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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今天投降吗

小说:

跟未婚夫的弟弟破镜重圆了

作者:

方是

分类:

穿越架空

两人并没有安生待多久,赵康一通电话打来,江寒烬就急匆匆地要往外走,面色是难得的严肃。

她抬眼:“出什么事了?”

“赵叔说,爷爷刚刚气血上涌,昏过去了。”

救护车的鸣笛声倏地响在她的脑海,手中的文件也被她的焦虑折磨。如果可以,她倒宁愿再也别去那个地方。

她对上他的目光,抿抿唇:“我跟你一起去。”

他原本想拒绝,但她的语气异常坚定,也没推辞,只让她跟上。两人快步下楼上车,还没到晚高峰期,一路上也不算堵。

医院的灯光永远都是白得让人心里发虚。

两人到的时候,医院门口正停着江家的车。赵康坐在走廊长椅上,眉头紧锁,低声和一个身影说着话。那人发型微微凌乱,衣服也不平整,是江寒汀。

刚刚一路上,江寒烬也跟赵康打了好几通电话,只知道是江寒汀去跟江敬知坦白了一些事情,就闹了这一出。

赵康的言语也没有责怪,只有无奈:“寒汀,你真是太糊涂了!”

江寒汀蹙着眉,也没解释,低垂着脑袋仿佛极致自责。是他高估了江敬知的接受能力,一股脑地把所有事情都坦白告知,但他忘了江敬知最重情谊,跟庄家有关的事情,他肆意玩弄,江敬知怎么能平心静气地接受呢。

赵康也没再说话,只是揉了揉太阳穴,仿佛也不知道如何劝他。

踏进医院的那一刻,她的脚步却迟疑了一瞬——

医院的味道无疑是熟悉的。消毒水、酒精、淡淡的药味……所有这些味道交缠在一起,像是某种陈年的恐惧。

这个瞬间,她好像回到了十年前庄昶戚病房的那扇门前。

她倏地愣了一会儿,眼睛也不知道看着什么出神,但渐渐地隐现出爷爷病重时坐在床边喘气的样子,夜深人静时握着她的手,说不出口的那些话。

那时候她年纪小,心里却像装了千斤石,让她恐惧,压得她窒息。

现在一脚踏入医院,一切记忆就毫无预兆地苏醒了。

江寒烬察觉到身侧的人步子明显慢了,脚步也缓了下来。他转头看了她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压抑住的锋利。

她今天依然穿着一贯爱穿的那几个颜色,不鲜艳,甚至死气沉沉,就像刚来江家的时候一样。

他这个人出格,越刺激,才觉得越有冲击感,所以见到她的第一面,不可谓喜欢,却又忍不住将目光贴在她身上,想看看这个人到底还能穿出什么更衰的风格。

他哪里会记得江敬知讲过哪位朋友哪位朋友去世了。那天见她穿了件纯黑的长裙,腕上戴着一朵花,活像个奔丧的,所以在江敬知对她夸口不停的时候,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向她学习?学她天天奔丧的打扮?”

语调轻蔑,气坏了江敬知。

他觉得愧疚,可在家或是在学校那种公开场合,他说不出口那句憋了很久的道歉,无意发现她中午会偷偷离开校园的时候,心里一边觉得她经常也会做这么出格的事情,一边脚步就不自觉跟了上去。

赵康的话语打断了他的回忆:“寒烬,你们来了,已经进去半小时了,可能还有得等。”

“嗯。”他应着,看了看江寒汀一脸颓废,可想起他今天喝咖啡时那副喜悦的样子,安慰的话没说出口。

她全程没说话,神情淡淡,像是在强撑。他看着她唇色发白、手指微颤,忽然叹了口气。下一秒,手掌就稳稳地握住了她冰凉的手指,不动声色地合拢。

她低头看了一眼,不挣开,但神色像是在问“你干嘛”。

“怕胆小鬼被吓破胆。”他的声音很轻,像是调侃,却带着一点点隐藏的力道。

不断有热量从掌心传来,她才觉得自己的呼吸好像平稳了一些,也渐渐适应了那令人心悸的气味。

要跟来的时候,她一路做心理建设,但实际到了医院还是会让那些不坚固的建设崩塌,可作为隐匿的祸首,她不忍心不来。

倏地,一颗糖塞到了她手里:“吃点甜的,缓缓。”

她抬眼,没说话,但他读出了这沉默的意思:“江寒枝给的,说现在的小学生超级喜欢。”

“……”言下之意,是当她也是小学生。

她捏了捏糖纸,想退回去,下意识看的那一眼却让她愣了好一会儿。

橙子味的。

没想到他还记得。

他的语气仍旧轻描淡写:“怎么了?发现自己真的喜欢,又不想还了?”

庄家的老宅后院,有一大片橙子林,是庄昶戚在她抓周抓到旁边果盘里橙子后的种下的,他说,希望她以后哪怕只是种橙子,也要安宁健康,一辈子无忧无虑。

在庄昶戚出殡那天——她早已学会在人前冷静、撑场面,可最后支撑不住在殡仪馆后台躲起来,一边剥着橙子一边发抖。

“替我谢谢寒枝,下次我还给她。”她喉咙发涩,不敢拆开糖果,只紧紧攥在掌心。

江寒烬没再说话,只是站在她身侧,掌心始终覆在她手背上。

灯暗下,几人下意识凑近,医生道:“病人受了情绪刺激太大了,但还好没有基础病,目前只是心率有些不稳定,没有别的问题,待会儿转去普通病房,你们就可以探望了。”

赵康也长舒一口气:“寒汀,待会儿你别再讲些不好听的话了。”

“不是不好听,是实话。”江寒汀声音微哑,低着头。

赵康心悸:“那你也别说了!哪有那么多话要解释那么清楚?”

庄宥宁猜到他兴许是将所有的过错都揽到了自己身上,只是站在一旁,像块无声的石头,手指却越收越紧。盯着那扇紧闭的门,仿佛那里就是记忆的深渊——无论你站在多光亮的地方,都会被吸进去。

她咽下一口干涩的空气,压住了情绪的波动。

“待会儿我去处理。”江寒烬语气平静,却像冰面下压抑的洪水,冷静中带着不容置喙。

毕竟爷爷要是醒来,身边至少也要有人在。

江寒汀苦笑了一下,却没反驳。他已经无力辩解。

自始至终,江寒烬都没松开她的手,静静陪她度过这层难捱的、名叫“过去”的薄冰。

*

走廊灯光亮白、冰冷。江寒烬进病房后,她就往楼梯间走去。

夜间的楼梯间安静,对比起走廊,简直是两个世界,光线昏暗,还时不时会熄灭。

她靠在窗边,手背紧贴着冰冷的玻璃,借着外面路灯微弱的光线,将那颗橙子味的糖果剥开糖衣,仍由它在舌尖慢慢化开。那股熟悉的甜,带着点果酸,像是过去的幻觉重新上演。

不是什么惊艳的味道,只是果味浓郁,加上漂亮的糖衣,不难猜出为什么会受到小学生的喜欢。

她缓了一口气,却在抬眼间,看到江寒汀正从转角处走过来。

他仍穿着那件西装外套,衬衫领扣没扣,头发有些乱,看见她后脚步一顿,竟是露出一丝歉疚的笑:“你怎么也在这儿?”

她没回应,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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