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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永殊(二)

小说:

我对主角爱而不得

作者:

洲以

分类:

穿越架空

他这个回答简直和没说一样,温听檐只是盯着人,也不知道信没信。

被盯得无可奈何了,应止只得又开口道:“是因为你每次到一个地方,就爱去翻书。”

终于得到了一个像样的回答,温听檐“哦”了声,把头转了回去继续往前走。

终于走到了洞府前,这里所布的阵法可以阻挡雨滴,温听檐直接进了屋子,应止则是在后面把伞收了起来。

外面的天色虽然暗了下来,但要休下还是过于早了一点。

他们只有这两天适应整顿的时间,明天开始就要去上课,两个人修行的方向不一样,所以上课的地方也不一样。

不过幸好永殊宗的课用不着从早到晚都上,只有上午的一点时间,其他时间还是可以自行安排的。

温听檐伸手把自己头上的发簪抽了下来,原本挽着的头发随着他的动作散开,他稍微晃了一下头,长发就顺滑地披在了身后。

还是这样要更舒服一点。

温听檐坐在椅子上,从桌案上随便抽了一本书看了起来。

应止终于从外面进来来,他上前把桌案上瓷瓶里面的花给抽了出来,然后不知从哪里变出几支花枝。

那花枝上面的花并不大,锦簇着聚在一起,小小的白白的一团,看起来倒是清新淡雅。

但温听檐在这一路上都没见过这种花,看新鲜程度也不像是在山下折的,“从哪来的?”

应止已经把瓷瓶里面的花给替换好了,回答道:“从剑峰那里随便折的,感觉挺漂亮的。”

温听檐:“……”

他虽然不知道永殊宗的剑峰是什么个情况,但他见过应止练剑。剑修的剑气在斩出后并不会消失,而是会附在那块地方。

剑气极其具有攻击性,长久下来,便没有植物会生长在那里。

这花既然能在剑气遍布的剑峰长出来,说明明信在养花的时候应该是用了心的。

温听檐沉默了下说:“你折他花的事,明信知道吗?”

应止想了一下当时的情况,垂眸突然笑了一下:“知道啊,明长老人还不错,还让我多折几支。”

其实明信的原话是:“你再折一支试试?!你再折!!”

温听檐虽然不知道当时是什么样,但却能七七八八猜到,大概就是明信暴跳如雷,应止笑而不语。

毕竟比起心黑,他感觉没人能比得上应止。

温听檐看着瓷瓶里的花想:希望明天不会有一个明姓的剑峰长老,冲过来把他布下的阵法给拆了。

很明显,明信还算理智,至少温听檐清早醒来的时候,外面的阵法还是好好的。

应止已经穿好了衣物,此刻正咬着一点手套的边往手上戴,漆黑的长发难得披散着。

他本来是打算整顿好之后再来叫温听檐的,没想到自己才收拾了一半,对方倒是醒来了。

温听檐自己都没收拾好,但看着应止的长发,突然有点手痒。

于是他在应止坐在镜子前束发的时候,接过来应止手里的木梳。

应止直接愣住了,手里的东西被抢走也没反抗,语调有点受宠若惊的恍惚:“你要帮我束发?”

温听檐什么都没说,用梳子帮他顺了一下头发,他很久没有干这件事了,只有在他刚把应止捡回来的时候做的次数多一点。

好久没干过的后果就是,温听檐束的的有点奇怪,他拆了好几次重新来才终于顺眼了一点,但还是比不上应止自己梳的。

等他梳完应止的头发后,才去换了身衣服,自己也随便挽了一个髻。

*

虽然医修和剑修不在一座峰上课,但是却挨得挺近的,至少两人可以一起顺路走到山脚下。

但应止坚持把他送到了地方,在最后分开的时候对温听檐说:“结束之后等我一下,我来接你。”

温听檐自认为自己又不是什么瓷器做的,不需要一来一回的接送,在山脚下汇合就好,没有同意。

因为早上那一遭,温听檐算是他们这里最晚到的了,位置没剩几个,他便随便找了一个坐。

过了约莫一刻钟,才有一个看起来四五十岁的人走了进来,他模样和蔼,说话时脸上自带笑意。

他进来后拿着名册简单点了一下名字,见人都到齐之后,才把册子合上说:“我是教你们炼丹的先生,姓陈。”

“念及这是今天的第一堂课,我先不急着开始,你们有什么问题就可以现在开始问了。”陈先生说。

他话音刚落,就有弟子举起了手:“我们今天到底要上哪几门课啊?”

陈先生:“今天是炼丹,和阵法符篆,不过等明天,你们还会接触一些基础的剑法,还有灵药制作。”

此话一出,就有不少的弟子在下面哀嚎,有人不太理解地问:“我们不是医修吗?为什么还要学阵法符篆这些东西啊?”

“虽然你们主学炼丹和医术,但其他的也不能落下,毕竟任何时候,活下来的人才能发挥出自己的用处。”陈先生回答说。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们就算是在不愿意,也得硬着头皮学了。

炼丹课倒是没什么难度,毕竟都当医修了,谁没在家里练过几次丹炸过几次炉啊。

但等到阵法,众人就开始犯了难,而且好巧不巧,那阵法课的先生还是一个相当严厉的,整节课里,他们几乎是被从头骂到尾。

其实这么说也不太对,因为还是有一个人没被说过的。

众人的视线无意识地往那个银发的身影看过去。

本来大家都不擅长,菜到一起就好了,可偏偏他们这里有一个相当厉害的,就衬得他们过于蠢笨了。

尤其是方回舟,简直是深受其害,他的位置好死不死就在温听檐的旁边,每次先生看完温听檐的完美作品再看他的,就会批斗得更毒了。

好不容易把阵法课熬完,结果众人发现,符篆学也没放过他们。

温听檐平日里没有接触过符篆,所以这节课倒是学的认真。

他按照先生示范的提起笔画了一张,就听见他旁边的人说:“什么时候来了个人?”

方回舟看见这些个符篆就觉得都长一个样,一时头疼,便直接转头看向窗外,想看点绿植净化一下自己的眼睛。

却不曾想这一看就看见了一个人,正靠在窗外的树下,隔着一段距离往这边看。

温听檐听见方回舟的话,突然有了一点不太好的预感,于是也偏头看过去。

果不其然,外面的是应止。

温听檐看着他,稍稍眯了一下眼睛。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应止今日的课程应当是和他一样的,可现在他还在课上,应止却已经跑到了屋外等着。

上午的课程终于结束了,看见温听檐走出来,应止也从树边直起了身子。

他们相伴着往下面走了一段,等到周围的人变少了,温听檐才开口问:“你怎么来的这么早。”

应止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个事情,想了想莞尔回答说:“我们的先生突然不教走掉了,所以我就提前过来了。”

温听檐:“?”

等到下午,温听檐才从其他人那里听来了完整的版本。

据传,某个刚入宗的剑修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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