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并不知晓钱谢安不是羽王的亲生子,只当是二人早已苟合的结果,因此为了挟制羽王准备将他的老婆孩子带去宫里养。
做人质本就是九死一生,何况是如此暴戾的帝王,倘若二人真的入宫那恐怕就是有去无回了!
看着羽王铁青着的脸色,明澈上前拱手道,“王爷,为了王妃和小公子,也为了天下黎民,是时候了!”
羽王负手,回眸冷笑一声,“我对他本还有一丝的不忍,如今看来的确是时候了!”
殿内皆是亲信,明澈便将太后遗旨的推测直言出来。
羽**惊,这下算是师出有名了,但太后遗旨在哪里却是谁都不知道。
姜小满只盼着宋长宗能早些入府,今日姜小满就是来等他的。
果不其然,说曹操曹操便到了!
明澈与姜小满藏于内室,门缝中冷眼瞧着宋长宗的表演。
“见过羽王殿下!”宋长宗一脸殷勤。
自大皇子**,承恩侯府失势后便一直靠着季尘欣的嫁妆在维持,如今新帝登基先大皇子派的旧臣一个个被收拾,宋长宗颇觉很快便要轮到承恩侯府了。
因此,他决定用亲爹临终前告知他的秘密来为承恩侯府的崛起赚得一线生机。
“还有王妃!”羽王淡声道。
宋长宗抬眸便看到羽王旁边那个最熟悉的陌生人!
那个女人曾经以他为天,后来是自己负了她,但如今她却是高高在上的王妃了!
“见过王妃!”宋长宗拱手行礼。
谢婉之却是端坐上首,好似与宋长宗从未相识一般。
此刻的宋长宗颇为懊悔,他怎么都没想到有朝一日要对着这下堂之人行礼,谁叫他爹临终前告知他的秘密与羽王有关呢?他也没得选啊,真真是天道好轮回!
羽王示意宋长宗不要废话,可以直入主题了。
宋长宗:“启禀殿下,我承恩侯府世代忠烈,一心为国,家父生前曾备受太后重用——”
羽王:“直接说重点!”
宋长宗:“太后临终前曾着家父撰写过一封遗旨,遗旨中明确写到先帝百年之后要殿下您来继承大统——”
屏风后的姜小满听得宋长宗所言颇为激动,对上了,对上了!这下羽王可以名正言顺地**了,她姜小满后半辈子的任务算是有望了!
明澈亦是激动地握了握小满的手,好像在说,“我说得没错吧?真的有太后遗旨!”
听了宋长宗之言,本就已然决定要将那昏君拉下马的羽王心下大动,如此一来只要找到那封遗旨,人证物证俱在,事情便成了一半。
“你可知那遗旨现在何处?”羽王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不知!但臣用项上人头担保,那遗旨必然存在!倘若找到了遗旨,将上面的笔迹同家父生前的墨宝一对比便一目了然了,届时臣会以承恩侯的名义作证,定为殿下夺得大宝鞠躬尽瘁——”宋长宗侃侃而谈。
羽王的确需要宋长宗这个人,但也着实看这人不爽!
不用不行,用了又恶心!宋长宗决定在用之前先让他的王妃出出气!
羽王:“既如此,倘若大事成了,本王定不会亏待于你!”
“多谢殿下!”宋长宗磕头行礼。
但羽王半晌未叫其起身,忽然间一稚嫩童声道,“起来呀,爬着作甚?”
宋长宗抬头便见钱谢安定定地瞧着他。
“你,你是琛哥儿——”宋长宗喜出望外,他没想到儿子还活着!
宋长宗虽多日未见宋允琛,但那孩子的眉眼无甚变化,就是个子长了,也会说话了,还会喊爹,不过那声爹却不是喊他的!
“爹,爹,那人好生奇怪,他瞪我——”钱谢安早已忘记亲爹的模样,如今他只认一个爹,那就是羽王。
羽王亲昵地将钱谢安搂在怀中道,“这是本王的长子,何来什么琛哥儿——”
宋长宗:“是臣失言,是臣的错!”
宋长宗战战兢兢地起身,觉得事儿这就办成了。若将来成了大业,那他宋长宗也算是头功一件,到时候承恩侯府的辉煌定然更胜从前。
“王爷,臣妾觉得此人不可信!”谢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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