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现代言情 > 天降软肋[快穿] 镜烛

17.第 17 章

小说:

天降软肋[快穿]

作者:

镜烛

分类:

现代言情

洛少辞看出雅乐寮有私密话要对羽织说,便跟着大家一起离开了待客室。

其他人都有事出门去处理了,只留下他和长月牡丹两人在家闲着。

长月牡丹的视线,落在他隆起的腹部,总会控制不住的露出了温柔笑意,“你要去看书吗?我可以陪你。”

洛少辞眼珠一转,想到了什么,侧眸一笑道:「那就去仓库吧。」

长月牡丹一愣,随即点头跟上,开心的毫不掩饰。

她指尖微颤地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尘埃在斜射进来的天光里缓缓浮游。

虽说这个仓库本就是她家的,但平日里他们都不喜欢来这里。

自从洛少辞搬来以后,这里便成了他独自安享的乐园。

所以,大家都默认这里是洛少辞的地盘,若是他在的情况下,基本不会有人擅自进入。

而今天他主动邀约,显然别有深意。

长月牡丹屏息环顾,只见原本杂乱的书架,已被重新整理,中央多了一张铺着素色布巾的小桌,两盏茶还在冒着热气。

洛少辞抚过腹侧,低声道:「有些事,只有在这里说才能安心。」

他走到桌边坐下,指尖轻叩桌面三下,似在确认某种暗号。

长月牡丹满脸好奇,忽听屋顶瓦片传来极轻的一声磕响,像是有人刻意放缓了脚步。

洛少辞不动声色,抬眸看向她,唇形微动,无声说了句,‘别怕,看外面’。

窗外,一层透明的结界悄然展开,如水波般泛起弱光,将整个仓库温柔笼罩。

阳光透过结界折射出七彩光晕,屋内尘埃好似被定格在琥珀色的时光里。

长月牡丹瞳孔一缩,她认得这术法——“心界”。

屋顶的动静消失了,他们像是被隔绝在另一个世界。

结界之外,家中的纸人们排排背对而站,静如雕塑的骑士,守卫着这片隐秘的对话空间。

洛少辞开口,声音慢而清晰:「牡丹,这件事我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但你是当事人,有权利知道。」

长月牡丹见他凝重的表情,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指尖不自觉攥紧了衣角。

洛少辞也没有多加铺垫,待牡丹落坐在他对面时,主动沏了一杯新茶递到她面前,茶面微微晃动,映出两人模糊的倒影。

他注视着茶汤,掂量着接下来要说出的每一个字的分量。

关于前几天偷听到的事情,牵连着雅乐寮和藁座回的密谈,还有那个被反复提及的称呼——“稀人”。

洛少辞花费了近半个小时,才将事情事无巨细的讲清楚,牡丹自始至终安静的听着,神色变化莫测,最终定在了苍白无助上。

她喃喃道:“稀人……为了占领人类世界,它们好狠啊。”声音轻得几乎被尘埃吞没。

洛少辞点头,目光未移开茶面,「雅乐寮已在暗中做好了计划,而藁座回也早有准备。」

他顿了顿,「他们想用你做引子,先杀塞眼,后灭你。」

窗外结界的阳光颤动,似受外界无形地压力挤压。

长月牡丹忽然抬眼,直视洛少辞的眼睛,声音里带着决意。

“他们想用我作饵,而你要跟我密谈,是因为你有了计划是吗?我该怎么做?”

洛少辞摩挲着茶盏,水面倒影随之碎开,「把它交给我。不瞒你说,我的生产怕是很难顺利,若有了它,至少可以保证我不死。」

他凝视着茶盏中碎开的倒影,语气平静,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我要用稀人来引发暴乱,趁乱灭了它们的基地。」

「前提是,塞眼和你们能够扛得住,我至少需要一个月的时间。」

洛少辞抬眼望向牡丹,不给她任何犹豫的时间,继续道:「在这一个月里,你必须演好这场戏,让雅乐寮和藁座回都相信你抛弃了稀人,并杀了它。」

长月牡丹指尖颤抖个不停,但她深吸一口气,用手抚摸着胸口位置,平复过快的心跳。

“那我可以问几个问题吗?”

「当然,你问吧。」洛少辞抿一口茶,目光沉静如深潭。

“如果我说杀了稀人,他们真的会相信吗?”牡丹有些担忧的问道。

「只要稀人离开你的身体,我的灵体便会掩盖它的存在,稀人的光芒,一旦消失,他们不信也得信。」洛少辞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你的意思是把它放在你的身体里?那对你没有影响吗?”牡丹的视线落在他腹部,声音微颤。

洛少辞放下茶盏:「不会,反而大有裨益,虽说主鹰一直在用药材温养我,但我到底是亏损多年,哪里能一下子补回来的。」

“那这些东西,你是从古籍里找到的吗?”牡丹扫视仓库里的众多古籍,惊喜的眼神很明显。

「是,也不是,我以前就知道这个办法,只是稀人不多得,没有机会遇见罢了。」

洛少辞说的没错,若是有关于稀人的移体之法,怕是羽织他们早就出手了,所以,他说出以前就知道此法,倒也合理。

“那你留下来,是为了稀人?”牡丹眼神清澈,话里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的问一句。

