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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第六章

小说:

江湖实习娱记

作者:

婋女

分类:

穿越架空

待将省苏醒之际,已是第二日清晨。

他换了一件干净的衣衫,寒骨散的毒似乎已经散去。四肢舒缓,血脉温暖,是很久没有过的感觉。

在昏迷中,他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一个温暖的太阳,太阳是极其柔软的,他将太阳抱在怀中,然后寒毒渐渐退散。

将省挣扎着坐起来,窗外一片晴空,和风容与。

他从窗户望下看,见章萸在院中煮药。熔金般的日光流转在她的身上,她鼓着腮子,将手中蒲扇挥得飞快,一切是那么的生动。

“小鱼,火大药会焦!”沈鹤泉见状,远远地嘱咐道。

章萸停下动作,转而慢慢地扇风。小马走过来蹭主人,章萸抚摸着马儿:“你说,这喝药的人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呢?”

小马用脑袋蹭着章萸,逗得她哈哈大笑。笑声如银铃般传开,叮玲玲、叮玲玲。

唤醒生机。

将省闭上眼,感受着难得的日光。

这边章萸终于煎好药,将药装出来后,便蹑手蹑脚地端进房中。

将省一头黑发随意散落,胸前的伤口被沈鹤泉仔细包扎过了。那半敞半露的衣衫隐约露出优越的线条,正随着他的呼吸上下起伏。章萸狠狠压制住了向上翘起的唇角,竭力控制住呼吸。

是胸肌啊,是腹肌啊!

那日将省毒发,失去理智地将她吻得昏天动地,却意外控制住了毒性,拖到沈鹤泉与红姑回来。

沈鹤泉不负众望,成功摘得药材。他听章萸说将省毒发了,忙冲上去查看病人,却见将省安然无恙,不由疑惑:“小鱼,你是用什么方法抑制住毒性的?”

章萸不自然地别过头,“呃……我把他打昏了?”

沈鹤泉的目光满是震惊。

“不过毒被抑制住,便是好事。对了,你的唇怎么了?”

章萸忙抿起唇,将省将她啃得一点角落都不放过,早已经高高肿起。章萸尴尬一笑,“哈哈,红姑的卤牛肉太辣了,我吃了好多。”

沈鹤泉倒没有怀疑,“你这是上火了,这几天得忌口。”

章萸逃过一劫,不由松了口气。

此时她望着闭着眼的将省,不确定他是否还记得那个离谱的吻。按道理,将省的脑袋是被冻迷糊了,才会突然吻上她,应该是不会记得的。

就算将省记得,章萸也想装作不记得。毕竟这也太尴尬了,都是成年人了,没必要捅破。

“嗯?”听到声响,将省睁眼。

章萸端着药走进,将省目光疑惑:“你的嘴怎么了?”

“抽筋了。”章萸偷偷望向始作俑者,将省一脸坦荡,似乎已记不得那个吻。

章萸没有负担了,便将笑展开:“你终于醒了。你昏过去了整整两天。你不知道,我当初以为你是来找我索命的。”

章萸一手捧着药碗,一手勺起一匙药汤,轻轻吹着:“我对天发誓,我没有告诉过任何人那件事。你要相信你,你不能杀了我……”药汤旋起一朵小花,章萸习以为常地喂到将省唇边,将省一愣,章萸却不以为然:“再不喝就要凉了。你昏迷这几日,都是我和红姑轮流照顾你的。”

照顾他?将省再次微愣。接着他视线低垂,望着身上的新衣服。

莫非……这是章萸帮他换的?将省的耳尖突然泛起微红。

章萸察觉到了他的目光,以为他误会,忙解释道:“衣服是沈鹤泉帮你换的。”

将省盯着勺中褐色的汤药,章萸在一旁絮絮道:“你要喝药才能好得快,知道不?我给熬药熬得手都断了……”他张嘴,干脆利落地咽了下去。

这下轮到章萸愣住了,她没想到将省这么听话。

“如今江湖中满是传言,人人都说你死了。还说你,是害死罗冲的凶手。”章萸神情不安地搅着药汤。

将省只挑了挑眉,“哦?”

