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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 想念

小说:

决裂后侍郎大人火葬场了

作者:

李雪白

分类:

古典言情

李婉离开大理寺前,吩咐丁若愚好生安顿宋疏遥,她虽有嫌疑,但还未定罪,父兄皆是朝中股肱之臣,若是用刑致死,必定引起朝臣震怒,后果难以设想。

丁若愚虽心中不忿,可也不敢再怠慢,命人给宋疏遥上了药,又挪进暖和的牢房,餐食和清水总算不缺。

她这头算是暂时好过了些,谢字卿那头却很是不妙。

宋疏遥入狱那日,谢字卿便知道了消息,一夜未眠,第二日和宋既安一同入宫面圣,却只见到了郑内侍,郑内侍叹息道:“尚书大人,中丞大人,圣上龙体欠安,有些事也是有心无力,贤王殿下派人在圣上跟前贴身伺候,就连老奴也不能日日见着圣上,更遑论两位大人呢。”

言外之意,这宫里已是贤王当家。

他又求见了几次贤王,自然也是不得见。

唯有李婉带来宋疏遥的消息:“丁若愚对她用了刑,我见她已有求死之意,若是贤王死咬不放,恐怕她是凶多吉少。”

谢字卿心知肚明,贤王定然用此事借题发挥,一来是通过诛杀东洲客为自己的新政立威,二来是知晓他和宋疏遥的关系,用宋疏遥来威胁他,让他自投罗网,铲除心腹大患。

他沉默许久,给各处去了几封信,最后,又给贤王写了一封拜帖。

第二日,下了一场大雪,天地间都是纷纷扬扬的灰白。

他早早到了贤王府上,被贤王的贴身侍从拦住,那侍从道:“谢尚书,贤王殿下这几日为圣上拜佛祈福,病倒了,不能见您。”

谢字卿道:“那微臣便在此处候着,待殿下醒了,再叨扰殿下。”

那侍卫冷笑:“若是大人有心,不如就跪在这雪里,对着东方,为圣上祈福,贤王殿下是孝子,见大人如此,定然感念大人心意。”

谢字卿的眸光一动。

对着那侍从拜道:“多谢指点。”

语毕,一撩衣袍,毫不迟疑地对着东方,跪在了雪地之上。

那侍从见状一怔,半晌,默然嗤笑,又道:“殿下祈福时,要沐浴熏香,身着素衣叩拜,谢大人衣着华贵,怕是不合礼数。”

他穿了一件银灰色长袍,毛领也是白狐毛,不细看,与天色融为一体,已是极素净的颜色。

他有意为难,谢字卿也很是配合,将外袍一解,扔在一旁,只着了清白的长衫,雪松一般跪在那处。

那侍从终于无话了。

漫天白雪,将他覆盖,他仰面望着灰色的长空,心想着,不知道宋疏遥此刻怎么样了。

他在雪中跪了半日,夜里起了寒风,那侍从见他还没有要走的意思,怕闹出人命来,又去看了看他。

“谢大人何必如此,你想办的那件事,怕是见着贤王殿下也办不成。”

谢字卿闭着眼,长睫上是点点晶莹的白,他的脸色也是雪白的,没有太多话,只道:“有劳阁下通传一声。”

那侍从皱了皱眉:“既然谢大人执意如此,那便跪着吧,”临走前又道,“夜里风凉,谢大人穿上外袍吧,可别没见着殿下,人先倒了。”

那件外袍像个温暖的怀抱,轻轻笼着他,他的眼眶忽然就有些泛红,想不出在同样寒冷的大牢里,宋疏遥该怎么度过这些日子。

如此,又跪了一夜,直到第二日清晨,终于被传唤进去。

庭院里是笑声,贤王并几个幕僚煮茶议事。

这番折辱,让李庭出了口气,见着谢字卿,一声嗤笑,拢了拢袍子:“本王今早醒了,才听侍从说字卿在府上跪着祈福,这冰天雪地的,让本王如何忍心。”

谢字卿颔首:“能为殿下分忧,是字卿之幸。”

“呵,”贤王笑了,慢条斯理喝了口茶水,“字卿无事从来不登本王这门,不知这一次有何贵干?”

