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么,带着情绪做事容易做不好。没一会儿,他又回来了,对着沈知常欲言又止:“王爷……”
沈知常感到有些不妙。
平安十分愧疚地把他的衣服摊开:“属下不小心洗破了一个洞。”
沈知常扶着额头。
他平时就一种生性高洁的状态,何曾为这些琐事而烦心过。现在不仅高洁不了一点,还硬生生给拖下了凡尘来。
平安瓮声道:“要不,我们去借点钱吧。”
良久,沈知常才稳住心境,道:“问谁借?”
平安小声道:“事到如今,除了皇上,还能有谁。”
沈知常:“你不妨去试试。”
平安:“要是属下去,皇上肯定不会理睬。”
可对于沈知常来说,让他去向皇上借几个买衣服的钱,简直比让他不洗澡还要难受。
不过他又想,反正他已经这么难受了,何必再为了点几乎已经不存在的面子而苦苦强撑,到头来苦的还不是他自己。
在经过一番思想斗争以后,他向沈奉开了口,并且开门见山、直奔主题:“皇兄,借我点钱。”
沈奉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抬头看着他:“你说什么?你要借什么?”
一双双眼睛刷地就向他投来。
沈知常:“出来得急,臣弟没带财帛之物,故而想请皇兄救个急,借钱买两身换洗衣物。”
沈奉还没说话,冯婞甚是大方:“既然永安王开了这个口,也不能不救他这个急。不然总不能让他去寿衣店里赊寿衣穿吧。”
沈知常:“……”
你说她坏吧,她还怪大方。你说她怪大方吧,她还得戳你一刀。
虽说这一路上,沈奉以旁观为乐,但他也有属于他自己的烦恼。
偶尔露宿郊野的时候也就算了,大多数时候他们还是留宿在驿站,可坏就坏在驿站几乎不隔音。
以至于他想做个什么,又怕被人听见了不光彩。
他有些郁闷,想他以前一个人二十几年都习惯过来了,怎么现在才没多少天就觉得有些煎熬了。
不过他很快又说服了自己,他现在好歹也是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子吧,身边随时都有个让自己心悦的女子晃来晃去,何况他已经五六七八天九十没来了,他想那种事是人之常情吧。
再说了,他都已经尝到过那种滋味了,凭什么还要像以前没尝过时那样严格要求自己?
所以他只能到驿站的时候想想办法。
驿站的设置通常十分简单,二楼有几个房间,平时都是供达官显贵们留宿的,一楼则是留给下面的人住的。
沈奉和冯婞当然是住在二楼。而永安王身为王爷,理应也住在二楼。
沈奉想着,为了方便他行事,他大可以把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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