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音姐靠在沙发上:“你怎么把这台混沌摆搬出来了?我记得它不是放在你二楼的书房里?”
她注意到乌曼因的家比平常凌乱很多,上一次她过来时好像还没有那么乱。
“不是跟你说了吗,打算卖房,要把东西收拾一下。”乌曼因百无聊赖地拨了拨,原本减缓的混沌摆又迅速转动了起来。
真音姐只以为她要卖对面那套,劝道:“你和凌云再谈谈,等真谈崩了再卖,我看林云的意思,他还挺好说话的。”
乌曼因露出喝了一口豆汁儿的表情。
林云,凌云在舆论危机后从角斗场胜出的赢家、新上任总经理,董事长的儿子,宾夕法尼亚大学沃顿商学院MBA优秀毕业生,带乌曼因进死贵俱乐部的坑比高级会员、入选胡润U30榜,让她提前回京说要和她“谈谈”的罪魁祸首……
除了一大堆乌曼因都不太记得住的头衔外,还有个重要的身份,他也是乌曼因很久以前的前男友。
对于这段经历,乌曼因的想法是,就像是罗密欧和忽必烈谈恋爱,括弧她是那个忽必烈,世界上居然有两个如此三观不合的人,以及……
被狗啃了一口。
“对了,”真音姐想起件事,“你要卖房的事圈里都传开了,你爸肯定也知道了。凌云老董和你爸是老朋友,肯定会说的。”
乌曼因立刻坐起来:“怎么传这么快?”
“……你上次不是叫我去试探一下有没有潜在买家,我就问了几个人。你也知道,娱乐圈嘴碎,一传十十传百,大家就都知道了。”
乌曼因怏怏地重新把自己砸回沙发里。
“老林不都婚外情被炮轰辞职了吗,怎么还这么闲?”乌曼因叹气。
“有没有可能就是因为辞职了所以才闲。”
“啧,”乌曼因撇撇嘴,“蛇鼠一窝。”
真音姐:“你收拾东西怎么不请搬家公司?”
乌曼因说:“很多都蛮贵重的,怕搬家公司弄坏了,而且正好理一理。”
“那怎么不叫我和小祝来帮忙?”
“……别来,又不是工作,工作时间外雇佣要给加班费的,没钱给你们报销。”
乌曼因心说就怕你知道。
她要先斩后奏。
江真音似乎话到嘴边,但最终也没说,只是叹气:“这样了,还不肯跟林云低头吗?”
“也还好吧。”
乌曼因其实也没那么缺钱,记得有明星曾说他最落魄的时候浑身上下只剩下一百万……
只是卖卖惨,不知道为什么在真音姐嘴里似乎她落魄到流浪街头了一般。
好像下一秒就要给她捐款了。
“凌云在圈内毕竟地位高,就算我们到时候自己单开工作室,恐怕也绕不开他们,总要顾着面子。”
对于这话乌曼因就不服了,她认真和真音姐掰扯:“现在急的是凌云又不是我,因为凌云只有我一个名气够捞钱,怎么不反省一下,为什么他们带不出其他有名气的歌手?管理机制就有问题,我只是给他们打工,又不是当奴隶。”
“这段时间音乐节和演唱会经济非常突出,凌云肯定急。”
“急了我也没理由搭理他们,当了这么多年摇钱树让我歇歇吧,”乌曼因抱着沙发枕,憧憬道,“我现在的目标是当上金鸡最佳女主演。”
真音姐拿沙发枕砸她:“你就是被那个导游忽悠到魔怔了!还演员,我是音乐经纪人,不是演艺经纪人!”
乌曼因连连躲开:“范略再怎么样每周也会给我发进度,不像有些公司,我的歌我自己的表演权都不能保障。”
“……”
“你就这么帮我转达林云吧,我以前的歌,版权在公司手上我认栽,他以后爱给谁给谁——但是,在我合约到期之前,我不会再写任何一首歌了。”
“曼曼,你的合同还有一年,你真的要拿你的前途来赌吗?”
乌曼因:“区区一年而已,被时代抛弃的老家伙才会在意吧。”
“唉,”真音姐推推眼镜,“你能接受就好。”
“我太能接受了,”乌曼因说,“不如说,我都不知道以自己的性子是怎么忍到第九年的。”
见真音姐的态度软下来,乌曼因也不想为难自己手下第一大将,她挠挠头。
“算了,我知道林云的性格,你跟他去说的话他肯定不会当回事,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谈谈好了。”乌曼因拿出手机,从手机通讯录里找林云的名字,不情不愿地编辑了个消息发过去。
真音姐把带来的纸整了整:“本来今天找你,是想登记婚礼那首歌的版权的,但估计你也不会承认那首歌是你的吧。”
乌曼因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默认了。
“那之前蜡烛里的那首呢?”
“一样的,流程你可以先走,”乌曼因低头想了想,“但是署名写李藏之。”
……
真音姐走后,折敛的身影才从角落里踏出来。
他看见乌曼因正低头按手机,便抱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一声不吭地坐到离她最远的沙发角落,视线规规矩矩地落在自己的屏幕上,一眼都不往她这边瞟。
乌曼因捏着手机,聊天记录正在和林云对喷,低头看看手机里的神人,抬头看着折敛那副样子,总觉得自己像个封建大家长,谈正事时把内眷支开。而正室还格外贤惠,主动避嫌,非常听话省心。
实际上,折敛完全没有乌曼因脑补的那么拘谨。
他早就习惯了乌曼因在外面应酬,留他一个人在房间里长蘑菇。
趁两人在客厅聊得热火朝天的时候,折敛溜达了一圈,把乌曼因的房子从外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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