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闫刺史闭上大张的嘴,打了两声哈哈,抹了把并没有泪的脸,坦然自若的起身:“嗐!认错人了,这什么驿丞长的也太像我兄弟了。”
原本剑拔弩张的三人彼此对视一眼,只一眼三人诡异的默契起来,瞬间调转了矛头,等闫刺史转过身便见三人站成一排紧盯着他。
“怎、怎么了?”闫刺史挠头左右看看,“你们看着我做甚?”
“闫刺史,对于驿丞的死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曹忠率先开火。
“闫刺史,这驿站可是你的监察范围。我等途径此地落脚招人暗算,闫刺史你失职了。”祁安隅接着发招。
“驿站死了人,闫刺史好似并不惊讶啊?”苏珍宝紧跟而上。
“这,他,我。”闫刺史看看对面的三人,又看看地上的驿丞,满脸迷茫的我了半晌也没说出什么,最后猛地一拍大腿,“我的娘唉!你们啥意思啊?这人又不是我杀的,再说我才刚上任,这驿站我也是头一回来,我、我……”
“哗哗哗!”交杂错乱的脚步声渐近,屋内屋外两帮人相互看去同时一怔,屋内人看着突然出现的沧州城大小官员,三人眼神同时茫然起来,祁安隅捅了捅曹忠轻声耳语道:“你叫来的?”
“不是我。”曹忠转头看向祁安隅,二人相视眼中闪过狠厉,这一刻无须言语,二人都明白被人戏耍了。
而戏耍之人就在现场,只是不知那人是何用意。
屋外人茫然后看着屋内渭泾分明的两帮人,一帮明显是嚣张跋扈,咄咄逼人的三人组,一帮是形单影只他们那刚上任的可怜刺史。
只见那平日豪爽的武将,被逼成一个笨嘴拙舌的六尺大汉,大汉一脸委屈的坐在地上,为自己申冤:“中使,侯爷,你们可冤枉死老臣了。”
随着闫刺史话落,屋外人面面相觑,下一瞬呼啦啦跪了一地,众人七嘴八舌的行着礼,“下官见过侯爷,见过中使大人。”
“哼!”曹忠冷哼一声,往人群中睨了一眼,压着怒火道:“谁让你们来的?”
屋外官员闻言个个埋头装着鹌鹑,此时即便是个蠢货也察觉到不对,更何况在场之人那个是蠢的,不说话只不过在考量罢了。
“怎么?各位大人都犯了哑疾不成。”
“嗤!”凝重的氛围下祁安隅嗤笑出声。
“刺啦!”椅子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祁安隅旁所无人的拉过圈椅,把苏珍宝按入椅中,他则倚着扶手双手抱胸,“曹中使,天色渐亮,我们可没时间跟他们耗下去,拿出你在宫中审人的手段,不信他们不说。”
“侯爷说的是,既如此也只好让各位大人见识见识宫中的刑罚。”
“这……”
“中使大人,我等同朝为官,怎可则辱?”
“是啊!是啊!”
“公然对无辜官员行刑,这是要寒了全天下读书人的心啊?侯爷,您可是皇室中人,怎么如此不顾皇室颜面。”
祁安隅的提议一出,底下的官员瞬间哗然,他们虽不想得罪人,但也不愿受无妄之灾。
可即便如此还是未有一人愿意说出谁让他们来的。
“一个阉竖如今也敢擅权,可笑。”
哄闹的人群因这一句,瞬间静谧下来,刚才还愤愤不平的众人又装起了鹌鹑,只是这一次他们心中都明白,事情再无转圜的余地。
“呵!”曹忠一脸平静的讥笑出声,他眼神阴鸷盯着下头的人,袖中的手死死握紧,像是一头随时扑上去撕咬的饿狼。
苏珍宝看了眼嘴角噙笑,一副看好戏的祁安隅,她眉头微蹙,刚才那个官员的话没错,以他的身份出门在外,不能不顾皇家颜面。
且他们几人皆知背后之人是谁,说惩戒也不过是逼那人自己出来认下。可现在事情闹到这个地步,苏珍宝轻叹一声,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8.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