散毒素已清了七七八八,只是亏空太久,得慢慢补,我今日要去御药房看看南蛮的草药,你要不要一起?”
“去!当然去!”东方璃立刻忘了鹦鹉的事,眼睛一亮,“听说南蛮有种‘醉仙藤’,晒干了泡茶,喝一口能看见神仙,是不是真的?”
慕容馨敲了敲他的额头:“那是毒藤!喝了会昏迷三天,你想试试?”
东方璃吐了吐舌头,赶紧跟上去:“我就是好奇嘛。”
两人刚走到御药房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争执声。原来是司徒玥正拿着一本南蛮医书,跟管药的老御医辩理。
“这书上说‘曼陀罗与附子同用,可解百毒’,简直是胡闹!”司徒玥指着书页,“曼陀罗本身有剧毒,与附子同用,只会加重毒性,哪里能解毒?”
老御医胡子都翘起来了:“这是我南蛮先祖传下来的医典,岂能有错?当年先帝中了月族的‘蚀骨散’,就是用这方子解的!”
“那是碰巧!”司徒玥据理力争,“蚀骨散属寒性毒,曼陀罗与附子虽毒,却性烈属阳,以阳克阴碰巧缓解了毒性,但若遇上热性毒,这方子就是催命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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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馨走进来,拿起医书翻了两页,笑道:
“司徒姐姐说得有道理,不过老御医也没说错。南蛮多瘴气,毒物多属阴寒,这方子在南蛮或许适用,但换了东宇的环境,确实风险极大。医道本就没有定法,因地制宜才是正理。”
老御医愣了愣,捋着胡子点头:“天舞郡主说得是。倒是老夫固执了。”
司徒玥也松了口气,对慕容馨眨眨眼:“还是你会说话。”
东方璃在一旁看得有趣,凑过去看那本医书,突然指着其中一页:“这画上的虫子是什么?长得跟蝎子似的,还有翅膀?”
老御医笑道:“这是‘飞蝎蛊’,是南蛮的医蛊,能治风湿骨痛,只是饲养极难,早已失传了。”
“蛊?”东方璃眼睛更亮了,“是不是能让人听指挥的那种?”
老御医被问得哭笑不得:“那是邪术,不是医蛊。医蛊是用来治病的,比如这飞蝎蛊,它的毒液提纯后,能麻痹神经,缓解剧痛,当年……”
几人围着医书讨论起来,阳光透过药房的窗棂照进来,落在摊开的书页上,映着药材的清香,倒有种跨越地域的默契。
拓跋贺的身体日渐好转,这得益于慕容馨与南蛮太医的精心调理。每日清晨,慕容馨都会准时到养心殿,为拓跋贺诊脉、施针,再根据脉象调整药膳方子。
这日,慕容馨刚为拓跋贺施完针,就见小太监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进来,碗里飘着些奇形怪状的东西。
“这是……”慕容馨皱眉。
小太监小声道:“回郡主,这是李太医按老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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