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这个王婆真是一个了不得的人物呀。原先只是一个寡妇,带着一个儿子住在这里。为了生计,在县里头做起浆洗生意,当初周围的百姓都是可怜她,才把衣服拿给她浆洗,没想到这寡妇这么会做生意,居然成为黎县最大的浆洗生意人,还在家里面挖了浆洗池。”
“原本有一个五岁大的儿子,还给儿子找了一个大十二岁的童养媳,没想到不等儿子长大就**,成天就和儿媳住在一起。都说这王婆把这儿子的死怪罪在儿媳身上,每天对儿媳不是打就是骂。昨天夜里王婆死在自家的浆洗池,儿媳鸩儿早上回家才发现,报了官之后被官府拿下。”
苗景岚有一丝惊讶,“她早上才回家,没说是什么原因吗?”
贾仁果然是一个长舌男,苗景岚的问题立刻打开他的话匣子:“这也是本公子觉得奇怪的地方。那童养媳一夜未归,却说不出原由,左邻右舍都说她是去偷汉子……”
苗景岚:……
她用不怀好意的眼神看了贾仁一眼,那里面藏着满满的嫌弃。
苗景岚抬起脚往王婆家中走去。
一进一出的一幢宅子,四间修葺得整整齐齐的房子,在房中的一角,还有一处长方形的浆洗池。
浆洗池其实是一条长长的由人工挖开的沟,沟里面放满浸泡的衣服,旁边放着十几个浆洗桶,里头放着数十件待洗的衣服。
平常这里就站满人,由王婆雇佣的洗衣妇站在池边洗衣服。
但因为这里出现命案,此时这里只看得见衣服,并看不见洗衣妇。
王婆的尸体已经从浆洗池里挖出来,冰冷冷的躺在地面上。
牟仵作正低头认认真真的检查尸体,一瞧见走过来的苗景岚,原本阴沉的脸上闪过一丝愉快的。
“牟仵作,怎么只有你一个人?”苗景岚并没有看到邓三出现在这里。
提到这个,牟仵作深深的叹一口气:“干我们这行的,如今收个徒弟都这么难。之前那邓三虽然天赋不够,但我看他天天缠上我求教,以为他是真心想学。”
“没想到这个也是不争气的,只是学了几个月,还没有出师就撑不住了。前几天突然向我告假,到现在也没有回来。”
苗景岚没有告诉他,邓三之所以向他请假是因为自己的毒打。
还“好心的”安慰牟仵作几句:“仵作先生不必着急,想必邓三一定有重要的事情,等他忙完一定会回来。”
“苗姑娘,上回我跟你说的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呀?”老仵作还没有忘记那个屡破奇案,对察验尸体颇有天赋的苗景岚。
“这个……老先生,这具尸体你验得怎么样?”苗景岚故意转移话题,以免这老法医一直惦记着自己。
出于对人才的爱惜,牟仵作开始对苗景岚知无不言,“验完了。粗看这个洗衣妇是死于溺亡,可老夫仔细检查过之后,发现这个老妇人是被人勒死,然后伪装成溺亡,再丢进浆洗池。”
“被人勒死?”听牟仵作这样说,苗景岚蹲下身来,开始仔细检查起王婆的尸体。
只见王婆浑身湿漉漉的,一张狰狞的脸上一双眼睛突出惊恐,嘴巴也张得老大,舌头都伸出来。
苗景岚见状,从心里面确定下来,这个王婆确实死于**。
一般只有被勒死的人身上才会有这样的特征:眼睛突出,舌头伸出来。
看得出来,王婆死前经过一番痛苦的挣扎。
而且,这个勒死王婆的人还是她身边的熟人。
因为就在刚刚,苗景岚看到就在王婆的脖子上有一道细细的勒痕。
凶手是趁王婆不备,从后面拿出绳子套住苗景岚的脖子,并且把王婆勒死的。
“牟仵作,你推断得出死者死于何时?”
“从外表看来,这老婆子**至少三个时辰以上。”
三个时辰。
苗景岚推算一下时间,三个时辰正是昨天夜晚。
那个时间,大哥正和鸩儿在破庙约会。
两个人都不可能**。
可是,这也得有人信呀。
“哟,这不是咱们黎县的大神探苗姑娘吗?”黎捕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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