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卷儿带着一行人来到八里村后山一处孤零零的铁塔前,指着铁塔下说到。
“在塔下?”月曜问。
“嗯。”
月曜仔细看了看铁塔,有些年头了,不象是近代的东西,“这是当年铸的?”
“嗯,那帮没胆色的,生吃了小爷,又怕小爷找他们索命,只因小爷死时才七岁,他们说七这数巧毒易生变,怕小爷化为厉灵,就找人用了个下作恶毒的法子将小爷镇在这里,后来熬过了灾荒,他们又铸了这个塔,想永远压着小爷,永世不得超生!”卷儿恨恨地踢了一脚铁塔,“哼,就凭他们这帮杂碎,想困住小爷,做梦!”
老伽是能隔着铁塔看到里面的,他看到塔下的情形,不由连连摇头,“太阴毒了!”
“老伽,什么情况?”灵曜没有法力,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老伽转身对他们说:“我帮卷儿起出来吧,他是灵体,碰不得这些东西。”
月曜想了想,先制止了老伽,“老伽,先说说什么情况。”
“不知哪来的旁门左道,用心阴毒至极。”老伽很是不齿。
说着,老伽一边看着塔内的情形,一边用手指在地上依样画给他们看,他起笔画了个弧线,
“你们看,这是卷儿的。。。”他意识到什么,停下抬头看了眼卷儿,眼中隐有顾忌。
“你尽管全部说给他们,我早不在意了。”卷儿抄着手靠在树下,撇撇嘴,以示不屑。
老伽这才继续画下去,看形状明显是一个幼小孩子的头骨,头骨内塞有一小卷羊皮纸一样的物事,在头骨上下左右是七把三角尖刃的镇魂杵,老伽边画边解释:“这就是卷儿的头骨,这是卷儿的生辰八字,是写在卷儿的。。。”老伽总是不忍心说下去,不由停下看卷儿。
卷儿见他犹豫,毫不在意地:“怂什么,那块皮是我的面皮,被他们扒了,用药水泡过,千百年不腐。”
老伽叹了口气,接着说:“生辰八字写在卷儿的面皮上,用堕婴之血为墨,其中包裹卷儿的头发,也用此血浸了。头骨周围的镇魂杵也用同样的血浸过,杵身刻有此婴八字,且此婴八字至阴,此阵阴煞至极。至阴之堕婴怨气极重,难以投生,会不停吞噬灵体来改变自己,此心最毒处便是在此,他们引来此婴,是想让卷儿灵体彻底消失。”
老伽又仔细算了一下方位,说:“这些镇魂杵摆放的位置是按卷儿的八字计算的,将他的生门完全堵住了,前无出路,后有噬灵。。。”
接下老伽画的是,在头骨的七窍处各插入一把剔骨尖刀,更有一把利斧正正中中劈在头骨顶,却没从中劈开,只是嵌入其中,老伽继续说到:“这几把,是当年砍剁卷儿的凶器,应该是卷儿最害怕的东西,这些人。。。唉,从未见过如此歹毒之心。”老伽感觉说不下去,他不能想象当年卷儿初为幼灵时,面对这些会有多恐惧。
“因为他们是猥琐的懦夫,他们明明知道自己作的恶,却想逃避想掩埋真相,他们内心越害怕恐惧,就越阴毒。然而他们没想到的是,正因为这个阵法,也成为卷儿与八里村的羁绊,令他每一世成灵之时便会回来作恶,真是害人害已。”月曜强压着心中的怒火,他走到卷儿身旁,叹息着将卷儿揽进怀里,轻轻拍了拍卷儿的背,却没有一句话,灵曜也过来使劲地揉了揉卷儿的头发,“小子,这么阴毒的阵法,你怎么逃出来的?”
卷儿堕灵以来,第一次被娘亲以外的人拥抱,一阵委屈冲上鼻头,酸酸的,他强忍住,吸吸鼻子,那些暗无天日的日日夜夜,被恐惧冤屈包围的每时每刻,已是他再不愿提起的往事。他闷闷地说:“我是谁啊,我是最恶的恶灵!”
“还有这个塔。。。”这个塔也是大有文章,老伽还想继续,月曜制止了他,轻声说,“老伽,已经够了。”
“八里村,欠卷儿一个道歉,”月曜扶着卷儿小小的肩,语气坚定地说,“一分为二,卷儿犯下的错,他自将用几亿万年的刑罚去赎罪,而八里村当年对卷儿的恶行,也需要一个清楚的道歉。”
“老伽,我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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