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萧止吃痛,闷哼一声,嘴角微微抽动,故作玩笑一般:“女侠饶命!”
宋南絮被他的样子逗得哭笑不得。
只怕若是此刻,萧止这般模样被人瞧了去,任由谁也无法将此时的他和那位权倾朝野的奸相联系到一起。
她抬起了脚,嗔了萧止一眼:“若再胡言乱语,下一次我定剁了你的蹄子!”
萧止捧起了自己的脚:“你这没良心的女人,我白费劲心思的帮你了。”
“良心?”
宋南絮挑了一下眉梢:“我记得我好像和你说过,我早就没有了良心。”
她没有丝毫的退让,冷冽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萧止的眼睛:“倘若丞相大人对我无利可图的话,又何必处心积虑呢!”
萧止既已被看穿,面上却仍是一副浪荡公子的模样。
他轻叹了一声:“只当我一片真心错付了。”
宋南絮唇角微微上扬:“真心?等什么时候丞相大人能够如实相告是怎么得知安远侯府密室,嵌入侯府的目的是什么的时候,你再来和我谈真心吧。”
男人的真心——
呵呵!
宋南絮忍不住想笑。
她上辈子就是将‘真心’二字看得太重,最终才会落得被骨肉至亲活生生勒死的下场。
真心这个东西不是人人都有。
前世,为此二字,她倾尽所有,却被至亲所辜负。
她的真心实意,最终换来的却是处心积虑的算计。
如果她的心得不到善待的话,她便在心脏内外筑起坚固的城墙,开满带着剧毒的荆棘。
此生,无人再能辜负于她!
原本宋南絮还有些感谢的话,想要同萧止讲,可现在——
“我不想欠你,你帮了我,我便还给你。”宋南絮恢复了以往的清冷与疏离:“丞相大人,倒不如敞开天窗说亮话,你想从安远侯府得到什么?”
她坐了下来,目光淡淡,冷漠的让萧止感到陌生。
萧止蹙眉。
俗话说女人心海底针。
前一秒宋南絮还能和自己面对面坐着吃东西,眼下二人却仿佛互相利用,互相图谋,互相猜忌的离心的两个盟友。
萧止垂下了缀着长而密的睫羽的眸子,额间青丝垂落,遮住了他的大半张脸,一时间竟叫人瞧不出他的情绪。
半晌,萧止抬起了眸子,狭长的凤眸之中没有了先前的玩世不恭:“想要得到了一个真相。”
宋南絮凝视着他的眼睛:“什么真相?”
萧止面容冷肃,顷刻间,眼底满布仇恨:“二十年五年前承晏太子谋逆案的真相!!”
废太子?!
宋南絮不解,困惑。
萧止为什么想要知道二十五年前承晏太子谋逆案的真相?!
二十五年前,宋南絮尚未出生,况且此事牵扯皇家秘辛,昔日神宗在世时,曾下令不准任何人提及废太子一事,即便是皇族都唯恐避之不及,谈虎色变。
宋南絮依稀记得,她年幼时曾拜读过一首好诗,乃是那年最有望考取状元的书生所做,只是,此人却在科举中提及了承晏太子昔日治理水患一时,竟别神宗下令诛十族。
也是开国以来,唯一一次株连十族!
除九族以外,连同其老师全族尽数**!
往后便在无人敢提及承晏太子!
宋南絮诧异地看着萧止,不知道他为什么想要知道此事?!
每个人自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如宋南絮不会告诉任何一个人自己重生的秘密。
如萧止也不会将此事告知宋南絮。
既然知道问也是白问,宋南絮索性便没有发问,微微颔首道:“好!你既已助我多次,我定全力以赴为你在侯府寻查承晏太子相关事宜。”
萧止缓缓抬睫眸,声音低沉而沙哑:“你不怕么?”
“怕?呵!”
宋南絮清冷一笑。
她是死过一次的人。
此生,她已全无畏惧,何来‘怕’字之说。
宋南絮撩起了裙裳,缓缓起身:“若有眉目,我自当转告。”
说罢,她转身便朝飘絮庐通往安远侯府密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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