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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启程

小说:

内阁第一女首辅

作者:

秋言喻

分类:

衍生同人

午夜,子时。

一向在这个时辰熟睡的秦绪,此刻却身处于陆峤言的府邸,她压着眉,目光直愣愣地盯着手中的古籍。

血僵之毒……为什么听起来如此耳熟?

秦绪的手飞快地翻阅着古籍,她的脑海里不停浮现着李敬之的死状。

四肢僵硬,七窍流血,这简直太奇怪了。

不管是从死因来看还是从下毒方式和时机而言,这桩案子都绝对不简单。

秦绪的指节轻颤一瞬,心里也不时地一阵后怕,也许这一步棋她真的下错了,但少女没有丝毫的犹豫和后退。

即便是真遇上了南墙,她也绝不回头。

眼看着手里这本古籍没有任何有用的信息,秦绪把目光又转向了顶层的一排,樟木书架上摆着一本印着“南疆”字样的古书,后面的字由于时间久远,已经看不清了。

但这对秦绪来说,足够了,怎么样她都得拿下来翻阅一遍。

于是她三两步走了过去,还踮起脚抬起手腕摸了摸,可不管她如何用力也只堪堪够到顶层书架的边缘。

找了一圈也没找到梯子一类的东西,秦绪只好把陆峤言秘阁里那把金丝楠木做的太师椅拖了出来,二话不说就踩了上去。

指尖刚碰到书脊,那古书便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截走了。

正当秦绪一头雾水时,下一刻陆峤言正大光明地将古书摊在手掌上,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笑意。

“秦大人莫不是忘了规矩,这秘阁的典籍未经本王许可,不能随意翻阅……更别说秦大人还一脚踩在了本王最尊贵的那把太师椅上,若是被内阁那帮老东西看见,怕是得好好参你一本。”

一时间秦绪哑口无言,但她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迅速跃了下来。

“人是王爷亲自带进来的,令牌也是王爷给的,王爷这话莫不是自相矛盾?”秦绪把令牌从身上解了下来攥在手中,而且还特意把令牌正面的花纹展示给陆峤言看,

“至于这椅子……”秦绪眼眸流转,把目光转向身侧的太师椅,只见那金丝楠木椅的方坐上不偏不倚地印上了一串明显无比的脚印,甚至还带着几片碎叶的残渣,连同黑泥一起粘在了坐垫上,宛如一幅水墨山水画似的。

“还挺有想法,秦大人果真是丹青妙手,给本殿的爱椅染了几分颜色。”陆峤言似笑非笑。

秦绪耳根红了一瞬,也不知是觉得丢人还是觉得陆峤言说话太过于委婉。

少女面不改色,脸上却不由得一阵青紫。

不得不说陆峤言这人还真是会说话,简简单单两句话,把她一脚甩上去的泥点子硬是说成了水墨丹青。

“王爷见谅,臣并非是有意为之。”

秦绪虽面上有些挂不住,但还是开了口。

男人淡淡一笑却没有言语,反而从容地拿起了方才从少女手中抢来的古籍,自顾自地翻了几页。

半晌后,陆峤言压下了眉,指尖轻轻敲击着古籍的书页,页间的褶皱在暖黄色的油灯下显得格外柔软,而男人的声线却依旧低沉。

“过来。”

秦绪闻言把脑袋凑了过去,好巧不巧地在书籍上瞥到了两个她本不想提及的字眼——齐城。

这一刻秦绪的脑海里闪过了太多东西,那些萦绕在她周遭长达十年的东西,在此时都迸发了出来。

那是秦绪想触及又不敢触及的过往……

“秦绪。”

陆峤言淡淡瞥了一眼有些失神的少女,他冷不丁地开了口,这把秦绪从绝望的深渊里拉了回来,而后男人正色道:“往前看,你想要的终有一天会实现,而你要做的便是一步步走向它。”

“就如此刻,它就摆在你面前,走与不走由你决定,本王绝不干预。”

即便有一瞬的失神,秦绪绝不会放弃,可能性只有万分之一,她也愿意奋力一搏。

她早已不是十年前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童。

少女的眼眸逐渐变得锋利起来。

“何时启程?”

“明日午时。”

“本王已经叫下人收拾了偏殿,今夜你先睡在本王这里,其他的事秦督察不必操心,本王自会安排妥当。”陆峤言合起古书。

秦绪这才喘了口气,谢过了陆峤言便去了偏殿,或许是太累的缘故,她甚至连怀疑陆峤言的力气都没了。

躺在床榻上,秦绪忽然眼前一黑,彻底昏睡了过去。

-

第二日辰时,秦绪便被一阵喧闹声给惊醒了,慌乱间她睁开了眼,这才想起来昨夜自己是在陆峤言的府邸睡下的。

不得不说陆峤言确实是个足够细腻的男人,不管是洗漱的匜和盘还是朝食,男人都给她准备齐全,甚至连齐城最有名的炊饼都摆在了桌案上。

这又是陆峤言的什么把戏?

以此来讨好她,让她安安心心做他的膝下臣?

秦绪冷淡地扫了一眼,对她来说,她压根不需要这种关心,不管是出于何种目的和想法,她都不甚在意。

这么多年秦绪一个人独惯了,所以她看不懂男人的意思,也对这一行为背后的目的都毫不关心。

无聊。

秦绪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完,随便拿了块炊饼垫了垫肚子,随后便收拾起了行囊。

从前她就习惯了一个人来往各地,因此也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如果硬要说起来,也许正是自己从不离身的玉坠子。

那是秦绪贴身戴了近十年的双鱼玉坠,早就被体温焐得没有了玉石的冰凉,虽说这料子普通了些,边缘却打磨得极为光滑,上面还用刻刀刻了一个清晰可见的“绪”字。

秦绪伸手握住那双鱼玉坠,这还是洛先生那年救下她之后给她的,说是母亲留给自己的遗物。

那时候连洛先生也没想到,秦绪真的把这东西当成了宝贝,一戴就是十年,再也没摘下来过,甚至也不让任何人碰。

秦绪看着玉坠,眼底闪过一丝暖意,对眼前的少女来说,这不仅仅是一枚玉坠、一份念想,更是埋藏着她整整十年的恨与怨。

恍惚间,秦绪的思绪被打断了。

“秦绪,该走了。”

男人踏着缓步走进了殿,许是走得急了些,行走间还偶有风过,身上那身月白暗纹素袍,衬得那张本就清冷的面容更显冷冽。

秦绪回眸,随后认认真真行了礼,她身上也换上了一袭黑衣,官服和令牌被她裹进了一个小布包,方便随身带着。

陆峤言瞥了一眼那小布包,准备抬手要接时却被少女不着痕迹地避开。

只见秦绪攥着布包,二话不说便迈开了步子。

见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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