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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捉奸

小说:

见春

作者:

金银汀

分类:

穿越架空

萧沃推开门,看见一地的凌乱衣裳,听见黏腻而富有节奏的声音。

他直接冲向床,用刀掀开厚重的墨绿色床帏,看见红色的床单随意地卷在一起,白花花的一大片露在外面。

萧沃不堪直视,闭上了眼睛,咬牙切齿地说:

“你们真是疯了。就一刻都等不了?叶慕之,你在我的王府,我的床上,抱着我的王妃!好歹避着点人,好歹给我留点面子!”

“你们的事已经让老二的人知道了,他下一步就得用你们的事来攻击我。一定要我岷王府、靖国公府,还有你们澄阳侯府一起覆灭吗!”

“以前我还能假装看不见,我搬出去,我去罄音楼、清秋院!现在人家都告诉我了,萧荫槐,你管管你的妻,好大一顶,她给你戴了好大一顶绿帽子!”

“景思娴,你不是说,会顾及——我的面子吗?把人弄到王府里来,就是顾及我的面子?我一次次地给你机会,容忍你的错误,替你擦屁股、收拾残局,结果——”

飘落的树叶倒流,重新回到了树上。

门外,萧沃抬眸看向狭窄的门缝,黑漆漆的一线,掩藏着其中无法言说的秘事。

他收回视线,撤回刀。

他最终都没有闯进景思娴的房间。尽管想冲进去,把自己的不堪都发泄到景思娴和叶崇身上,但转念一想,这不对。

他想骂的话,刚刚已经在心里骂过了。

真闯进去,就算是把景思娴的心伤透了。他不忍心伤害她,没人希望跟自己喜欢的人偷偷摸摸在一起,景思娴与叶崇能有今天,全是自己害的。

何必让彼此都难堪呢?

萧沃又回到了院中。他把剑放在了庭中的石桌上,坐在旁边等着。

“张妈妈,”萧沃望着远处的青石砖,小声说,“给我一壶酒。”

“是,殿下。”张妈妈给左右使眼色,赶紧退了出去。

萧沃抬眼看向屋檐,太阳穴的血管崩了出来。

他头疼得快炸了。

张妈妈端来酒,战战兢兢地说:“殿下,要不要奴婢……”

萧沃连闷了四杯酒。

张妈妈怕道:“殿下息怒。”

“管好你的人。”萧沃站起来,俯视张妈妈,“家里有内贼。”

萧沃站起来朝房门走去,他抬起手,想要敲门,却听见了黏腻又有节奏的声音。

他手撑着门,无奈地低笑。

他在门边站了很久,是的,他在等这人家停,但对方没有停的意思。

大概过了半个多时辰,那声音才停,里面才彻底休战,只剩下餍足的喘气声。萧沃站得腿僵得很,酸得很疼。

萧沃声音很轻:“把衣服穿好。”

屋内霎时变得鸦雀无声,过了很久,景思娴拉开了门。

景思娴舌头都绞在了一起,结结巴巴地说:“表、表哥……”

萧沃板着脸,绕过景思娴进入房间。他把门关好,看向床,没人。

“表哥怎么来了?”

萧沃向床走去,拿起一根黑色的衣带。景思娴穿的是藕粉色的衣衫,黑色的玩意,明显是个男人的东西。

“表哥要来,怎么都不通知我一声?”

突然,他听见有人咽唾沫。

萧沃猛地抬头,与房梁上的人四目相对。他攥着衣带,指着“梁上君子”的鼻子:“下来。”

景思娴朝房梁上看去,无奈的眨巴眨巴眼。

“咚!”地一声,叶崇跳了下来,正好落在萧沃面前。

“殿、殿下……”叶崇尴尬地说,“您怎么来了?”

萧沃不爱看光膀子的男人,他僵硬地看向窗外,清了清嗓子,问:“你们昨日在白云观做了什么?”

景思娴与叶崇对视一眼,景思娴说:“祈福……”

萧沃说:“我关心的不是这个。”

“我是去那里还愿,之前,我为表哥求了平安。而且我与慕之许久未见,也很想再见他一面……王府的马车停在正门,而澄阳侯府的马车停在了后门。我与慕之分别从前后入观,直到离开,都没有说过话。”

萧沃问:“确定没有?”

景思娴的声音越来越小:“我不敢拿靖国公府开玩笑……”

萧沃点点头:“好,我明白。”

“表哥,今天为什么突然……”

萧沃这才正眼看景思娴:“你再仔细想想,自你我二人成婚以来,你与叶崇,是否在外人面前显露过蛛丝马迹?”

