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夷愣了一下,将手一收:“回去睡觉!”
她又吩咐立在一旁满脸的豆子:“让人送他回北殿。”
豆子兴奋得不行:“主儿,傅公子就住在南殿。”
辛夷脚步一顿,她停在屏风前,扭头睨着豆子:“南殿没有空余的房间。”
豆子尴尬一笑:“主儿,您旁边的房间已经收拾出来了。”
躺在床上,辛夷睁大了眼睛,突然她坐起身,问守在外面的豆子:“谁让傅清予来南殿的?”
她想不通啊!
明明将人安排在北殿,怎么就到了南殿。
豆子正在想明日要吃什么东西,愣了一下,又擦了擦嘴巴,才呆呆开口:“不是您让傅公子住南殿的?”
辛夷皱着眉,语气是藏不住的烦躁:“我何时说了这话?”
豆子顿了一下,才老实道:“傅公子说的。”
“……睡吧。”辛夷叹了一口气,心里却有些得意。
傅清予明明怕帝三,还要在她面前装。
真是可笑。
豆子也不作多想,翻了个身,又打了个哈欠:“主儿你也早些睡。”
“嗯。”
就在辛夷以为豆子睡在了,她刚想要去那床边的烛台,就听到豆子迷糊开口:“主儿,扶风被三小姐带走了。”
心脏几乎提到了嗓子眼,深呼吸两下后,辛夷装着寻常问道:“今日怎么回事?”
外面突然没声了,豆子睡得很快,只有细碎的呼噜声在外面响起。
担心豆子没睡着,辛夷又喊了两声,确定睡着了,她才从床上下来,随手在衣柜里挑了件黑色长袍,还将放在角落里快要掉灰的长剑拿了起来。
而后她熟练地越了窗子,跟窗外的人来了个面对面。
许三扬起笑意,挥手:“世子,真是好巧啊。”
“……不巧。”辛夷扫了眼他身上如出一辙的黑衣,她哼了一声:“傅清予在隔壁房间,你找错地方了。”
说完,她就要往前面走去。
许三急忙追上去:“我是找你的。”
辛夷脚步不停,侧眸瞧了一眼许三:“做什么?”
许三不说话,只是跟着辛夷。
见他不说话,辛夷也不驱赶他,也不主动询问,就埋头赶自己的路。
夜黑风高,适合杀人放火。
半个时辰后,看着面前的宫殿,许三终于开口:“你又找三殿下做什么?她最近可没有得罪你。”
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
这句话在辛夷与许三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一方面,许三帮辛夷监视三皇女;另一方面,辛夷也在忌惮许三。
枕头风这东西,谁也说不清是好是坏,尤其是对于许三这种人。
这种生而不幸,本就多有怨言的苦命人。
三皇女只是个皇女,在修建王府前,她一直住在皇宫内。
皇女有专门的宫殿,三皇女为了膈应凤君,特意求了姜帝与凤君住在一起,以全父女之情。
为了封锁消息,辛止守在姜帝那儿,自然那就只有三皇女住在中宫。
辛夷半夜跑来中宫,许三几乎不用猜都能知道她的用意。
见辛夷眼中已起戾气,许三笑着退开身子:“您放心,我不是来拦你的。”
辛夷将剑背在身后,轻抬起下巴:“你倒是条忠实的狗。”
“长阳!”许三一下就怒了,他指着对面的少女破口大骂,“我看你才是傅四的好狗!三殿下还没有做什么呢,你就这么着急,那又怎样,人家傅四照样看不惯你!”
辛夷眼皮都没抬一下,就这么静静听完,等到许三说完,她继续道:“好狗,记得给你家主子好好守着。”
说完,她不再管,直接爬上树,越了墙。
辛夷从前大半时间是在中宫度过的,皇宫她不一定全都知道,可中宫她熟悉得很,包括哪里的墙矮,哪里又有什么狗洞。
许三郁闷地咬唇,嘀咕道:“要不是看在你还有用,谁会帮你。”
隔着一面墙,辛夷扬了扬眉,很是得意:“那你就等着本世子被罢免的一天!”
只要她一日是这长阳世子,她就能嚣张一日。
许三不说话,他心中很清楚,辛夷永远会是众人畏惧的长阳世子。
帝王亲赐,甚至养在宫中,享了皇女帝卿的尊荣。
这样的人,确实可以张狂一辈子。
既然是为了帝三而来,辛夷也不含糊,三拐四拐,她直接走到了帝三住着的院子。
比起嚣张,其实辛夷是比不过帝三的。
毕竟,她可不会连暖床伺候都要两个人。
提着剑走进去,辛夷随手拉了张椅子坐在旁边,看着被两个男子的帝三,她津津有味地点评:“这次的身材好,不过肤色没有之前的白。”
点评完帝三身下的男子,辛夷又开始点评跪在一旁伺候的男子:“眉眼太艳,一点都不像傅四。不是本世子说,你怎么竟找些不像的赝品。”
两个男子沉默地进行着机械的动作,可掩不住他们面上的害怕。
就如同起了一道水波一般,波纹向外。
辛夷就站在高处,看着水起水落,看着水面起了波澜,看着水面逐渐落于平静。
到底是常年伺候的老人,哪怕再还害怕,两个男子也很快恢复了冷静。
帝三抓着跪在床上的男子的头,转头看向自己的身后,她眼底闪过餮足之意:“你来了啊,本殿下可是等了你许久。”
嗓音嘶哑,可见战况之剧烈。
辛夷侧过脸,看着自己手里的剑,嗯了一声。
男男女女忽高忽低的气声汇在一起,过了许久才彻底沉寂下去。
“下去吧。”帝三直接下了床,赤裸裸的,没有丝毫的羞涩。
看着她的奔放,辛夷将剑鞘抵在自己面前,阻止帝三进一步的靠近。
一得了令,男宠没有一丝犹豫,抱着一团衣服,同样光溜溜的,一下就没了影。
风动,引得红绸摇晃,披在帝三如雪的肌肤上。
她歪着头,打了个哈欠:“你什么时候进宫的?”
辛夷冷着脸:“那你又为何进宫?”
要不是知道她进宫,帝三可不会进宫。
帝三坐在床边,打量着豆蔻色的指甲,她懒洋洋道:“长阳,你挺没意思的。你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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