「若没有雅乐寮的密谋,我不会动稀人的,因为它就是为了保护你,才留在人世的。」

洛少辞脱口而出的话,惊的牡丹怔在原地,指尖猛地掐入掌心。

她从未想过,那个带给她无数麻烦的稀人,居然是为了保护她才滞留人世。

一滴泪毫无征兆地滑落,砸在木板上碎成八瓣,牡丹忽然捂住嘴,肩膀开始颤抖。

原来所有的怨憎与逃避,都不过是稀人用命为她筑起的屏障。

她竟一直将守护视作枷锁,把牺牲当作负担。

洛少辞静静看着她崩溃的模样,没有劝慰,只有目光沉沉如锚。

片刻后,她才抬起通红的眼,声音沙哑:“我该怎么把它交给你?它能回到该回的地方吗?”

洛少辞抬眸一笑,说的郑重其事:「我可以向你保证,它会平安无事回到本来的地方。」

话罢,他掏出一个小木匣,打开盖子,里面是一顆小小药丸,推向牡丹的面前。

这是他从系统商城里兑换的安魂丹,专门用于安抚稀人离体时的躁动灵力。

「这是昏睡丹,你睡着后,我会把稀人取出来,趁着羽织在牵制着雅乐寮,我们要抓紧时间了。」

牡丹盯着那木匣,手指发抖,但还是伸手取出药丸,并没有立即吞服。

“那你呢?稀人在你体内,你要藏起来吗?你又要藏到哪里去?”

「我之前逃走,你们不是找不到我吗?我还会藏在那里,放心,付丧神进不去的。」

洛少辞没有说具体地方,也是怕万一有偏激的付丧神对她下手。

「还有,我会把主鹰带走,他现在已经可以独立完成一台手术,有他在,你不用担心我。」

长月牡丹咬唇,指尖摩挲着药丸表面,终于仰头吞下。

药效极快,她的视线迅速模糊,身体软倒前被洛少辞稳稳接住。

昏睡中她的唇瓣微动,似有未尽之言。

他将她轻轻放在软榻上,覆上薄毯,凝视片刻,低声道:「等一切结束,你会明白今日的选择有多正确。」

洛少辞转身走向书架深处,取出一卷泛黄的符纸,指尖抚过线条,低声念起古老的咒文。

符纸无风自动,卷边浮现出暗金色纹路,整间屋子骤然安静。

洛少辞再次靠近长月牡丹,将符纸贴于她的心口,闭目凝神,一缕银丝从胸腔缓缓溢出,缠绕在指尖,如同活物般颤动。

银丝延展,如月下溪流,牵连着彼岸与此世的界限。

那缕魂息渐渐凝成虚影,正是稀人淡若烟痕的轮廓。

洛少辞张开五指,掌心覆下,悬浮于牡丹身体之上的稀人虚影,便如露滴归渊,慢慢坐起。

银丝断裂的瞬间,稀人睁眼,阳光穿过它的身躯,在地面投下淡淡的影。

它望着洛少辞,声音低如叹息:“好久不见,少主大人。”

洛少辞未语,只将目光透过它望向沉睡的牡丹,见她没有什么不舒服,片刻后才收回视线,低声道:「你愿意跟我走吗?」

稀人静默,它扭头凝望着牡丹安详的睡颜,再落在洛少辞隆起的腹部,颔首道:“我愿随你去。”

洛少辞抬手,指尖轻点稀人眉心,一道幽光没入其额间。

“从此刻起,你我魂契相连,你为仆,我为主。”

稀人眸光一动,似有涟漪荡过银瞳,看着那相似的眉眼,它好像见到了曾经的家主。

恍惚间,岁月倒流,尘封的记忆如潮水漫上心头。

它曾见证过那位执掌命途的主人,在血雨腥风中将初生的灵识护于袖下,如今少主眉目间的坚毅,竟与当年的家主如出一辙。

阳光微斜,映照洛少辞眼底深藏的决意,稀人低声应诺:“愿倾此身,不负契约。”

话音落时,其身形渐渐凝实,化作一道流光没入洛少辞掌心,银丝再度浮现,缠绕腕间,如同血脉相连的印记。

屋内符纸一颤,暗金纹路缓缓隐去,仿佛天地也屏息于这一刻的交融。

洛少辞收起手掌,气息微凝,眉心浮现一道淡银纹路,转瞬隐没。

他低头看向沉睡的牡丹,指尖轻抚她额前碎发,声音几不可闻。

「等你醒来,世间将会不同,希望你能够以平常心去面对。」

与此同时,窗外的风悄然停驻,檐角铜铃不响,连时间都似被拉长。

京都所有的付丧神,皆感知到那一瞬稀人的气息消散。

他们意欲拥护的执念骤然落空,如同烛火熄于骤风,群灵震颤,惶然四顾。

那曾被奉为归宿的执念,就这样烟散风消,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正在商谈的羽织、匣和雅乐寮凝神对视,骤感灵识一震,手中茶盏无风自裂。

羽织瞳孔骤缩,望向仓库:“那股力量……消失了?”

