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了这里也算是完美结束。
霍眠山跟赵公安他们握手道谢。
差不多到骆宾的时候,骆宾不知怎的就在霍眠山戏谑的目光中,准备溜走。
“哎,骆宾公安同志这是不想跟我说话呢?为什么呢?”
这是公务办完了,怕霍眠山问起什么让他感到尴尬的事?
骆宾回头,讪笑道:“没有的事。我就是,就是有点内急。”
这个解释一出,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
霍眠山浅笑地点头,“原来如此。人有三急,倒是可以理解。不然我以为你怕我问什么呢?”
骆宾摆摆手,捂着肚子只嚷嚷着急,便一溜烟跑了。
这么一看,大家都猜到骆宾是做了啥丢脸的事,担心霍眠山当面问他后续如何。而且这后续可能还是有点丢人。
霍眠山笑着跟赵公安他们道别,祁英送他们到门口,“事情结束了。大家也都没事,周末我们去你新家聚餐好吗?应该可以入住了吧?”
“可以了。这几日我再抽空去打扫一下就成。”
“好。那说好了,那天再见。”
“行,祁英你赶紧回去工作吧。”
“好,五爷爷,有根哥,我就失陪了。”
“好好好,你先忙工作。”五爷爷越看他越是满意,“工作要紧,可也要注意休息吃饭,那什么,身体就是革命的本钱,可不是乱说的。”
“嗯,我知道。”
又寒暄了几句,霍眠山他们才真正离开,往公交站那边去。
祁英看着他们走远了,这才回到办公室。
去公交站的路上,五爷爷很是自豪地看着霍眠山,“哎呀,我们家真的麒麟儿啊。在外面成了才,还能帮扶兄弟。回头我得给我爷爷上香,告诉他,他的玄孙可有出息了。”
霍眠山无奈地与霍有根对视一眼,嘲笑自己道:“五爷爷,按照现在的说法,麒麟儿怎么都得是考上大学的。我跟有根有海兄弟他们还差得远呢。”
他谦虚,还把自己放在跟霍有根一个位置上,也是维护了霍有根的面子的。毕竟谁都不喜欢自家长辈只赞扬别人的。
果然霍有根笑得更真心了些,“爷爷的意思,反正比我爸比爷爷他们有出息,那就是麒麟儿了吧。”
五爷爷哼了一声,“你们都没说错。麒麟儿这词,用在我爷爷身上倒是绝配。他是当之无愧的麒麟儿。”五爷爷的爷爷,那就是霍眠山的太爷爷的爹,那就是高祖父了。
“哦?真的。五爷爷就给我们说说,我们也好用来当个榜样不是?”
霍眠山这话才落下,他感觉五爷爷的背都挺直了不少。
“你那高祖父年少成名,十七岁就是秀才了。后来二十八岁又成了举人,只可惜被小人同窗背刺,没考中进士。但后来也去当了隔壁县的县令呢。后来天下乱起来了,他就辞官回了老家。”五爷爷说到这里,有对他爷爷自动放弃前程的遗憾,也有对爷爷郁郁不得志的惋惜。“所以你们在外面就不要心软,也要提防人心可测,小人可不少。你软弱了,他们就强硬,倒是把你逼到绝路去。”
所以,这也是他狐假虎威,借着公安的势力,把岑家按下去,既能赢回尊重,也能吓唬住小人,以后自家孩子也少些麻烦。
而他没有坚持把岑小东送去劳改,也是不想把还能知错的人逼上绝路。放人家生路一条,也不至于让人家破罐子破摔,以后专盯着自家孩子报仇,还能拿上一笔钱,干嘛不呢?
这件事唯一受罪的就是有海那个孩子了。
不过也没事,到时候给他一些钱做营养费做补偿。剩下的大部分就充公,也算是有海拿来还家里的那些钱。
霍眠山不由得惊叹,果然五爷爷是跟着当个父母官的人长大的,虽然没去什么大城市见过世面,可这脑子也是想得够多的。
而霍有根想着这500营养费,心里也打起了算盘。
他想了一路,还是决心为自己拼一把,改改命。他拉住五爷爷说出了他的打算,“爷爷,这些钱,能不能,给拿一点出来给小山,让他以后帮忙看着城里有没有工作机会?”
五爷爷有些诧异地看向霍有根,“你也想挣一份工作。”这是肯定的语气。
霍有根看了一眼故意走得有点远的霍眠山,自嘲笑了一下,“爷爷,工作呀,谁不想?有了工作,我以后会有固定收入,不用担心老天不赏饭,不用担心孩子以后也是跟泥土打交道。”
五爷爷叹了一口气,他现在觉得儿孙多,自己的担子更重了啊。以前怎么就不觉得呢?是因为以前大家都在地里刨食,都很公平吗?
