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的鼓声一响,就表示有人击鼓鸣冤。
只是黎县向来太平,百姓都热爱和平,不喜欢跑到县衙告状。
这个时间点上,是谁跑到县衙来呢?
没想到外面跑进来一个小衙役,“苗姑娘,你大哥跑到县衙来告状。”
什么,我大哥?
苗景岚真的没有想到,大哥居然会来县衙击鼓。
恐怕这事多半和鸩儿的案子有关。
苗景岚没有想那么多,直接从县衙的大牢里走出来。
就见苗景明一脸的疲惫,眼睛中满是愁容。
像是一整晚都没有好好睡,因为鸩儿的事情而受影响。
苗景岚问苗景明:“大哥,你还县衙干什么?”
“鸩儿因为我而入狱,我不应该坐视不理。”苗景明一脸悲痛状。
“可你击鼓又能做什么?”
“我能证明,我昨天确实和鸩儿在一起。”
还轮不到苗景岚多说几句,苗景明就被衙役带到侯县令面前。
侯县令正因为新案子而烦恼,一大早又听到有人击鼓鸣冤,显得极不耐烦。
“堂下何人?何事击鼓?”
“回大人,草民苗景明,是明岚酒坊的东家。草民有事要向大人禀报,被关进大牢的女子并没有杀死她的婆婆,因为昨天夜里那名女子正和我在一起。”
这话一出,周围围观的百姓都窃窃私语。
有人说两人不知羞耻的,也有人指责苗景明勾*引良家少妇的,反正东一句西一句没有好话。
苗景岚就知道结果是这样的。
不但没有任何帮助,还会因为闲言碎语引来麻烦。
侯县令听完,一拍惊堂木,“大胆刁民,居然敢当堂胡言乱语。”
苗景明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或许真的为了救鸩儿不管不顾了,大声辩驳道:“小人没有胡说。小人昨夜真的和鸩儿在一起,草民的妹妹可以作证。”
得,把自己也牵连进去了。
苗景岚不由为这两个人的智商捏一把汗。
侯县令看了一眼堂下站着的苗景岚,又问苗景明,“那你昨夜和死者的儿媳去了哪里?做了什么?如实相告,若有不实,本官大刑伺候!”
“回老爷,草民自幼便和鸩儿相识,后来她嫁给王家,又**相公,还经常被婆婆毒打。草民怜惜她,经常送些银两接济她。昨夜草民约她在破庙相会,本想跟她商量向她婆婆赎身,娶她过门的事情,没想到鸩儿回去之后就遇上王婆死在浆洗池里。”
“那她回家这一种,都是你护送的?”侯县令脸上的表情有些意味深长。
“正是。”
“回到家后,你们可发现异常。”
“草民只是把她送到门口,并没有进去。后来没过多久,就听到鸩儿喊了一声,我便冲进去看,鸩儿却拦下我,说王婆**。她说她要去报官,怕连累我,叫我先回家。”苗景明一五一十的说出实情。
“那你也没有看见王婆的尸体?或是她提前杀死婆婆,再与你相会,也有可能?”侯县令不知道什么时候化身成为名侦探,问出一系列奇怪的问题。
苗景明马上大声的反驳:“不会的,鸩儿不会做这种事情的。以前她婆婆那样毒打她,也没有见她起杀心。鸩儿是个善良的女子,请县令大人明鉴。”
“哟,你对她还真是情深意重。”侯县令挖苦道。
站在堂下的苗景岚忍不住回了一句,“大人,我问过牟仵作,王婆是死于昨夜丑时至寅时。这个时间我大哥和鸩儿正在破庙之中,是不可能**的!”
侯县令心中气恼,他还记得半个多月前也是这个女人,当着整个县衙的面说自己错判了案情。
现如今又是这个女人,又当众指责自己。
这个县令真是没法当了!
侯县令一拍惊堂木。
“本官正在审案,是何人正在堂下喧哗?你大哥是不是**凶手,本官自会判断,轮不到你在这里多嘴多舌。”
“哼,就算你刚才说的有道理。也有可能是他们两人串供,一块合**掉的王婆,又假装置身事外。”
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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