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满却是想逗上一逗,于是在明澈的怀中动了几下,随即将手探入明澈的亵衣道,“我就想瞧瞧夫君是不是还带了好吃的——”
明澈闷哼一声,炙热的吻便如雨点般落下。
半晌,明澈艰难抬头:“你,你来癸水了?”
小满点头如捣蒜。
深感被欺骗被伤害的明澈点心不吃,米酒不喝,只闷头继续找东西。
姜小满见状笑嘻嘻地将糕点送了上去道,“吃点嘛,吃饱了肚子才能继续干活啊!”
明澈先是怒视了糕点随后又怒视了小满,“我不饿!”
“你这人,怎么如此小气——”
二人你推我攘间,小满脖颈里的一个葫芦形金坠子便掉落下来。
“啊——我的坠子!”小满惊慌道。
明澈眼见着那坠子已然掉进了一堆废弃的堆积如山的文稿下,便叹了口气道,“算了,掉进缝隙了!倘若要拿出来便得将上面这些废旧文稿通通搬走才行。”
“可是,可是这是娘生前给我的——”姜小满似要哭了出来,她怪自己明知今日要找东西还将明妈妈留给自己的坠子带了出来。
“娘的东西!”明澈二话不说便开始搬那些废旧资料。
姜小满见状也帮着搬了起来——
当二人挥汗如雨地终于将废旧文档全部挪开,看到那闪闪发光的金色小葫芦时,同时看到那小葫芦下面便是一块废弃的“中正仁和”牌匾。
牌匾之下便是太后遗旨。
姜小满将金葫芦吊坠小心收好,颇为感慨道,“是娘,定然是娘在帮我们!”
东西顺利拿到,明澈将其小心放置在怀中便同小满一道出了弘文阁。
二人方才还怪道这外面怎得乱哄哄的,待出门后方觉外面已然变了天。
到处是执戈披甲的士兵,宫中一派肃杀之气。
......
当姜小满与明澈将太后遗旨送至羽王手中后,一干人等便朝着梦妃的梦泽楼而去。
“何人竟敢擅闯?”被扰了兴致的皇帝猛地回头,想看看是何人如此大胆。
羽王:“陛下,玩够了吗?想不想瞧瞧你的王朝如今是何光景?”
几日未见天光的皇帝眯缝着眼睛披了件中衣便踱步而出,然他并未走远就被一干悍将拦了回去。
“你,你——”皇帝瞧着羽王手中的佩剑已然明白大势已去,只是他想不通不过短短几日而已,怎得就换了天日?
宝剑从剑鞘中泛着寒光而出,年轻的皇帝见状已然惊得六神无主,瞧着那下面淅淅沥沥的动静,羽王将剑收回道,“孬种!”
那梦妃向前一步道,“羽王殿下,可否赏我一个恩典?”
“娘娘请讲!”
“殿下若亲自动手怕是与殿下的名声不利,不如将人交给我,届时一切都与殿下没有关系——”梦妃恳求道。
羽王点头应允。
梦妃:“关门!”
一个时辰后,丧钟响起,帝王崩。
至于皇帝的死因,由梦妃与殿内十几名美人作证,帝王崩于马上风。
紧接着,王朝又一次迎来巨变。
羽王奉先太后遗旨登基,成为贞义皇帝,封先庆安侯府嫡女谢婉之为皇后。
随着羽王的登基,明澈与姜小满亦跟着风生水起,明澈从一个小小的侍读直接进入了内阁,成为了内阁大学士,正二品。
姜小满亦被敕封为正二品诰命夫人。
然在此番宫变中做出突出贡献的承恩侯宋长宗,却因着与帝后千丝万缕的关系而没有被厚赏,皇帝依旧保留了其侯爵的封号却命令其搬离京城,去往南番。
南番多瘴气,承恩侯宋长宗苦苦表着功劳哀求帝王,那帝王却冷眼道,“皇后不愿在京城再看到你——”
当承恩侯宋长宗灰溜溜地退下后,皇后道,“明大人已是朝中重臣,一家人却还挤在甘露巷的小宅院里,既然承恩侯搬迁,那不如将府邸赏给明大人如何?”
皇帝表示赞同。
明澈想到庆安侯府被抄时那些流离失所的奴仆,便恳求道,“陛下、娘娘,承恩侯府奴仆众多,若跟着承恩侯搬迁未免波折,臣若住了那宅子必然要用些奴仆,不若——”
“不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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