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迅速关键词捕捉猛抬头看向娜洁希坦,她看见我突如其来的反应愣了一下,似乎是理解到了其他层面,用有些沉重的语气问我:
“你知道他,莫非也是你的仇人?”
“啊那倒不是。”我有些心虚地屈膝蹲了下去,在周围充满关怀的目光中举手投降,“真的不是我仇人,只是……也在梦中看见过……是我自己,和他。”
“什么?你是说你梦见你会杀死他吗?”塔兹米对我编的火车似乎很相信,毕竟我的谜语人人设还保持得挺好。
我重新站了起来。
“只是梦见过,我会面对他,但关于自己的未来、结局,我从来无法得知。”
娜洁希坦注视着我,将委托书抛了过来,说:“那么,你想接下这次的委托?对你来说可能会很危险哦,他的帝具不亚于帝国最强的那位艾斯德斯。”
他们应该是把鬼舞辻无惨身为鬼的能力都视作帝具带来的了,这样也好,不必暴露他的真实身份。自夸地说我还是有过不少冲浪阅历,这个时候我已经连那个不存在的帝具名字都编好了,希望要用上的时候无惨别拆我台。
我抬手放在自己心口,平静地讲道:“我自己的命运,我会自己去面对,无论遇到什么样的结局,都不会后悔。”
“嗯,那么制定计划吧,毕竟想见到他也没那么容易。”
说起来这边世界给的情报居然说鬼舞辻无惨是半年前上任的,但我一来就已经在夜袭的据点领地里了,也就是分开之后他来到了这个世界稍早些的时候。半年间比较频繁地在奴隶市场和贫民窟获取人类,是在做什么实验吗,他应该不会在食欲上有这么夸张的需求才是,更何况奴隶和贫民提供的营养也满足不了他吧。
可是他做什么实验呢,在这里也没有转化鬼去帮他找花的必要,克服阳光的道具也买了,应该也不会是寻找克服阳光的鬼。
“他该不会……是想知道鬼能否装备帝具吧……”
“你说什么?”
我的自言自语被一同制定潜入计划的拉伯克听见,他抬头问我,我愣了愣,摆摆手说没什么。
“我有想法了,拉伯克你来伪装成奴隶商人吧,我想想啊,就说是‘异国的精灵少女’吧,那个顾问既然每次都会去奴隶的拍卖会,下一次也必定会有他的。”
没记错的话道具商城里有个10积分的简单易容小道具,用那个稍微把耳部变成精灵的尖耳朵,足够忽悠到拍卖会的人了。
上次完成支线与隐藏任务后现在有了足足280分,买这种便宜道具还是不需要犹豫的。
“可是那样也太不保险了吧,目标真的会信这种说法吗……如果他不会出面买下你的话……”赤瞳坐在旁边提了些建议。
我转过身去偷偷笑了起来:“他会的,因为是命运啊。”
反正在那种拍卖会为了“精灵少女”的噱头买奴隶的也不是什么好人,如果鬼舞辻无惨这次不来,或者不打算做什么的话,杀死买家逃走的本事我也还是有的。
杀无名的坏人NPC能有隐藏奖励吗……
“相信我吧,”我回头看向他们,“如果真的要死的话,杀死我的人也只会是他一人。”
于是现在我坐在笼子里,笼子被推到台前。
易容道具变的尖耳朵很好地骗过了所有人,即便验货的拍卖会负责人用力拽了几下,除了我因真的疼痛而叫出声,其他什么也没有,连我都感叹这易容得也太好了。
“各位老爷别眨眼,我们本场最后的重头大戏,来自异国的精灵少女!”
拍卖师高喊着揭开笼子上的红布,我在突然转换的光线中眯了眯眼。
“货真价实的、只存在于传说中的精灵,对各位老爷来说想必也别有一番风味。如果老爷们不相信的话,请看向她的耳朵吧,或者——来,把刀拿过来。”
我想起来《OVERLORD》里有个路人角色对精灵奴隶的处理方式好像是割掉她们的耳尖,这拍卖师要拿刀来的话,无非是想用血验证耳朵的真实。
既然连拉扯的痛感都有,那刀割肯定是会流血的,不过这本来也不是我的耳朵,这样的伤影响不到我自己,顺着痛觉反应表现出来就好了。
尖耳被扯住,凉凉的刀刃贴上耳根,我露出有些难堪的神情。
威严的男声在疼痛传来之前打断了台上的举动,台下兴奋地等着观看“精灵少女”痛苦神情的贵族们带着失望和愠怒望向声音来源,却在认出来者后噤声下来。
“若是为了验货就割掉精灵的耳朵,未免太暴殄天物了。”
我眨眨眼看过去,又马上闭上了眼睛。
没什么别的意思,只是怕自己一直看着鬼舞辻无惨会忍不住笑场。
他一路走到台前从拍卖师手中拿过小刀,在我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利落地用刀在我耳尖上划下,几滴血顺着耳朵翘起的角度淌到我脸上,连他眼中都有了几分惊讶。
我带着点幽怨抬眸看他,他转过头视而不见。
拍卖师后退几步谄媚地笑起来:“顾问大人今日也大驾我们的拍卖会,是有什么看中的拍品吗?”
