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一月的温特庄园笼罩在薄雾之中,冬青树上的红果在晨光中像凝固的血滴。
奥黛特抱着芭芭拉站在温室里,手指轻轻拂过一株月痴草的叶片。
“它说今晚会有霜冻,”她轻声对肩上的白猫说,“让我们提醒妈妈给玫瑰丛盖上保暖布。”
芭芭拉用脑袋蹭了蹭她的脸颊,跳下来轻盈地跑向宅邸。
奥黛特望着猫咪远去的背影,忽然注意到温室角落的阴影似乎比平时更浓重一些。
那些阴影有时会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起伏,像是另一个生命在同步她的心跳。
早餐时,维奥莱特女士端来热腾腾的燕麦粥:“还有一周就要返校了,要不要去伦敦买些新文具?”
格里菲斯从《高级魔药理论》中抬起头:“我已经准备好了所有需要的材料。”
“可是我想给奥黛特买条新裙子,”母亲温柔地整理着女儿的头发,“上次看见一条淡黄色的,很适合你。”
奥黛特轻轻摇头:“我的校袍还很新呢。”
她舀起一勺燕麦粥,手腕突然微微发抖,勺子碰到碗边发出清脆的声响。
格里菲斯立即放下书:“没事吧?”
“只是有点难受,”奥黛特勉强微笑,“粥有点烫。”
维奥莱特女士担忧地看着女儿,最终什么也没说。
午后,奥黛特独自来到温室。
芭芭拉跟在她身边,时不时警惕地回头张望,仿佛在提防什么看不见的东西。
“你也感觉到了吗?”奥黛特轻声问,手指抚过一株不安摇曳的鼠尾草,"她今天特别躁动。"
阴影在温室角落缓缓流动,像黑色的绸缎。
奥黛特有时会觉得那团阴影比芭芭拉更了解她的情绪。
当她在深夜因魔力波动而惊醒时,阴影会温柔地包裹住她颤抖的手腕;当她因为思念格里菲斯而落泪时,阴影会化作薄纱轻轻拭去她的泪水。
“你在和谁说话?”格里菲斯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奥黛特转身,看见哥哥站在光与影的交界处:“只是和鼠尾草说说话,它有点不安。”
格里菲斯的视线扫过温室角落,那里的阴影瞬间恢复平静。
“妈妈想带你去买新裙子,”他说,“我也觉得你需要一件新袍子,去年的袖口已经有点短了。”
“可是…”
奥黛特还想拒绝,但看到哥哥坚持的眼神,最终轻轻点头。
伦敦的旅行被安排在一个晴朗的冬日。
马车里,奥黛特抱着芭芭拉,看着窗外飞逝的风景。
每当马车颠簸时,她都能感觉到袖口里的阴影轻轻缠绕她的手腕,像是在安抚她。
“看,”维奥莱特女士指着一家精致的服装店,“就是那里。”
店里,奥黛特试穿一条淡黄色的连衣裙时,镜子里的影子突然扭曲了一瞬。
芭芭拉立即从试衣间帘子下钻进来,对着镜子发出低吼。
“怎么了?”维奥莱特女士关切地问。
“可能是光线问题,”格里菲斯冷静地拉开帘子,“换个角度就好。”
最终他们买下了那条裙子,还有一件新校袍。
回去的马车上,奥黛特抱着新衣服,轻声对芭芭拉说:“其实我更喜欢旧袍子,有霍格沃茨的味道。”
白猫蹭了蹭她的手,金色的眼睛里闪着理解的光。
返校前三天,奥黛特在温室里发现了第一株提前开放的雪花莲。
她跪在泥土上,手指轻触娇嫩的花瓣:“你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雪花莲在指尖轻轻摇曳,传递着不安的信息。
芭芭拉蹲在一旁,尾巴紧张地摆动。
那天晚上,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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