匣猛地站起身,茶水泼洒在榻榻米上蔓延如血。

雅乐寮三人脸色大变,“不可能!”

爪弹低吼,指尖掐入掌心,“我们信奉了百年——”

话未尽,她带头便冲向后院仓库,衣袖带起阴风阵阵。

羽织和匣紧随其后,步伐如踏惊雷,满心担忧着牡丹的安危,不知短短瞬息为何会发生如此剧变。

他们来到仓库门前,纸人严阵以待,全部化作两米高的战士,赤目獠牙,纸面浮现怒相神情。

身后的结界,七彩流转,将他们牢牢阻隔在外,确保仓库无法被穿透。

爪弹怒喝:“让开!”指尖结印欲破障,却被一股无形之力震退三步。

鼓低吼一声,双臂暴涨为铁青色,猛击结界,但只激起涟漪微荡。

羽织瞳孔颤缩,望见纸人额心浮现出银纹——那是稀人的气息。

她心头剧震,难以置信的抬眸望向仓库,大喊道,“洛少辞!你对牡丹做了什么?!”

仓库内寂静如渊,外出的人们一一陆续归来,脚步声纷沓如雨。

洛少辞慢慢从里面走了出来,立于门扉之内,衣袂微扬,眸光沉静如渊。

他望着结界外的人们,眼神里的冷漠如寒潭深水,不带丝毫杀意,但也足够陌生。

“少辞!牡丹对你那么好,你怎么舍得伤她!”

“牡丹呢?把她交出来,不然,我杀了你!”

“少辞,你是被谁蒙骗了吗?还是被控制了?”

“求你,别对牡丹下手,你把她还给我们吧。”

面对铺天盖地的质问与怒吼,洛少辞轻抬眼眸,嗓音平静如雪落深谷:「她没死,只是沉睡。」

他顿了顿,指尖缓缓抚过唇畔,似在回味某种觉醒的余韵,「而且——她终于成了真正的人,至于那位‘稀人’现在我的体内。”

纸人赤目一闪,银纹流转如脉搏跳动,回应着他的言语。

众人骤然一静,唯有风掠过残破结界,卷起几片染霜的纸屑。

这简单的两句话,洛少辞采用了灵音,没有掩饰其分贝和对象,让在场所有人都听的一清二楚。

还不等他们反应过来,洛少辞袖袍一振,银纹如藤蔓自指尖延至眉心,额前浮现出一枚古篆“灵”字印记。

他眸光一转,望向远方天际渐沉的天色,浅浅一笑,身体消散于天色之中,如同融化在午风里的一缕青烟。

众人惊愕未定,只觉视线模糊一瞬,原地已再无他的踪影。

纸人赤目黯淡,银纹隐退,结界消散,仓库门大开,可以任由他们出入自由,而洛少辞的身影虽已消失,余音却如冷雾凝于空气。

羽织怔立原地,指尖发颤,望着空荡的门扉,回想着那抹淡漠笑意。

阳光浸染仓库内壁,砖缝间渗出幽暗银光,似有若无地与天地同频。

她忽然意识到,洛少辞并非蓄谋,而是意欲要做些什么,或许和牡丹有关,又或许和孩子有关。

想到此处,她猛然看向冲进仓库里的人们,发现独独少了岐主鹰未归。

洛少辞站在神社前,阳光洒在神社的石阶上,他的身影由虚凝实,衣袂微扬,指尖拂过石灯笼上斑驳的刻纹,目光落在神社正殿那扇半开的殿门。

他没有着急踏阶而上,而是静静伫立,等待着什么。

风起时,殿门一晃,檐下铜铃无音自鸣,铃声轻颤,如丝如缕,却未惊起一片尘埃。

一道黑影自神社入口处悄然浮现,踏碎枯枝而来,那人正是岐主鹰。

他的手里捏着随行的蛇纸,眼神冷峻如刃。

在视线触及到洛少辞的瞬间,岐主鹰眼神一怔,赶忙快步上前,低声急问:“你怎么在这?”

「我在等你。」洛少辞目光未移,说的平淡,意思表明的毫不掩饰。

岐主鹰呼吸一滞,指节因握紧蛇纸而泛白,声音压得极低:“这里就是你之前藏身的地方?”

洛少辞迈步踏上石阶,足音轻如霜落,「是,但没有我的授意,纸人不能开启瞬移,你就不能进来。」

岐主鹰应该感觉到震惊,奇异的是他脸上竟浮现出一丝释然,指尖随之松开,蛇纸轻飘飘的旋起,落在他的肩膀上。

他跟着往上走,同时打量着神社的每一处檐角、每一道刻痕,还有身后落于两个台阶的纸人们。

“为何突然带我来这?家里出事了吗?”

岐主鹰到底了解洛少辞胜过他自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8.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