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脸都不敢露的玩意儿,做的东西有什么好吃的。”
花妙棠打量着面前的蒙面男人,“有这本事非要来县城拐卖妇孺?”
男人失笑,“天地良心,在下可什么都没干,只是想帮帮可怜人罢了。”
他话音未落,花妙棠倏然挥臂一荡,烬霄出鞘,几道寒光乍刺向对方,男人移步闪开,声音一如方才那般游刃有余,“小娘子这剑真不错。”
“是不错,喜欢吗?”花妙棠皮笑肉不笑盯着他,下一瞬间,她整个人便如离弦之箭破空而至男人面前,“喜欢就留下条胳膊再走怎么样?”
男人大惊,没想到她身手竟如此之快。堪堪躲开,急绕至花妙棠身后,忙软了语气,“江湖中人向来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怎么到了小娘子这儿就行不通了?”
回答他的是花妙棠旋身一掌,男人刚侧躲开来,下一刻被剑鞘击中前胸,当即发出声闷哼,喉头忽地涌上腥甜。
“看来也不过如此。”
花妙棠嗤笑,正准备出剑砍他一条手臂,后面的赵嬷嬷急道:“娘子手下留情!他确是帮我,不曾作恶!”
男人暗中运气,身体轻飘飘退后几步,“衙役马上就到,当务之急,小娘子要不先帮帮这老妇?”
赵嬷嬷已然失去了逃跑的力气,也不再挣扎,仿佛等死一般。
“你儿子叫什么名字?葬于何处?”
赵嬷嬷颤声道,“他叫赵小山,和他爹一起葬在义庄,坟前有一块黑木牌,刻着他的名。”
“你想给儿子报仇,我可以帮你,但我需验证你话里真假。”她的视线依旧紧跟着男人,却是对赵嬷嬷说,“这条街的槐树旁西边第三户人家,你过去只需提驴肉火烧四字,他们会收留你。”
赵嬷嬷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花妙棠神色不变,“从此以后,你不准再使拐人儿女的手段,若冤情是真,仇我自会替你报,是去那里待着还是被衙役带走,你自己选。”
赵嬷嬷愣愣的,片刻后跪下冲花妙棠磕了个重重的响头,便一瘸一拐离开了。
“你又是何人?”
花妙棠却是在心里排除了一遍自己可能认识的人,这个男人不知长相如何,但轻功不错,又会易容缩骨之术,放眼江湖,以此出名的似乎只有一个叫雪无踪的。
“江湖人送外号风无痕。”男人自豪道。
花妙棠:没听过。
风无痕哽住了。
花妙棠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他,江湖能人异士多如牛毛,你算老几?
不过,这名字和雪无踪倒有几分相似。
说到雪无踪她可太熟了,易容手段出神入化,轻功更是几近登峰造极,当年偷血棠宗的东西被她追了七天七夜,最后暴打一顿了事。
“你认识雪无踪?”她随口一问。
风无痕立刻硬邦邦回答:“不认识。”
花妙棠:……你这欲盖弥彰的样子挺显眼的。
“留你一命。”花妙棠收剑入鞘,“看在雪无踪那老东西份上。”
“……他跟我没关系。”风无痕的声音平添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在下不过是顺路办事,路过看见个可怜妇人帮她一把而已。”
花妙棠笑了声,转身朝街口走去。
赵县尉带着一帮人已经将鹿鸣街围得水泄不通,见花妙棠一人出来,赵县尉眼底闪过不虞,“绑匪呢?”
花妙棠淡淡道:“没捉住,跑了。”
赵县尉急了,“你难道打不过?”
花妙棠:大人也说了我一个弱女子,哪里懂得打打杀杀的。
赵县尉被她气得不打一处,“果然,果然娘们儿就是爱出尔反尔!”
“一群吃官粮的办案没本事还怪普通老百姓不出力,大人的脸皮,真真比城墙还厚呢。”
说完花妙棠便无视气急跳脚的赵县尉,径直快步离开。
另一边,李县令几个人还在等着花妙棠擒凶归案,结果满怀期待地坐了一宿,等到天将亮时,见花妙棠两手空空回来了。
孙传富担忧道:“莫非歹徒凶猛,花娘子一人应付不过来?”
花妙棠没回答,看着李县令:“大人家中有侄子?”
李县令不知道她怎么突然问起这个,“自然是有的。”
“那侄子之前可曾干过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来?”
李县令听着不悦道,“莫非花娘子觉得本官的亲侄子和凶手有关?”
她看着李县令的脸,没见到什么心虚的神色。
花妙棠问一旁的书吏,“十年前,可有一起谋害官差被当街斩杀的案子?凶手名叫……赵小山?”
书吏忙道:“年代久远,需翻案簿查验。”
“速查。”
花妙棠冷冷道:“李大人莫急,我自有道理。”
过了些时候,书吏匆匆来报:“回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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