丁若愚讥讽道:“看谢尚书这通身的气派和气度,定然不是来求人的,不会是来跟贤王殿下告本官的状吧?”他佯装惊恐,偏头看着谢字卿。

“殿下,丁大人,说笑了,”谢字卿揖了一礼,开门见山道,“微臣此次前来,是想跟丁大人要一个人。”

“真是新鲜,”丁若愚道,“我这能有什么人给谢大人?”

“宋相之女宋疏遥,现下在大理寺狱中,”他看向贤王,低眉道,“殿下,您素知我对宋娘子情根深种,此番她犯了弥天大罪,难逃法令,今生已是无缘,只求殿下能将她移送刑部,由微臣亲自送她上路,也算了却前缘。”

贤王的食指摩挲着瓷盏,笑道:“要说这案子之前也是交由刑部办的,只是字卿公务繁重,竟没发现你这位红粉知己就是那大逆不道的东洲客,幸有丁爱卿火眼金睛,这才将人揪了出来,此时字卿来跟本王要这功劳,我若应了,真是愧对若愚,也对不住大理寺的兄弟。”

“殿下误会,微臣并非要这个功劳,此案若是落定,功劳自然归大理寺和丁大人所有,”谢字卿揖礼,“正如殿下所说,微臣被红粉知己蒙蔽双眼,从未想过她竟是东洲客,误了破案时机,如今也想将功补过。”

他又看向丁若愚,说道:“据我所知,此案审理不易,丁大人用了刑,差点将人犯疼到昏死过去,杀她一人何其容易,可此案不是为了要杀人,而是要定罪,若是宋疏遥在丁大人手中死了,则不止大理寺要被问罪,就连贤王殿下都得背上虐杀忠臣之女的骂名。”

丁若愚心里一咯噔,心想着这谢字卿果然时来告状的,他只跟贤王上报抓了宋疏遥,正在审,可没报人犯差点用刑疼死了。

果然李庭脸色一黑,似有若无地瞥了丁若愚一眼,他赶紧起身行礼道:“微臣也未料到,那宋疏遥竟然如此不堪刑罚,只上了夹板,便不行了,后来微臣见她弱不禁风,已经妥善看管起来,并无大碍。”

李庭没应声,抬眸看向谢字卿:“以丁大人的手段都不能让宋娘子招供,字卿又能如何呢?”

谢字卿温声道:“殿下,微臣最知此女的性子,外柔内刚,纵使大理寺的刑罚都来上一遍,也不能让她招供,想要成事,唯有攻心,微臣愿立下军令状,若将人犯移交刑部,五日为期,定能让她招认。”

李庭思忖半晌,答道:“既然字卿胸有成竹,那便依你所言,只是本王只能给你三日。”

谢字卿微微抬眸,与李庭对视。

李庭补充道:“七日后,冬月初十,是禅音阁落成大典,朝中重臣皆会入禅音阁为圣上祈福,在那之前,东洲客一事必须尘埃落定。”

谢字卿从善如流道:“那便三日。”

“可若三日之内,未能拿到供词……”李庭挑眉。

“三日之内,若未能拿到供词,微臣愿献上项上人头。”

贤王朗声一笑:“字卿是忠臣,本王要你的人头做什么,可既然你有这等决心,本王只好应下你的心意。”

谢字卿颔首。

“只是宋疏遥毕竟是大理寺经手抓的,”贤王顿了顿,“字卿审问时,丁大人得去刑部旁听,以免遗漏案情。”

“应当的。”谢字卿道。

丁若愚没看出谢字卿的真实用意,心中直犯嘀咕,眼下见他为了宋疏遥押上一条性命,也知两人之间的关系非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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