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下了。”乔染秋话音刚落,就听到那秋致荀开口,“我会立刻命人告知衙中画师,届时拿着画像寻,或许还能再快上些许。”
“秋大人倒是突然上心了?”一旁的苏择珩觉得有些好笑,偏过头去问道。
“毕、毕竟二位道长着急不是?且这本也就是卑职该做的……”秋致荀连忙回答。
苏择珩闻言,轻轻笑了两声:“既然秋大人都已如此,那苏某若是不用心帮上一帮,便说不过去了。待明日苏某在这织林县城走访探查闲逛的时候,凡有空闲,便也帮着二位找上一找吧!”
这话叫秋致荀一愣,旋即开口:“苏大人明日……要在这县城中逛上一逛?”
“初来乍到,自是要熟悉熟悉,不可忘了本职所在,否则遇上此等命案,苏某便不敢只看案卷记载了。”苏择珩说着,语气带上了几分调侃,“不过……听闻江原道各州各县,处处都有好茶可品,这织林县的幽岚紫笋,在远京可是比棠安的镜湖玉叶更受欢迎,如今都已来到此处,行走期间保不齐还能有机会尝上一尝。”
“诶,既如此,苏大人明日不若去城内的敛春楼坐一坐如何?它家的幽岚紫笋用的都是最好的茶叶,泡茶的手艺更是一流,且其内雅间安静雅致,点心做得也好。那处在城内若称第二,便不会再有第一了,便是放在棠安,和棠安的茶楼比上一比,也绝不逊色。”秋致荀说着说着,语气里还带上了几丝谄媚,颇有些讨好地望着苏择珩。
“敛春楼……?”苏择珩听完,抬手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胡须,微微思索了片刻后,竟是吟了一首诗,“明月西垂移花影,晨日映辉暖林深。东风未尽游人意,敛来四时人间春……好名字。看来春日在此地饮茶,可观盛景啊?”
秋致荀一听苏择珩似是有兴趣,笑得更开心了几分,立刻答道:“正是,在敛春楼,可以直接看到兴仁山以及山上的佛塔,其小楼临河,除去河景、山色及佛塔外,还可见河上孔桥,待到黄昏时分,日落幽岚、夕照兴仁、桥孔齐辉,再辅以如今黄绿交错有致的秋叶,卑职保证,不止是盛景,堪称绝景。卑职这就安排人,明日带着苏大人前往一观……?”
“这兴仁上的佛塔……可是于织林县小有名气的飞光塔?”
“正是……”秋致荀似乎不太明白苏择珩为何问起佛塔一事,语气中带了几丝犹豫,“那飞光塔是在丘上的寺庙明觉寺中……”
“如此……”苏择珩思索了片刻后,摇了摇头,“如今命案当前,县衙的诸位本就繁忙,秋大人若是着了人来陪我,便定要耽误正事不是?孰轻孰重,苏某还是知晓的,便不必了。既然那茶楼是春日景色好,我可待离开江原道途中、经过织林时再来,定能不虚一行。而若是明日苏某得空,便去兴仁山瞧瞧,也为圣上祈福一番。”
秋致荀一听,瞬间明白过来,旋即点头哈腰:“是、是,卑职明白。”
见他了然,苏择珩又轻轻笑了笑,转回了身来,哪知视线往下一扫后,竟是再次一顿。
只不过这一回,他是将目光停在了叶寻舟一人身上:“诶,方才好像都忘记问起这位叶公子了——乔道长和方道长二位道长,是因要前往寻师,所以耽误不得。那……叶公子你呢?”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在这待了几日,又经历了颇多,叶寻舟如今已不再会像初到冯府时那样拘谨了,听闻苏择珩的话后,他是立刻就往前迈了一步,冲着上方抱拳作了个揖:
“回苏大人,叶某一介江湖人士,四海为家、居无定所,原本倒确实并无打算,但在此识得二位道长、得见二位心系师父之真情后,倒是也想起了家师,是以如今也打算回乡拜会师父。虽说并不似二位道长那般急切,但叶某并非江原道出身,家乡距离甚远,若是耽误,不知抵达须得何时了,是以便也不逗留了。”
“原本是想着,能给几位蒙冤之人一个交代更好,但若是如此,便也只能作罢了。”苏择珩闻言,轻叹了口气,“那苏某便提前预祝三位,一路顺利了!”
话音落下后,乔染秋是跟着方栩和叶寻舟一起,冲着苏择珩作了个揖。
然而想着想着,乔染秋却是觉得有些疑惑——
叶寻舟这谎话编得……还挺像那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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