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gi,”松田阵平突然说道,“去医院。”
“可是——”安室透转头惊讶地看向松田阵平,但心里却知道这是松田的选择,他从来不在乎权威,只做自己认为对的事,要不是hagi在一边周旋,松田会得罪很多人,当然松田也不在乎这些。
“好嘞,零酱,你坐稳了。”萩原研二当然同意幼驯染的提议,安室透身上的伤还没有处理,哪怕是在押犯也是有人权的,更何况只是例行询问,并没有实质的证据。
松田阵平在萩原研二踩上油门之前,右手扶住安室透,左手抓紧扶手,面色肃穆地看向前方车流,不知道在想什么。
萩原研二笑着安慰安室透:“零酱,没事的,先治伤要紧。”
“伊达警官会不会等的急了?”安室透想着人设问道,哪怕他心里知道答案,但他也珍惜现在来之不易的相处时间。
“你不是已经打听过我的同期吗?”萩原研二漫不经心地说道,“连班长的妻子你都知道,还不清楚班长的性格?零酱,至少在我和阵平酱面前你不用伪装自己。”
安室透沉默了,观察力一流的萩原研二和直觉一流的松田阵平叠加在一起,很难应付。
“啧,有什么好想的,”松田阵平扶住安室透肩膀的手依然很稳,“一直用别的面孔不累吗?”
安室透的瞳孔一缩,抿住嘴唇,良久才说道:“那松田警官,您——”
松田阵平的右手用力压住安室透的肩膀:“我说了,不用说敬语,再说我揍你!”
“零酱,”萩原研二打圆场道,“你说着累,我们听着也累,何必呢?”
安室透吐出一口气,坐直了之前有些佝偻的身体:“那么重新认识一下,安室透。”
萩原研二挑了挑眉:“真名不能说的话,就说零吧,或者zero?”
安室透差点岔气,猛烈地咳嗽起来。
“看来是zero呢,”萩原研二调笑着,“阵平酱,你说对不对?”
“hagi,别显摆了,”松田阵平当然相信自家幼驯染的能力,“zero,你身上的事能说吗?
安室透在调匀了气息后,说道:“萩原警官,松田警官,你们真可怕啊。”却对于身上的事避而不答。
松田阵平也没有继续问。
“zero,虽然我们作为爆炸处理班的警察,不能帮你什么,”萩原研二踩住了刹车,一个漂亮的漂移,停在医院的停车位上,“但你有困难的话都可以找我们。”
“你们对所有人都这么好吗?”安室透再次问道。
“啊呀啊呀,”萩原研二转过头,紫色的下垂眼看向安室透,“你不是我的粉丝吗,给粉丝发福利不是很正常的事嘛。”
“hagi,说人话!”松田阵平受不了hagi黏黏糊糊的语调,一手拍在萩原研二的头上。
“哎哟,阵平酱,你下手太狠了,”萩原研二却发现安室透用怀念的表情看着他俩,一点都不掩饰了啊,zero,认真地看着安室透的眼睛,“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就是zero,你的人品得到了我——hagi还有阵平酱的认可。zero你是很优秀的人哦,比社会上绝大多数人都要善良优秀的人!”
安室透看着这一对幼驯染旁若无人地打闹,眼里露出一丝怀念,他躺平了,黑衣组织里要是有这一对幼驯染做敌人,他应该活不过三集吧。当然安室透也知道,如果是在黑衣组织里,他不会这么放松,以至于被这对幼驯染抓到把柄。
“萩原警官是怎么发现的?仅凭我救了班……伊达警官的妻子吗?”太过于放松的环境,还有刚刚卸下的伪装,让安室透差点叫出班长,要命啊,他虽然期待和同期见面,但不是这样见面啊。
“优子酱说的哦,”萩原研二浅浅地笑着,好似没发现安室透刚刚的口误,“我说过能舍己救人的人都是善良的人哦,能以德报怨的人嘛,至少我和阵平酱做不到哦。
”“zero,你不只救了优子酱的性命哦,你还拯救了她的观念。”哪怕身处苦难,信念伟大的的人周围必定会跟随一群同样善良的人。
松田阵平在一边没有说话,但也看向了安室透。
安室透的眼圈红了,也许是这半年来的委屈,也许是萩原研二直击心灵的对话,也许是回忆起上辈子这两人的殉职。
安室透眼神坚定,声音略显哽咽:“我一直相信萩原警官和松田警官必定是伟大的警官。”
就好像见过他们的伟大似的,萩原研二心里琢磨着,口中却调笑道:“私人场合就别添上警官二字了,zero。”
“萩原,”安室透收拾好了心情,脸上挂上真心而灿烂的笑容,然后看向了松田阵平,“松田。”
松田阵平点点头,承认了这称呼。
萩原研二利用警察的身份,让医生留了一个私密单间给安室透做检查。
安室透褪去了身上的上衣,让看过很多重伤轻伤的医生都震惊了,他质疑地看向萩原研二,右手伸进口袋,似乎马上就要拨打报警电话。
解释太麻烦,这也是安室透不想来医院的原因之一,所以他每次只是去药店补一点基础外伤药,自行处理。
萩原研二一向带着笑意的脸也冷了下去,松田阵平更是冷哼了一声。比照片上隐约露出的伤痕更恐怖,可以想象曾经是怎样惨烈的景象。除了愈合的皮肉伤,肩膀处是枪伤,萩原研二同样判断出这些伤口在刚开始受伤的时候就经过了良好处理,但萩原研二对此更愤怒了,这说明私刑是有预谋的,而那时在监狱的zero可能连反抗之力都没,也怪不得zero被普通人举报都只是退让,是被警告了吧。
安室透倒是看得挺开,接近大决战的时候,牺牲的卧底有许多,他能活下来都已经是万幸了,哪怕是赤井秀一最后也在ICU抢救了三天,而他就一天,他毫无自觉地说道:“先处理背伤吧。”
“有一点感染,”医生反复确认病患脸上并没有想要报警的意愿,“伤口内出现了积液,需要穿刺引流。”
“我先去缴费,”松田阵平很想找一个沙包发泄一下,安室透的隐瞒也让他感到烦躁,命令道,“你直接给他处理。”
医生一边处理伤口一边叮嘱:“伤口不能碰水,治疗期间不能饮用任何含酒精的饮品,不是吃辛辣之物,适当多摄入新鲜水果和低脂高蛋白饮食。下一次换药,三天后。”
安室透在处理伤口时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萩原研二引以为傲的观察力告诉他,zero明显是习惯了与伤痛为伴,超强的同理心让他为新的挚友感到难受。
等待背上和肩上都缠上了绷带,安室透拿起边上的上衣穿上,遮盖住了曾经发生的罪恶。
“萩原,现在已经没事了。而且也没什么阴谋,那些人不在了,”安室透笑了一下,“我们离开吧,不能让伊达警官等待太久。”
“我还挂了骨科,”松田阵平双手环胸站在一边,他不相信安室透来医院处理过他的腿伤,凉凉地在边上补了一句。
安室透无奈地被拉到了骨科那,但在被松田和萩原看到他右腿上的伤势后又心虚地闭上了嘴。
“怎么拖到今天才来!”骨科医生吼道,他想到一些小年轻隐瞒自己的伤就是为了不想把自己做的愚蠢的事告诉别人,他夸大了伤势,冷哼哼地说道,“再晚些时间就等着截肢吧!”
“只是有些骨裂,我会注意的,”安室透判断外伤经验十足,笑着说道,“山野医生不用吓唬我。”
山野医生抬头看了安室透一眼,额头上只有冷汗能隐约透露出伤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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