“所以是谁要灭口?是不是和你交易的那个人干的?”章萸问道。

将省的眸中看不清情绪,只道:“我要喝药。”章萸这才反应过来,她迟迟没有喂药:“喂!你别得寸进尺,要不是看在你手腕受伤的份上,我才不喂给你呢!”

“我不仅给你烧纸钱,还给你熬药。你要相信我。”章萸苦兮兮道。

没想到将省接下来的话让她落荒而逃。

只见将省支起身子,慢慢靠近章萸,黑发垂落到她的肩上,他一字一句道:“多谢你给我烧纸。既如此,滴水之恩,该到我‘涌泉相报'了。”

——“章萸,带我,去京城。”

章萸冲出房间,大喊:“红姑,将省他醒了!”然后风一般地离开大厅。

红姑走进厢房,见将省坐了起来,忙走过去:“怎么刚醒就坐起来了?”

将省难得有笑容:“红姑,是谁救了我?”

红姑在床边坐下,谨慎地环顾四周,小心翼翼地开口:“是一位姓沈的医者。他竟然知道你所中之毒,名为寒骨散。毕竟此毒几乎闻所未闻,我游走江湖多年,为你寻找解药,从未有人知道过此毒。”

将省面色变得凝重,在昏迷的前一秒,他的确看见了位医者。红姑继续道:“在他们二人跟前,我假装不知你已中毒。那位医者年纪轻,却有几分真才,竟能帮你把毒抑制住。看来没有那个药丸,你也能暂时安稳一段时日。”

竟能识得寒骨散……将省眼眸一敛。红姑又道:“不过说到底,是章姑娘救了你。要不是她在外面尖叫,我也不会马上出去查看,接着误打误撞发现了你。这份恩情,是要还的。”

将省道:“红姑,我明白。”

“章姑娘似乎和你相熟?我虽问过她,但她只说曾作为记者采访过岚儿,其余不愿多言。我试探过他二人,章姑娘不会武功,沈医者……应是内力不高。”

将省直截了当:“章姑娘五脉俱废,不会武功。她心思单纯,但口风很紧,不必……太担忧于此。但沈医者,还需多加小心。”

红姑点点头。临走前,她欲言又止,终究还是问出了口:“你对章姑娘,似乎不大一样。省儿,你从不会轻易相信别人。”

窗外,章萸在院中打理马儿的骢发,日光照在她的脸上,明亮的双眸恰如骄阳般,肆意盎然。

竟连他自己都未能察觉,仿佛只有这样好的太阳,才能消散他中的寒骨散。

人的第六感总是准确的,章萸似乎知道将省在盯着她。抬头望上去,果然有一张扑克脸靠在窗边。章萸伸出拳头:“再看,小心我锤你!”

“小鱼——晚上吃酿鱼行不行?”随着一道男声响起,医者打扮的少年走到章萸身边,还拎着一条鱼,“我在湖边采药,顺手打了条鱼。”

将省留心观察,那医者样貌清秀,看起来年轻轻轻,不过十四、五岁。他能敏锐地察觉到将省略带审视的目光,便抬头向二楼看去。

二人对视,沈鹤泉忽然一笑,目光意味不明。章萸接过沈鹤泉手中的鱼,轻快地拍了拍他的肩头:“走吧,我给你打下手。”

两个小伙伴气氛愉悦地离开院子,消失在将省的视线中。将省合上窗子,将日光收敛起来,室内霎时变得幽暗。

晚饭是沈鹤泉端上来的,剔骨的鱼、清淡的粥,沈鹤泉笑眯眯地:“将少主,我来喂你。”

将省端坐身子,客气道:“不劳烦神医动手。”

沈鹤泉夹起一筷子鱼,亲切地递到将省唇边:“你都叫我神医了,那我必然照顾病人到底。你昏迷这几日,衣衫都是我换的,咱们还分什么彼此呢?”

将省勾起唇角,并未吃下那块鱼肉:“神医出手相救,我定铭记于心,来日报答。”

沈鹤泉倒也耐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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