伪装身份很高的无惨瞥了我一眼,手中把玩着刀具,指向坐在笼中的我:
“这不是你们的重头戏,货真价实的精灵嘛,直接开价吧。”
被丢进他宅邸房间的时候,我看着一脸玩味的鬼舞辻无惨,我说他就是拿自己在这里的身份等级压得别人都不敢出价竞拍。
他说没有他我今天就会死在无人知道的角落。
他让我消停点,说:“你就这么确信我会出现,并且把你从那里买下来?”
我看着坐在椅子上翘着腿的鬼,站起身走到他旁边拉开另一张椅子坐下。
“我相信你不会真的丢下我不管的,对吗?”我对他眨眨眼。
“我后悔了,现在就叫人把你送回那边。”
“哎哎哎别嘛,不就是让你少了顿晚饭,我谢谢你来救我行了吧。”他正欲起身,我侧身倾过去拉住他的胳膊,“没你不行,真的,我一开始发现你不在身边就紧张出汗发抖失眠……”
他抽手甩开我,重新坐好,手肘撑在椅子扶手上托着脸打断我:“少说两句。既然自诩了解我,那就别揣着明白装糊涂。”
我也重新坐正。
“你是不是想试试给鬼装备帝具,或者把帝具使变成鬼?”我用手指敲着扶手,在看见他没有反对的意思后确定了自己的猜想,“我说,你该不会想把艾斯德斯转化成鬼吧?”
他也默认了。
我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
“很危险吧我靠,她要变成鬼,这个世界的主线剧情真没法过了。”我试图从无惨脸上找到一点否认的意思,但可惜的是没有,或者说他至少真的有过这个想法。
开什么玩笑!人类之身的她都是赤瞳赌上性命又是吃强化药又是使用帝具奥义才能战胜的,变成不死的鬼之后岂不是更没有弱点,而且是那个艾斯德斯的话,还有另一个更恐怖的可能。
“说说吧,你了解的剧情。”早来半年的无惨应该已经对这个世界的基本运行规则了如指掌了,他不知道的只有剧情,还有剧情中未曾提到的角色秘密,“我知道那个女人不是好对付的存在,她的能力和童磨相似,那个‘帝具’是什么?”
“是一种危险种的血,她胸前的印记就来自于那个帝具,原本大概喝一口就能获得能力——如果能控制住的话——她把一壶全喝了。”我说着,手指指上自己胸前同样的位置,“她的灵魂甚至制服了那个帝具所属危险种的灵魂,说真的,把她变成鬼的话,脱离控制了可不好收场。”
鬼舞辻无惨若有所思。
他必定不会允许世界上有另一个和他一样,甚至比他还强的鬼存在的,对拥有那种可能性的人类,他也绝不会愿意去将他们变成鬼,给自己增加不稳定因素。
我想或许他在自己的观察中已经确定艾斯德斯是什么样的人了,也决定好了不会贸然尝试转化她,问我也只是得到最终确定的结论。
“不过话说回来啊。”我出声喊他,“你用了克服阳光的道具对吧,那现在你也不用在这个世界找青色彼岸花,还尝试给鬼装备帝具做什么?”
他被我打断思路,皱了皱眉,随口说了一句:“没什么,找点打发时间的东西。”
我笑了一声,他不满地扫过来一眼。
也并不算意料之外,不知道剧情的他应该也不会主动去帮助夜袭组织,进入这个帝国也只是找了个方便伪装的身份,除此之外他也不会做什么多余的事情了。
有点想犯个贱问他是不是没我也不行,但看他在这边过得也挺不错的,我不禁想到《斩·赤红之瞳》结局里对帝国的讨伐,如果是无惨的话就算到了那个情节应该也会自己离开帝国,换个地方待着的。好像确实……没我说不定也不影响什么……
“别丢下我好吗……”张口半天,我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
鬼舞辻无惨似乎是来了兴致,勾唇说:“那你最好表现得有用一点。”
“有,我可有用了。”我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他面前,就差右手握拳放在左胸献出心脏了,“要不这样吧我不信你之前弄这么多人回来没吃过一个,我今天让你没有晚饭吃了,你想吃什么随便点,内脏什么的拿出来也不会马上死,我可以用钙质化给自己治疗。”
或许是习惯了我偶尔口出狂言的行为,他不再表现出困惑的神色,反而顺着我的话往下说:“如果你这么积极地献殷勤,我又怎么好拒绝呢?不如直接全部吃掉,这样也算没丢下你了。”
这下换我愣住了。
虽然说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设想的“可能被他吃掉”这种事情应该会发生得再晚些,或者更准确地说,是我还没觉得自己跟他关系好到能让他对我的评价到达可以入口的那个标准。
“那我,把剧情告诉你,你之后自己看着办?”我两手食指互相戳着指尖,偷偷瞄向旁边。
前方传来轻笑声。
“你究竟在期待什么?”
好嘛!结果他还是在耍我。
“我确实有点期待……算了那我走了,就说暗杀不成功我逃回去了。”我转身要走,却被鬼舞辻无惨拉住胳膊往回拽了点。
他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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