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仰春给他们准备的套间很大,超过了两百平,内里一应俱全,室内和庭院都有私汤,新中式的装修风格充满禅意,宁静典雅。
房间配置了地暖,单承言帮江瑶浪脱掉开衫,抽出毛衣下摆,把手伸进衣内,暧昧地摩挲江瑶浪的后腰。
“瑶瑶,天黑了。”
江瑶浪了然,抬手圈他的脖,任由他解开自己的腰带,然后被抱着进了浴室,两人洗了个很短暂的热水澡。
单承言抱着人来到庭院的温泉池边,往江瑶浪身上泼水:“烫吗?”
“挺舒服的。”
……
单承言兴致正好,而江瑶浪已经有点喘不上气,他伸手止住腿间的动作,朝着单承言求饶。
“闷,想喝水。”
单承言分出一只手,用手指挑起他的下巴,俯身舔他缺水的唇,吮湿吮红,然后将江瑶浪抱起离水,取过大浴巾细致地包住人,缓步走进室内。
江瑶浪被放在雕花大床上,单承言倒了杯鲜牛奶喂他喝。
在池里泡了许久的江瑶浪是真渴,他喝得有点急,被呛出的奶从嘴角溢出,他伸出舌头想舔,却正好撞上单承言伸过去擦拭的手指。
于是单承言顺势把被舔的手指伸进江瑶浪的口腔,抠弄里面的软肉,江瑶浪烦他打扰自己喝水,用红舌把作乱的手指推了出去。
单承言也不恼,笑眯眯地搔他的下巴:“小猫喝奶。”
喝空的杯子被单承言随手放在一旁,他站在床边,抄起浴巾给江瑶浪擦头发,江瑶浪头发长,但是对待这件事他却耐心十足,搓得认真。
……单承言抓起那只手放在自己的腰间,语气低沉:“别闹,先帮你把头发弄干。”
“不难受?”
“能忍。”这句话充满欲望。
“可是它对着我,有点吓人。”
单承言带他转了个身,让江瑶浪背向自己:“那你别看。”
“好辛苦啊,少爷。”江瑶浪闷笑。
“哦没关系,都能在你身上讨回来的。”
江瑶浪笑不出来了,反手恶狠狠地掐他的大腿。
*
单承言把江瑶浪的头发处理到八成干,也没心思再管吹风机,随手丢在地上,急切地把人转过来面向自己……
江瑶浪不想那玩意怼到自己下巴,所以把头后仰,玉白的脖子拉得很长,喉结惊慌地上下滑动。
单承言不满他离自己越来越远,大掌包住他的头,把人强行摁在自己的腹肌上。
他憋出了一身薄汗,江瑶浪的脸贴上去的时候感觉到一片粘腻……
江瑶浪松开捧起的手,转而紧紧抱住单承言的腰,在上面挠出痕迹,轻微的痛感让单承言更加暴戾,他掐住江瑶浪的脖,按他突起的喉结,逼着江瑶浪狼狈地反射干呕,眼神涣散,看他漂亮的眼睛无意识流出晶莹的泪。
结束后,单承言亲掉江瑶浪眼角的泪……
……
餍足的单承言问他。
瘫在单承言身上的江瑶浪有气无力地骂:“有病。”
*
单承言把两人清洁干净后,江瑶浪已经昏昏欲睡。
他倒在床上,卷起被子就要睡,单承言把他从被子里挖出来。
江瑶浪不满地哼哼,用绵软的手推他。
单承言抓住那只手搓搓,算作安抚,然后往江瑶浪的身上倒温热的精油:“不闹你,你睡吧,我给你按按。”
虽然困,但江瑶浪还有点警惕,他翻身把备受折腾的胸藏起来,歪着头闷在枕间,很快就睡沉了。
单承言被他的小动作逗笑,但也遵守承诺没打扰他,规规矩矩地给人按舒服了,才把江瑶浪轻轻抱进怀里。
单承言侧头把唇贴在江瑶浪的额头上,声音很飘。
“瑶瑶,喜欢我吧,好不好?”
“哪怕只有一点点。”
试着一点点喜欢我,试着让我多爱你一点点。
*
自他们从山庄回来,单承言突然开始抽风,他沉迷于寻找情侣互动模板,紧追每一个热梗,也不放过每一个老梗,并且乐此不疲地让江瑶浪陪他拍。
照片、音频,视频,甚至是很无谓的虚假聊天记录,单承言都要他配合。
江瑶浪觉得他土死了,吐槽了好多次,威胁他不能往社媒上发。
单承言也不乐意往外发,他只是想源源不断地往自己的交友圈内输出,让所有人都知道江瑶浪是他的,奔着这个目的,单承言每天都在朋友圈勤奋更新与江瑶浪“秀恩爱”的内容,一改以往高冷的对外人设。
对此,李聿鸣的评价是:虚假繁荣。
而苏仰春更是烦得直接把单承言屏蔽了,只有宋流玉和钟家兄弟愉快追更,还给他提供素材。
单承言今天想拍近期很火的“和男友开布加迪挑战”,江瑶浪在床上卷着被子不想起来。
单承言戳他。
江瑶浪挥开他的手,条理清晰:“你是一个尊贵的玛莎拉蒂车主,为什么要模拟开布加迪……”
单承言愣了下,然后说:“你要是想开真的,我也可以现在买啊。”
江瑶浪从被子里伸出半个头:“那我要是想开地铁呢。”
“想开地铁啊?那要先考证。”
江瑶浪把头缩了回去:“我睡着了。”
单承言熟练地点开备忘录,打开自己精心挑选并记录的土味情话,俯身凑到江瑶浪的耳边,对着他一句接一句地念,准备把睡美人土醒。
气得江瑶浪用被子蒙住他的头,然后使劲晃:“烦不烦,烦不烦。”
单承言隔着被子把他抱进自己怀里:“不烦,不烦。”
江瑶浪拍他蒙在被子里的头:“你那股高冷装逼劲呢。”
“不要了。”
“你再这么土下去,真的会变low。”江瑶浪严肃警告。
单承言把头从被子里解放出来,定定地看着江瑶浪:“金主不都是土大款。”
“神经病。”江瑶浪笑骂。
“嗯嗯嗯,快来陪神经病拍视频。”
“单承言,你真的很烦。”
*
江瑶浪无法制裁单承言,但总有人能管得了他,比如掌管着经济大权的家长。
可能是不想单承言把这股土味带到过年,单承言爸妈强制性地把他叫了回家。
“说说吧,”单锦元面色不善,“你最近究竟在闹什么。”
“我怎么了我。”单承言不以为然,吊儿郎当地靠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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