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在雅间内你侬我侬,早膳吃了一个时辰还没用完。
梳月本想入内看看情况,刚到门口便听见连续不断的“嘬嘬”声,以及程知时不时的轻“哼”。意识到雅间内的两位主子正尽兴,梳月立马停止前行的动作,害羞地低下头,轻手轻脚退出来,识趣地把门关上。
雅间内。
原本只是一个普通甜蜜的亲吻,直到小腹窜起的火苗,让陆怀骰差点失控。
突然间,陆怀骰身体僵硬,把头埋在程知颈窝,手掌紧捏着程知大腿,所有动作一瞬间都停下。惹得程知诧异,她的手僵住,“怎……么了?”
雅间内安静无比,仿佛能听见彼此跳跃的热情。
陆怀骰深呼吸数次,用尽力气后退了小小的半步,带着克制又沙哑的声音说话,“等,等一下……让我缓缓……”
隔着衣料,程知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
她鼓起勇气,伸手覆在陆怀骰的手背上,引导陆怀骰的手覆在自己手背上,隔着锦袍,共同移向那处灼人的热源。
程知的动作,让陆怀骰既震惊又诧异,缓缓抬起手,“程知,你……”
作为一个大家闺秀,程知本不该知道这些,更不该主动引导。可见陆怀骰这幅模样,她鬼使神差伸出手,羞红着脸,别过头去,低声解释,“我在野史杂记上看到过。”
在程知的手隔着衣裳贴上时,陆怀骰倒吸一口凉气。
他闭着眼,不敢睁眼,看见程知那娇艳欲滴的模样,害怕自己仅剩的理智也完全击溃。
他清楚地感受到布料之间的摩擦,让他感受到欢愉与痛苦的混杂在一起,那感觉似久旱逢甘霖,又似火上浇油。
他把脸埋在程知颈窝,嗅着程知身上的体香,克制着内心的渴望。从喉咙发出的一声声闷声,清晰地萦绕在程知的耳旁。
程知脑袋一片空白,脸颊烧得慌,一直别着头,不敢低头看。
她的动作生涩,表情娇羞,凭借本能在安抚陆怀骰的情绪。但动作似乎过于生疏,她把手掌完全交由陆怀骰掌控。
隔着衣裳,她似乎很明显地感受衣裳下的滚烫和坚硬,这种陌生的触感和羞人的环境更添刺激。
感受到陆怀骰的反应越来越剧烈,程知既怕,又羞,也萌生出一丝刺激的快感。
不知时间过了多少,随着陆怀骰发出一声如释重负的舒缓,房间又恢复了寂静。
陆怀骰整个人压在程知身上。
程知半靠着身后的软枕,伸手抚着陆怀骰的脑袋。
两人依偎着,皆在平复自己的状态。
陆怀骰缓缓抬头,眼底还有未退的情欲,更有珍视的柔情,执起程知的手掌抚摸自己脸颊,亲吻程知的掌心。
程知半撑着身子,脸上仍有红晕,嘴角似有似无的微笑,看着陆怀骰的动作,感受到自己心跳在不断加速,有些不知所措。
“程知,方才……是我逾矩了。我本该……”陆怀骰声音还有点沙哑。
程知捂住陆怀骰的嘴,疯狂后是羞涩的不知所措,不敢再听陆怀骰那些羞人的话,“好了,不说了。”
刚刚的疯狂过于突然,程知不敢再去回味。
陆怀骰失笑,蹭着程知身上身上的柔软,十指相扣,“好,不说了。”
两人正又在雅间待了许久。
直至梳月敲门时,程知才推开陆怀骰。
“小姐,苏家的落樱小姐请您过府一叙。说是她家的丫环用了云鬓坊的东西伤了身子,念与您有几面之缘,愿私下与您和解。”梳月言语之间颇有异议,暗道苏家小姐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即便是云鬓坊的东西出了差池,那便寻云鬓坊的人解决便好,还送了这份请柬,倒像帮程知顶了多大的事一样。
程知闻言,也是拒绝了苏落樱的邀请,“即是云鬓坊的问题,让掌柜去处理就好了,通知我也没什么用处。”
早在程知准备科考的时候,云鬓坊的掌柜便换成了云岫。既然是云鬓坊的问题,便让云岫去解决的好。
再者,苏落樱对她有意见,程知自然不会去讨没趣。
有了程知的答复,梳月立马应下,下楼回绝了苏家的奴仆。
程知想起苏落樱厌烦自己的原因,不由剜了一眼陆怀骰。
看得陆怀骰心虚,立马反驳,“别人惹得你,你瞪了做什么?”
“你敢说,苏落樱寻我的麻烦,跟你没有半分干系?”程知逼近陆怀骰,声调跟着拔高。
陆怀骰半靠的身体突然变得板正,“天大的冤枉,程二小姐,这事与我何干?”
程知本不打算追究陆怀骰过往的生活,既然陆怀骰上赶着被问,那程知就勉为其难问问他,“你与苏落樱是什么关系?”
“我是陆家,她是苏家,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非要扯,那便是我与她爹同朝为官,仅此而已。”陆怀骰着急辩解,生怕自己被误会。
程知纳闷,她并非不相信陆怀骰。若陆怀骰真对苏落樱有心思,也不会等到现在还能去程家提亲,“那她怎对你情根深种似的?”
“我文武双全、相貌出众、家世显赫,想要我的人多了去,我还能一一回应不成?”陆怀骰十分自信,对自己的身份背景有足够的认知。
程知噗嗤一笑,坐在陆怀骰腿上,捏着陆怀骰的脸,“还真往自己脸上贴金?也不害臊。”
陆怀骰听着程知说话,眼睛盯着一张一合的嘴唇,喉结滚动,“与你之间,无需。”
话还未来得及说,敲门声再次响起,陆怀骰不悦皱着眉毛。
梳月进雅间内,顶着陆怀骰怨气冲天的视线,“小姐,那苏家小姐在金玉楼内,说是请小姐过去一趟。否则,她就让人来找云鬓坊的麻烦。”
“也罢,这时候得空,我亲自去会会。”程知知道苏落樱冲着自己来,不想云鬓坊其他人受牵连。
“你不去,晾她也不敢如何。她若真敢大脑云鬓坊,就不会只在金玉楼等着你上钩。她这样决定,必然也怕事情闹大。”陆怀骰不想程知离开,将人拉回自己怀里,“再不济,我让人把这事处理了。”
程知重新站稳,整理着衣裳准备去金玉楼,“我知道。她不敢与我直接起冲突,改日还得找云鬓坊麻烦,找伙计麻烦,最后还得是我麻烦。倒不如现在得空就去处理了,正好金玉楼就在前面,也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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