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山野岭,大雪纷飞,突然失踪的妈妈又突然出现,怎么想怎么诡异,姜星云在被拥抱的那一刻理智就回归了,她用手将两人的距离隔绝开,仔细看着那张脸,“妈……你怎么会出现在这。”
“我是来找你的”,女人露出微笑,温柔地说:“我怕你遇到危险。”
姜星云愣住了,原本生硬的语气软了下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碰巧看到你了”,女人说完,急不可耐地拉住姜星云的手腕,“我们快走,这里不安全。”
她原本是蹲在地上,被拉得踉跄了一下,勉强用手撑住才没有倒地,“有什么危险。”说完抬起头直视女人的眼睛。
女人见她这副神情,抬起手想要抚摸她的头顶却被姜星云偏头躲过,她应该当众揭穿这个女人,然后,这个女人就会跟前面两个怪物一样褪去皮囊,露出原形。
她这样想着伸手抓住了女人悬在半空的手,“陪我说说话吧。”
女人和她并排坐着,两个人没有进帐篷就这样坐在一块石头上,任由雪花落在身上,“你……妈妈,这些年过得好吗?”
“过得很好。”
听到熟悉的声音回答,姜星云忍不住偏头去看却还是在关键时刻停住了,她是个自欺欺人的胆小鬼,“那……这些年都在做什么?”
这个问题似乎难住了女人,她沉默了一会,说道:“到处转了转。”
姜星云轻笑一声,这个怪物模仿的功力还真是一般,不过,就是这种怪物也总是她可遇而不可求的,“妈妈,这些年……你想过我吗?”
“想!”
这个问题似乎好回答的多,女人想也没想就果断地说出来。
“撒谎”,姜星云拿出一直别在腰侧的激光枪指着女人,“想我就不会这么多年一次也不回来看我。”
“嘭!”激光束射出,女人额头出现一个血淋淋的窟窿倒在地上,脸上还保持着那种温柔的微笑。
“别用那种表情看我”,她用脚把尸体的头踢向一边,“还有,她从来不会在这种场合下叫我小名。”
印象中的妈妈总是严肃且认真地喊她的全名,只有偶尔的温馨时刻才会喊“十六”,但这种时刻十六年来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这个怪物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形似神不似,折腾这么一会,天已经微微亮,尸体还保持人形并没有如她预料般化成一滩血水,姜星云坐在石头上手撑头,她心中一直萦绕一股不对劲的感觉,却不知从何说起。
是怪物模仿她妈妈那刻?不,好像不是,要更早。
是许卿和赵麟出现?那好像也不是。
姜星云抓了抓有点松散的马尾,突然,她想到,是蜈蚣出来的那刻,整件事情就走向了诡异的方向,如果准确来说的话,是古庙里的大洞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开始。
太阳在天边缓缓升起,整座雪山处于一层朦胧的雾气之中,此情此景,她不禁想象,她真的走出古庙了吗?或许,她其实一直被困在古庙中。
她缓缓站起身,从小包里摸出匕首同时点开通讯手环,正上方的时间此时停在昨天的15:36,啧,大意了,还真是被它耍到了。
她握着匕首朝手腕处划下去,鲜血涌出滴在雪里砸出一个坑,痛感开始刺激她的神经,周围的雪山开始一闪一闪。
奏效了,姜星云心中大喜,握着匕首的手又重了几分,伤口又深又长,冷汗从她的额头滑落,但她不能放弃,一旦放弃就永远都出来了。
整个世界开始出现大片大片的裂缝,然后一片一片脱落,虚假的场景掉光之后就开始出现真实的场景,四周慢慢出现灰扑扑的木板,诡异的神像正睁着三只眼怒视她。
她又回到了神庙中,准确来说,是她从来没出去过,姜星云缓了缓神,莫名觉得身上很冷,低头一看,发现不知道何时白色的战斗服被脱了正躺在地上。
神庙中除了她没有任何活物,那这衣服只能是她自己脱的,她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神像身上的人皮,靠,这神像想剥她的皮!
她忙把衣服穿好,身上的寒意才少了两分,又回头把黄色纱幔扯下来盖住神像,她不知道神像拖人入幻觉的契机是什么,只能先这样做。
姜星云准备离开古庙,这地方太邪性了,可她推门还是推不动,大殿上的洞又开始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糟了,这是又进入幻觉了。
墙壁和天花班又出现一堆又一堆的蜈蚣,大门哐啷哐啷的晃动,传来赵麟的声音,“姜星云,我来找你了。”
又是一样的招数,同样的招数用第二次就没劲了,她从角落里找出一根细长的棍子冲到神像面前,抡起棍子砸到神像脑袋上。
碎片四散落在地上,姜星云反手就又是一棍,神像的上半身已经碎成渣渣,当她还想把这个封建余孽彻底铲除时,余光瞄到神像底座的一句话。
“天母已逝,恶魔重现。”姜星云念出声,血红的字迹在这半个身子的神像底下显得越发诡异,她轻轻抚摸,这似乎是拿血写上去的。
一不做二不休,姜星云继续挥棒把神像打了个粉碎,手持的法器掉了出来,黑色的粘稠液体洒了一地,散发出恶臭。
姜星云皱眉,她辨认不出粘稠液体是什么东西,但肯定不是啥好东西,于是小心翼翼地绕过去走到大殿。
庙门终于打开,门外的雪花吹进来,她看了眼黑黢黢的洞又看了眼外面,还是原路返回吧,这洞不知道通向什么地方。
那根细长的棍子被她带了出去,她觉得还挺好用的,现在登山镐没了,刚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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