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别季:你个老鳖孙。
沉默了一会儿,周林梢没感觉到夏别季的情绪和态度,苦笑了一声,仰起头,道:“对不起,今天我又鲁莽了……”
夏别季呆呆的看着周林梢的脸。
不行了不行了这脸太好看了她要流鼻血了!!!
夏别季偏过头。
周林梢见她的态度这么强硬,没有想要原谅自己的样子,松开了握着扶手的手。
可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夏别季抓住了他的手腕。
周林梢以为她要原谅自己了,正想说什么。
夏别季:“你想多了,我是杨盐绅。”
周林梢着急辩解道:“就在昨天。”
夏别季:“你只靠那么一小会儿就能分出来谁是谁啊!?我还说我是你爹呢。”
周林梢:“你跟她们的性格不一样。”
夏别季:“……”
所以是哪里不一样?
好扯的理由。
周林梢:“你不管是在谁的身体里,我都能认出你。”
好牛逼的技能。
周林梢:“所以,能告诉我你到底是谁吗?”
夏别季:“就拿这个来考验干部?”
经过了昨天和玉朦珊的“决裂”,夏别季现在不轻易相信任何人了。周林梢能发现她不是杨盐绅本人,但是她只要抵死不认,那不就行了?
周林梢:“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
夏别季:“你今天订婚宴不好好去陪着未婚妻,跑来找我,是想干什么?”
周林梢着急道:“我不想和她结婚!”
夏别季微微一笑,一手轻轻摩挲着他的脸,道:“想不想,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周林梢:“你怎么就不愿意相信我呢?”
夏别季:“你嘴里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鬼话,我权当你年纪小不懂事,我不往心里去。你别跟别人说,以后也不要来纠缠我。”
周林梢:“……”
夏别季:“慢走。”
此话一落,夏别季轻轻拍了拍周林梢的脸。
这个动作她做的挑逗十足,漫不经心间,周林梢的眸色逐渐暗了下去。
周林梢失魂落魄地离开了店里。
夏别季心里爽的不能自已,哼着小歌,接着化妆。
——
这几天,夏别季已经差不多摸透了杨盐绅的房产和钱。
其实——
要是能一直这么安定,她何尝不愿意一直留在这儿?
这么多钱呢!!!哈哈哈哈!!!
夏别季每天穿的衣服都不重样,火辣的身材和紧紧贴合皮肤的裙子,还有数不尽的钱,她只感觉爽透了。
就在今天。
夏别季照常在店里磨着指甲。
大门叮铃一声。
夏别季头都没抬起来,慵懒的说:“不收不值钱的瑕疵货,看好了货再进这个门。”
“是好货。”
夏别季应声抬头:“嗯?”
奶奶个熊冤家路窄。
是周越天。
这一阵儿他捅了周家窝了吗,接二连三的过来,简直打扰人做生意。
周越天的脸上依旧挂着礼貌但疏离的笑容,那两个笨保镖还在门外守着,啧。
夏别季翻了个小白眼,道:“这位客人要卖什么货?”
周越天:“祖母绿。”
夏别季瞥了一眼周越天拿出的黑丝绒盒子,刚打开,她一眼就看出来这对耳环是这个世界最大的奢侈品牌的祖母绿耳环。
市值八百万。
十分深透漂亮。
夏别季“哼”了一声,道:“然后呢?”
周越天:“这对耳环,是诚邀你参加小弟的订婚宴的礼物。还请收下。”
周越天将耳环放在桌面上,向夏别季的跟前推了推。
夏别季佯装毫不在意的拿起盒子细瞧,道:“你小弟的订婚宴不是在上周日吗?”
周越天笑了一下,道:“说来惭愧。上周的订婚宴,女方没有来,我家小弟在去酒楼的路上直接跑了。后来貌似是自己走回家的,西装都皱的不行了。”
夏别季长长的“哦”了一声。
“这种家族秘辛,周总讲出来不太好吧?”
夏别季似笑非笑。
周越天:“唉,小辈不懂事,我这个做大哥的肯定要兜着。林梢也是,回了家以后直接把自己锁房间里,锁了两天,家里人实在担心,把门撬开了,一看,人跳窗户又跑了。”
夏别季:“他为啥跑?”
“婚事这种事肯定是以公司的利益为先,和周氏相合的韩氏,是最适合他的。孩子不懂事,我们做大人的也不能不懂事,所以,准备下下个月初,再办一次订婚宴。”
夏别季:“……所以你什么意思?”
周越天:“我尝试去找文娇去给林梢做做思想准备,但是她全然一副不认识我和林梢的样子,和以前的性格相差太多,可能是那天休克导致的记忆缺失吧,所以把这件任务放文娇身上必然是行不通的。另外,我查出来,林梢上周日跑出来是来了你这儿,所以,肯定是要麻烦杨老板了。”
夏别季:“既然要麻烦我,这点儿东西肯定不够。一对儿耳环,能拿来干嘛?”
周越天:“不够吗?”
“我可不是那种去哪儿都有一群人簇拥保护的大佬,我一个普普通通开着店的小老板,突然戴这么个东西在耳朵上,周总是生怕我不出事吗?我可承受不起。”
周越天无奈的笑了一下,看着夏别季推回了盒子,道:“是我唐突了。”
夏别季:“知道就好。”
周越天:“不过,我还是很有诚意邀请你来的。礼物你不收,那这个……”
夏别季抱着胸,看着周越天从兜里掏出一张支票,潇洒的写完,递了过来。
夏别季疑惑的看着他,不太理解他为什么非要自己去参加这个所谓的订婚宴。
她捡起支票,只是看了一眼,双眼就定在了上面。
这上面的字迹——
赫然是那天周越风的保镖来踹沈文娇家门的那天,保镖送上来的支票!
是周越天一直在找沈陌山?
教堂的那件事,她可以勉强说是自己误会了他,以身入局,掌握了朱窥的罪证,把人送进了监狱。
但是他到底找沈陌山做什么?
不,也许那一会儿说要找沈陌山是借口呢?把还是沈文娇的夏别季引入局中,成了那只朱窥手中拿捏的绵羊。
周越天是早就知道沈陌山和沈文娇是朱窥的祭祀修女的,他到底想做什么?
夏别季捏紧了手里的支票,道:“无功无受禄。”
周越天:“你值得。”
夏别季直接站了起来,把支票塞回了周越天的怀里,道:“我不需要。”
周越天的头一偏,女人身上的香气席卷在他的鼻尖,令他稍微有些失神。
周越天:“那要怎么样,你才愿意来参加订婚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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