叶崇不情不愿地反问:“你审犯人呢?”

“慕之!”景思娴瞪了他一眼,“你把表哥想成什么人了?”

“这是我的岷王府,叶崇,如今本王还能好声好气地跟你说话,只是想给王妃一个体面。”

景思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萧沃说:“做错事的一直都是你们,当然,我也错的很离谱。”

景思娴问:“表哥,到底发生了什么?”

萧沃揉一把脸:“你确定你们没在岷王府之外的地方见面吗?”

叶崇说:“千真万确!”

萧沃:“本王问王妃!你插什么嘴?”

“不问你的时候,你不要说话。”景思娴紧张得抓自己手指,说,“确实没有。表哥,我不敢。就算是在白云观,我们也不敢一起拜同一尊神。”

萧沃点头。

景思娴问:“表哥,究竟发生了什么?”

萧沃说:“昌宁公主发现了你们的事,并向我告发了你。”

景思娴愣了好久:“她怎么知道?”

萧沃:“那日你在白云观遇见了公主吗?”

景思娴一直摇头:“没有,那个时辰白云观人很少,公主没来。”

萧沃点头:“我相信你。”

叶崇起身:“我这就去杀了她。”

“回去。”萧沃指着他,“你不要发疯。”

景思娴问:“难道是我离开的时候,公主恰好进观吗?可我在正门,没有看见公主车驾。”

叶崇补了一句:“后门也没有。”

萧沃仔细回想,说:“那日我被父皇杖责,老二想趁机杀我,她第一时间赶到,拦住了老二,救了我一命。”

景思娴眼珠转了一圈:“她消息太灵通了。从长春宫到金銮殿,就是坐轿撵,也得要两刻钟。从陛下下旨到行刑,以宫中太监的脚程,她没法在杖责结束前到达。”

萧沃说:“那日她根本就没乘轿子。”

景思娴说:“那更不对劲了。”

叶崇说:“如果她早就等在金銮殿呢?”

萧沃:“也就是说,我与父皇针锋相对时,长春宫也收到了消息,所以才会反应这么快。”

景思娴点头:“前朝有陈皇后的眼线,反应快,倒也说得通。”

萧沃:“但她知道你们二人在白云观相遇。按照你说的,你们只是同时出现在了白云观,但并没有直接交流。那即便被人看见,也只会以为你们是凑巧出现在那的。那她为什么说,你——红杏出墙?”

叶崇说:“难道她早就知道我俩的事?”

萧沃:“我没问你。”

景思娴肃声说:“昌宁知道的有点太多了。”

萧沃一语道破:“她在监视你我。”

景思娴顿时感觉身前身后有七八双眼睛盯着她似的,她抬起手,捂住了后脖颈,恰好遮住了吻//痕。

“我出狱后,临时起意去磬音楼。”萧沃说,“但她却能在我到达磬音楼时,也出现在那,还包了场。啊……她一直盯着我。”

景思娴说:“你身边有她的人,不……府里,我身边也有她的人!怎么办啊表哥?”

萧沃:“她为什么监视我?”

景思娴说:“绝对跟屹王有关。”

萧沃摇头:“她跟老二关系很差,老二要杀我时,她拦住了他。其实那是杀我的最佳时机,若他们是一伙的,绝对不会放了我。”

景思娴说:“那我就不明白了。”

萧沃担忧道:“我也不明白,我很害怕。我身边有老二的人,也有她的人。”

景思娴说:“那怎么办?”

萧沃:“你们最近都不要见面了,各自安分守己。”

景思娴点头。

“这不是个办法,”叶崇说,“殿下,昌宁就是个坑,不知何时她就能把我们都陷进去。一旦她告发我们,我们都得完蛋,不能留她的命!”

“昌宁那边我会处理。”萧沃垂眸看着他们俩,“现在最要紧的是,老二跟陈后知不知道你们的事。如果他们也知道,那就完了。”

景思娴哭道:“表哥我错了……”

萧沃伸出手,擦去了景思娴的眼泪。

“不哭。”

“是我对不起你。”

四年前,萧沃如是对景思娴说。

他们穿着大红的喜服,像是染了一身血。喜烛高燃,蜡油像景思娴的血泪一颗颗地往下掉。她和萧沃都望着红彤彤的王府,他们从未像现在一样尴尬、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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