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东离国
近来东离国不仅战事连连败北,国内更是异象频生,就连天子脚下的京畿都频生怪象。
不得已,当今陛下只能让太常寺准备祭天仪式。
“陛下,明日便是祭天仪式,还请保重龙体,早点歇息。”夜已深,林德原只好在一旁提醒。
林德原是当今陛下司九经的贴身太监,从司九经五岁起就侍奉他,因此也只有他敢这般提醒。
司九经放下手中的竹简,揉了揉发胀的脑袋,“孤还有事未处理,哪能安寝,你去召卫青前来。”
“是。”林德原躬身领命退下。
明天的祭天仪式不过是对外安抚民心的举措,真正重要的是打开鸿蒙殿上香祈天,求师祖降下仙缘庇佑东离国。
对此,司九经是半信半疑的,信的是他东离国确实是有国运龙气庇护的,他自弱冠承继帝位以来,能感受到自己身上的龙气,亦能察觉到这龙气带给自己的好处和护佑。
以及先帝临走前教给他的修炼之法,确确实实是真的,只是他自己摸着石头过河,进境缓慢,哪怕如此他武功也是天下第一。
也是因此,西晋国忌惮他的实力,并不敢侵犯,可不知为何这一年来,西晋国似乎不再对此有所顾忌,开始屡屡侵犯东离国。
但也还是顾忌他的实力,并未敢明目张胆地前来京畿,而是在国内生乱。
疑的是,他不知这令牌和唤神香是否真的能联系到远在仙域的师祖。
这是只有东离国帝王才知晓的秘密。
先帝在临走前,屏退所有人,那日的话语仿佛还响彻在耳边。
司九经拿出一个攒金丝麒麟纹锦盒,熟练地打开锦盒中的机关后,将盛放在里头的一块似玉佩又似令牌一样的东西拿了出来。
这令牌入手温润,握在手中能让人神清气爽,司九经原本因批阅奏折的疲累顿时一扫而空。
令牌的正面刻着雾隐两字,背面则是祥云纹。
先帝交给他的这枚令牌如此神奇,却又令他不得不信,或许真的能求得师祖出手一次。
司九经目光悠远,回想起那日......
“子述,父皇接下来交代你的话,不可让其他人知晓。”病重的先帝昭明帝倚靠在床头,只说了一句话就在不停地咳嗽。
年幼的司九经立马起身轻拍昭明帝的背,帮他顺气,“儿臣谨记,定不会让旁人知晓。”
“好,很好!”昭明帝枯瘦的手紧紧抓着司九经的小手,浑浊的眼睛紧盯着他。
“记住,我司家祖上乃是自仙域而来,因先祖犯下大错,被逐出仙域,这才来到人间......”
‘嗬嗬~’昭明帝胸膛不断起伏,紧抓着司九经地手不断收紧,司九经吃痛,却无暇顾及,只因他被父皇口中的仙域吸引。
“司家先祖名讳司贺岐,得师祖相救并教导,自知犯下大错却还是得师祖费心,暗中保护送往人间,又厚颜无耻求师祖庇佑后世子弟,因此留下此枚令牌和遗言。”
昭明帝艰难地从枕头底下掏出攒金丝麒麟锦盒交到司九经的手上,“若我司家族人遇到灭顶之灾,东离国临近灭国,可通过此令牌入鸿蒙殿,祈求师祖庇佑。”
‘咳~咳~’昭明帝面色涨红,捂着嘴咳嗽,竟有血丝从嘴角流出,急得司九经伸手欲要擦拭,被昭明帝拦下,摆了摆手。
“鸿蒙殿是我东离国开国皇帝秉承先祖遗志修建,就是为了供奉师祖,必要时还可通过鸿蒙殿内的唤神香和此令牌,上达仙域,召唤师祖,求师祖一次庇佑。”
司九经不住点头,去倒了杯温茶,昭明帝摇头:“让孤说完......”
“子述,你是我司家百年来最具有修炼天赋的后人,你五岁生辰时在后山寒池,就是为了测试你的修炼资质。”昭明帝抬眼看向司九经,面色激动。
“你可知,这人间的灵气驳杂,这里的凡人终其一生也无法修炼,更别妄想前往仙域,而先祖司贺岐本是身负极寒之体的修炼天才。”
昭明帝颤巍巍地透过深宫半开的窗望向天际,眼里似向往又似困兽:“先祖因犯错被罚入雷池受天雷灌体,来到人间时已几近废人,只能留下这部《玄冰彻骨决》给有天赋的后人修炼,而先祖最大的愿望便是重返仙域。”
“锦盒里的夹层就是记载的修炼之法,你可拿去修炼。”
“子述,你的血脉最为纯净,资质堪比先祖,你是最有希望带着司家族人重返仙域的,父皇曾经得知此秘密时,也曾有过野心,可惜资质不够,此生也就如此了。”
这是五岁的司九经第一次知道东离国皇室的秘密,也是第一次听到仙域,原来人间之外还有仙域。
思绪回笼,手中的令牌不断散发着温润的灵气,在司九经的经脉中游走,他如今的修为已经临近结丹,可他却迟迟未能突破,若是修为能突破到金丹,或许可解燃眉之急。
“陛下,卫青大人到了。”林德原悄声走了进来说道。
“让他进来。”司九经将令牌贴身放好,锦盒则收了起来,“卫明。”
侧殿阴影处立即走出一年轻男子,剑眉星目,眉毛处有一细短的伤疤,拱手恭敬,“陛下。”
卫青是麒麟卫首领,负责护卫他的安全,卫明则是他的暗卫首领,两人一明一暗。
“你带些人,去鸿蒙殿暗处守着,明日可是个好机会,那些人可不会错过。”司九经负手而立,摩挲着手中的玉扳指。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卫明领命隐去。
“陛下。”卫青已经到了,林德原识趣地退了下去。
“卫青,明日的祭天仪式准备的怎么样?”
“回避下,臣已经安排妥当,鸿蒙殿那边也已经暗中安排了人,一切如您所料,各方蠢蠢欲动。”卫青上前递过一张纸条。
司九经看过之后顺手烧了,“冯相吗!他倒是藏的深。”
“的确,这次若不是陛下故意顺了他们的意,举办祭天仪式,恐怕这老狐狸还藏着,只是没想到这冯其然竟然和西晋有勾结。”卫青对此意外收获也是颇为满意,揪出了个老狐狸。
“明日我会让梁白开配合,重要的是鸿蒙殿,此事不可打断,你下去准备吧。”司九经挥手让卫青退下。
司九经本不打算祈天,毕竟先帝临终前说的是若非面临灭顶之灾,轻易不可召唤师祖,可这次的事情变化的太快。
原本胜券在握的战场一夜之间被扭转乾坤,之后更是连连败退,司九经很清楚禾家军的能耐,且禾将军是久经沙场的老将,曾横扫北苍、南坞两国,使得两国再无力起战事。
之后镇守西漠,逼退西晋数次侵犯,得以让西漠安定十余年,其子禾安与自己是儿时玩伴,后随父出征,大大小小战役从无败绩,比之其父更甚之。
按理来所,西漠一役并无败的可能,可事实就是如此,朝堂上只知内讧,争权夺利,争吵着让禾家父子回朝领罪。
迫于压力,司九经让禾如翡回朝,禁足家中,并让禾安暗查西漠一役其中缘由。
从传回来的消息得知,西晋的军中不知何时多了些能人异士。
这些人能以一当十,横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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