“但是,有根啊,不是爷爷不想你好,只是之前的工作,已经给了你们大房。如果之后有工作,肯定是先给你二叔那边的。”
霍有根顿时心里被堵了一团棉花一样难受,“那我就只能待在村子里一辈子吗?”
“可你亲的那两个堂兄弟呢?就合该待在村子里吗?”
“那就是怪我自己命不好?”
这句话把五爷爷问沉默了。他的背似乎佝偻了些,背着手继续往前。
霍有根站在原地,冷风一吹,发现自己脸上凉凉的,抬手一抹,才发现手背一阵湿润。
霍眠山飞快瞧了过来,又在霍有根看过去的时候,飞快地去看车子来没有。
这么尴尬的时候,车子来了。解救了他们三人。
“五爷爷,有根哥快来,车子来了!”
“哎,来了!”霍有根咽下心里所有的委屈,故意大声应着,好盖过他声音里的哽咽声。
五爷爷只是摆摆手,脚步却加快了些。
一路上,大家都没有说话。
霍眠山也的确是累了,就交待了霍有根注意他们下车的车站,自己先眯一会。
霍有根闻言,便有些紧张,“它到站了就喊我们的吧?”
“是的,你就听售票员喊人民医院,那就喊我们下车。”这也算是一种锻炼吧。
有些事情看起来很可怕,但是只要亲自去做,就不会觉得有多难。
一路无话,不到半个小时,他们就到站。
看到他们回来,霍老大跟霍小五也是狠狠松了一口气。方才一声来查房,人家问他们什么,他们都是一问三不知的,只会应声虫一样地应着,可真是丢丑了。
“人生地不熟的的,又是自己不懂的,丢丑很正常。”五爷爷坐在床边,看了一眼还酣睡的小孙子,“他有醒过吗?”
“有,刚刚才睡着的。”霍老大说话也轻快许多,“大夫都说了,他这什么很稳定,总之就是一切都好着呢。”
霍小五这时候挪过来,“爷爷,你们有看到岑家人吗?”
“岑家人?看到了,怎么了?”五爷爷有些奇怪,“你怎么忽然想到这些人?”
霍眠山在一边挑了挑眉,岑家人为何知道他们去了公安局,说不定,“他们先来这里,后来知道我们去了公安局,他们才跑过去的,对不对?”
“嗯!”霍小五双眼一亮,“小山哥脑子就是转得快。”她把当时岑家人的言行都说了一遍,“他们可想把那两百块立即让爸拿下呢。我看着他们这么着急,就觉得他们没憋好屁。就拿爷爷跟小山哥诈他们一下,没想到真的把他们吓跑。”
“200块?嗤~他们还真的执着。”霍眠山笑出声来。五爷爷跟霍有根愣了一下,也都无奈地笑起来。
“怎么了?他是拿了200块出来,还有一堆儿吃的喝的呢。可有诚意了,我当时都差点要折服了。”霍小五声音柔柔弱弱的,说出的话倒是有趣,“哎,不对呀,小山哥说他们执着,是他们追去公安局,明知我们要报公安,他还是死撑着只拿200,不肯拿多吗?”
“小五说对了。”五爷爷很是欣慰,“只不过后来见他宝贝儿子都被抓进审问了,才松了口,一下子就把钱加到了500块。”
“对。把我们当傻子呢。”霍有根也想起来了,“我看那岑小东的妈,一脸肉疼地拿出300,当时我就想笑。”他现在说着就笑出声来,不管将来怎么分配这500块,但都是霍家的了。自家弟弟也不算白挨打。
霍有根见自家爸爸和妹妹都想听,就把在公安局那边的始末结果都说了一遍,“总之,这一回算是我们家赢了大半,还有一小半就是小海受伤不轻。以后两家是井水不犯河水,公安局那边作证的。”
“太好了!”霍小五想着今天见到的那一家子吃了憋,她就高兴,“这样那个什么岑小东以后可不敢在工作中为难小海哥了吧?”
说这话的时候,她是看向霍眠山的。
霍眠山摇头,“他不敢。至多就是在背后说点小话吧。”
也许是他们说话大声了点,霍有海幽幽醒来,“爷爷,哥,小山,你们回来了?”他醒来时,看到父亲跟妹妹,自然就知道了爷爷跟哥也来了。
“对,回来了。”五爷爷扭过头仔细看了看他,发现他脸色确实好了些,就道:“还困吗?是不是我们说话大声吵到你了?”
霍有海想摇头,但发现动弹不了,只好开口,“没有,就是饿了。”
说话间,他的肚皮咕咕叫了起来,倒是应景。
等霍有根跟霍眠山买吃食回来的期间,霍有海问起报公安的事怎样了。
得知了和平调解,以后当陌生人来往,他就心不平,“那就是我不能找他算账了?”
“我们已经拿了人家500块,还有一堆儿的营养品,在公安见证下签了协议书,还让小山也签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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