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明日就去吧?我能走,只是身子有些虚弱而已,不在那里待时间长了就没事。”
有些事情,慕窈实在是想问个清楚。
再者……陆文正周围还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他的命。
尽早一点见到人,总比晚了要好!
“好,明日我安排一下。”
“你再睡会儿。”
燕浔小心翼翼将人扶着躺下,并未离开。
手紧紧攥住她的手。
好似是在害怕,这一切只是他的错觉一样。
“怎么了?”慕窈侧过头看着他,笑容温柔。
“没事。”燕浔笑了笑,伸手给她拢了拢额前发丝,“睡吧,我在这里守着你。”
慕窈点点头,在男人视线下缓缓闭上双眼。
汤药里被放了安神药草,自然会让慕窈睡得更快些。
待燕浔从屋内走出,已过了一个时辰。
萧太夫人站起,朝里面看了眼,压低声音,“阿暖睡了?”
见儿子点头。
她这才看向方妈妈,“去,让外面那些大夫领了银子回去吧。”
阵仗已经摆完,外面的人想必也知晓消息。
自然也就没必要,再让那些人吵着阿暖休息。
“是。”方妈妈转身疾步离开。
蓝曦则朝着两人行礼,“那小女先回去告知父亲母亲,好让他们也能安心。”
“好孩子,辛苦你了。”
萧太夫人拍了拍蓝曦的手,示意丫鬟将人送出去。
这才示意儿子落座院子石凳上。
“母亲有话同我说?”
燕浔抿了口茶,缓解几分口舌干燥。
“今日陆家的事情我都听说了,陆文正树敌不少,你一定要让心腹之人盯着,人若是早早**,我们可问不出什么。”
萧太夫人拧眉,纠结一瞬后,便将一封泛黄的书信从袖中拿了出来。
“这是?”燕浔接过,翻看却没见上面署名。
且纸张脆弱,看起来有不少年头。
“你外公离开京城前留下的书信,之前一直被我放在暗格里,昨日收拾东西的时候才想起这件事,且这件事或许能从陆文正嘴里得到点消息。”
燕浔狐疑地拆
开手中信件,在看清楚里面内容后,眼底闪过一丝诧异。
“母亲,外公说的是真的吗?当初外公被迫离开京城,卸下所有权柄,其中也有陆文正的手笔?
陆文正那时候不过刚从云城回京,哪怕是占了慕家的功劳名声。
可当时的外祖父可算是大树,陆文正一个蝼蚁,怎么能撼动?
“当时情况复杂,你外祖父走得匆忙,甚至连同我见面的机会都没有。
“这几封书信,还是辗转反侧好久,才送到了楚王府里。
“起初我瞧着,也是多有不信,可如今仔细想想,总觉得你外祖父的猜测,或许并非空穴来风……
萧太夫人也是在得知,今日陆文正在囚车内遭到刺杀的事情后,才怀疑起父亲当年书信写的内容。
她当时看到书信时的念头,如同此刻的燕浔。
都是不相信,当时的陆文正怎么可能撼动得了父亲那棵大树。
要知道,不是谁都能成为帝师!
“这件事明日我一同询问。燕浔皱着眉将信件重新收好,心底对信件上的内容十分困惑。
困惑当时外祖父为何,会那么忽然被卸了所有权柄。
如今还远在云州?
“母亲,外祖父还要何时才能从云州回来?
提及这件事,萧太夫人面露几分悲伤和无奈,“不知道,不过你外祖父也很想你,若是能回来,肯定会第一时间赶回来的。
燕浔拿着信件的手紧了紧。
外祖父不能回来,只怕多是因为有人在身边盯着。
这样的人,只有皇宫里那位才能安排。
所以……云帝到底为何,不让外祖父回京?
难道真的单纯是因为,外祖父当年的进言吗?
谜团在燕浔脑海里环绕,让他总觉得似乎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一点一点细想,仍旧想不通。
“母亲,这几日您也辛苦,廖神医那边送来了安神的药膳,您喝过后早些休息。
折腾到现在,夜色都逐渐攀升天际。
天色已晚,明日还是祈福节。
萧太夫人作为一品诰命,是必须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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