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怎么了?”
听出来杜雨的语气有些严肃,庄鹤心中一沉。
看起来杜雨不知道他们的任务没有完成,这就说明从他们离开之后,杜雨就没有再来过集合点,这不符合杜雨谨慎的性格。
“你家小哨兵和别的哨兵打起来了,把人家精神体都快打残了,现在按照院规把他关进禁闭室了,你要来看一下吗?”
庄鹤闭了闭眼,不敢相信自己只是出去了一上午怎么就发生这么严重的事情。
“晚点再说陆寅的事情,你立刻安排医疗队过来,师炎出事了。”
一听这话,杜雨连什么陆寅什么斗殴都忘得一干二净,挂了通讯就往集合点冲。
等到医疗队乌泱泱的冲进来将师炎带走后,杜雨才轻拍自己禁不起折腾的心口问道:“你们发生什么事情了?我怎么看任务也没有完成?”
庄鹤的眉眼沉沉,周身的气场有些冷冽,他心口烦闷,习惯性的往口袋摸了一下,却在摸空时反应过来自己穿的是作战服。
一旁的杜雨看到他这副模样,出言劝道:“少抽点,对身体不好。”
“知道,没抽。”
庄鹤深吸一口气,将在废弃星球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和杜雨讲述一遍。
“这件事先别告诉高层,任务状态你帮我修改一下,等师炎醒了再说。”
杜雨点点头,此事确实透着诡异,而且还涉及到了师炎。
师炎可是帝国高层,军队第一指挥官,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这让一向警觉的哨兵察觉到了不寻常的气息。
“任务我来处理,就是担心会惊动背后的人。”
“兵来将挡。”
后面一句庄鹤没有说出来,他看向楼外,底下的学生们三三两两的结伴而行,正是吃午饭的时间。
年轻的学生是帝国的希望。
“去看看师炎。”
“不管你那个小哨兵了?”
庄鹤抬脚往前走,套在外面的学院服没有扣起,下摆随着步伐摇动,将作战服透露出来的锐利尽数隐藏。
“禁闭室没有危险。”
过了有近一个小时,医疗队的领队才如释重负的走出来摘下口罩:“已经平稳了,首席待会如果有空,可以给他疏导一下。”
“知道了,他是什么情况?”
领队的表情有些为难:“我也不太清楚,他的精神力有些崩塌,但是找不出来原因,嗯...有点像是和什么对抗过后导致的崩塌。”
对抗?庄鹤的眉头微微蹙起,但还是没有为难领队,道过谢之后就看着医疗队乌泱泱的来,又乌泱泱的走。
庄鹤站在师炎床边,看着躺在床上安静的男人思索,一旁的杜雨自然也听到了领队说的话,坐在窗边的椅子上同样在思考。
一时间房内鸦雀无声,过了几分钟,床上的男人发出有些痛苦的闷声,随后睁开了疲惫的双眼。
“你醒了。”
庄鹤拉过来一把椅子坐了上去,金色的精神力犹如流水一般涌入师炎体内,看得一旁的杜雨直流口水。
“庄首席,什么时候也给我疏导一下啊?”
庄鹤瞥了她一眼,懒得回答。
“...庄鹤?杜雨?嘶......”
师炎面露痛苦,但因为精神力的注入让他的痛苦稍微缓解许多。
“别说话。”
庄鹤的声音就和他给别人的感受一样,冷冷淡淡的,像是初春的清泉,有些冻人,却又让人期盼。
师炎乖乖的闭了嘴,安静的接受着庄鹤的疏导,没过一会,连最后的痛苦都消失不见,师炎才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好些没有?”
杜雨走到另外一边关切的问道,师炎点点头,撑起一条胳膊半靠在床头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我...我不是在出任务吗?”
庄鹤的眼神沉了下去:“你还记得多少?”
“呃...我和你一人一边去探查虫族的痕迹,然后...然后......”
后面的话师炎说不出来,因为他的头又开始痛了,一道白光闪过,硕大的狮子出现在他们眼前。
狮子眼中似乎带了些哀伤,跑到床上蹭着师炎不肯离开。
“我没事。”
师炎眼神温柔的看着狮子,伸手在它头顶摸了几把,还不忘顺一下有些杂乱的鬓毛。
“想不起来就算了,你先好好休息。”
杜雨在一旁叹了一口气,看来这件事没那么容易查清楚。
随即庄鹤看向杜雨:“带我去禁闭室。”
“禁闭室?你去禁闭室做什么?”
听到禁闭室三个字,师炎瞬间就打起精神,他有些心急的问道:“你出什么事了要去禁闭室?因为这次的任务吗?”
杜雨无奈的看了他一眼,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你瞎说什么呢?是庄鹤带的那个3S级哨兵被关禁闭室了。”
师炎的眉头皱起,嘴里嘟嘟囔囔:“竟然是他,还被关禁闭室了,真是不省心......”
庄鹤扫了一眼师炎,没理会他的自言自语,而是转身出了门。
杜雨连忙跟上,很快两人就走过长长的玻璃栈道,穿过教学楼,来到了禁闭室。
禁闭室是一处完全封闭的小房间,里面没有灯光照明也没有任何声音,安静,死寂,关在里面的人完全失去了时间观念,对精神的折磨很大。
走到禁闭室门口,庄鹤的肚子“咕噜噜”的叫了一声,他本人没在意,杜雨倒是想起来了:“你这就吃了个早饭吧?我猜你估计只喝了营养液。”
庄鹤点点头,对着紧闭的玻璃大门验证虹膜,随着“嘀”的一声响,大门打开,里面的装修冷森惨白,与监狱也没什么区别。
坚硬的靴子踩在地面上发出闷响,回荡在空旷的大厅里,四周整齐排列的银白色铁门,其中一个里面就关着陆寅。
杜雨越过庄鹤,在墙上的一个仪器上输入陆寅的学号,随即在一众一模一样的银白色铁门里,有一个门上的红灯亮起。
“走吧。”
庄鹤跟在杜雨身后,看不出来在想什么,只是靴子的声音沉闷,由远至近,像是准备去执行死刑的处决官。
等走到那扇门外,杜雨又验证了一次虹膜,铁门“咔哒”一声打开,透过门缝只能看到里面漆黑一片。
庄鹤长臂一伸就将铁门给推开了,外面走廊的灯光撒了进去,才将里面的情形窥视一二。
漆黑的四方体空间,没有窗户,没有照明,没有床,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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