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淅淅沥沥雨声回响,江念躺在床上,盯着宋陨朋友圈他的一张照片一直看。
你什么意思?
为什么将我拉走?
她犹记得被他拉走时剧烈的心跳。
这么多年来,她看不上谁,却唯独对他动心了吗?
可是你这个人出口伤人,太可恶。
江念不知不觉睡着,清晨梦醒,是被隐约的头痛干扰醒的。
她回过神,才发觉双脚冰凉,身上冷地厉害。
再一摸额头,热烫的触感让手上的冰冷更冷。
怎么发烧了…
江念无力地垂下手,身体缩起来想保温,可四肢的冰凉穿透力太强,仿佛一股寒气包裹着她。
“叮”一声,手机响了一下。
她摸索到手机一看,都早晨九点多。
季晨发来微信:老大,花我都给你准备好了,怎么还不来?
她才记起九点要去宋陨家送花的事儿。
年底忙,人是没空生病的。
没有人照顾,人是不能轻易生病的。
她回道:你出发吧,我从家里直接过去。
不过发烧而已,她不在乎,这又死不了。
季晨回她:收到。
江念拖着没什么力气的身体起床,粗略地洗漱,也没办法化妆收拾自己,穿什么衣服她也懒地想,干脆就穿着家居服吧。
简单喝杯温水当早餐,肚子里在翻涌,搅地她也没什么胃口吃东西。
待做好出门的准备,她来到阳台,窗外已经下起棉絮状大雪了,只是这城市温度高,落地都化成了雨。
车子在店里,昨儿也没顾上开回来,晚饭结束直接回家,导致她只好打车过去。
雪天于她而言同样是好天气,只是她无暇赏雪,车里的暖气都不足以缓解她发烧身上的冰冷。
看来今天只能休息了。
她往店里工作群发消息:大概受了风寒,有些发烧,今天店里就辛苦大家了,我休息一天。
大家纷纷回复:放心吧,好好休息。
来到宋陨家这边,季晨已经等了一会儿,知道她发烧,他关心说道:“早知道你生病就不用来了,我给客户送不也一样?”
江念笑了笑拖着虚弱的身体直往前:“还是我来吧,你回去吧。”
季晨很是担心她:“没事,早上没那么忙,我等你出来,待会儿送你回去。”
“行,那你等一下。”
在季晨帮助下,江念把两大箱盆栽搬上楼。
“我在外面等你。”
“嗯。”
江念其实也没与宋陨约具体的时间来给他送花儿,这纯粹是出于在他说了那般令人痛心的话后她尴尬于与他沟通。
她打开密码盒,毅然输下密码,门开了。
最好你不在家…
她开着门,将箱子留在门外,省地搬来搬去弄脏他家地板,她已经最大耐力地支撑着自己,安置好花草她就回去。
他家客厅静悄悄的,看起来,他似乎不在。
江念松了口气儿,将一盆一盆花草搬进去,往返于阳台与门口。
每一次弯腰,或是拿起太重的东西,她都感到头痛,伴随着猛烈的呕吐感。
她暂时停下,站着压制自己的胃反,总不至于忍不住吐人家里,那得多尴尬啊。
在她得以松了口气儿把所有盆栽搬进来后,她加紧收拾整理。
实在也是没办法的事儿,晕晕乎乎地哪里管得了什么花花放在哪里合适,就随意地往那儿一摆,总之看着不差就行了。
之后,再来为他阳台布景。
江念又不禁想,那个家伙到底有没有园艺审美。
算了,怎么看是他的事儿,怎么做是自己的事儿,该认真完成的,仍要认真完成才是。
冬日里暖气开地足,干热的环境容易让花草缺水,她一一修理那些干枯的叶子,又思忖着下次还得尽早来,暖气太热扛不了三天。
突然的一阵强烈胃反,直冲嗓子眼,江念再无法压制回去,便忙丢下手里的活儿冲向他家洗手间。
她哪里顾得上里头有没有人,一股脑地冲,冲开门,挥开眼前挡着的身体,抱住马桶一阵狂吐。
这已经完全不由她自己,身体像有自己的意识,要彻底地果断地将侵害物全都排除体外。
这让江念看起来实在狼狈,狼狈又可怜惹人担心。
宋陨紧着眉头看她这副样子,心里已全是对她的关心。
而嘴上很倔,问道她:“你进来不知道敲门?”
幸好他已经上完厕所在洗漱了…
可她缓了好不容易停下,一抬起身又忽地俯下去吐啊吐,吐到她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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