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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和尚也疯狂(5)

小说:

夫君高岭之花人设崩了

作者:

梅燃

分类:

现代言情

把两人叫在一起问,显而易见地是问不出太多。

女儿瑞仙一直在指手画脚地朝谢寒商传递讯息,王太后毕竟是老谋深算,找了个由头,让驸马先行去官家那处。

萧灵鹤被留了下来,眼看着美人被母后的人带走了,她心里惶惶,怕谢寒商藏不住马脚,露出相来,把众人吓一跳,更怕弟弟没得到串供,把谢寒商的魂喊破。

“寒商。”

萧灵鹤叫了他一声,对方回了一下头,已经到了殿门,对她缓缓颔首,示意她安心。

他身为佛子,定有佛子的操守。

扮演好驸马,是他的责任。

女施主说得不错,她虽顽劣任性,掳掠良家男子,但他,却仍然不愿意看到女施主受到一点伤害,好像只是让她伤心,他也会莫名其妙地不舒服。

能够以德报怨,怜悯世人,也许他离大道已经不远了!

当然,这二人的眉来眼去也让王太后眼明如火地捕捉到,那这真教她不会了。

女儿一时豢养男倌,一时勾搭和尚,这都应当是背着人的,怎么如今看来,驸马也知晓此事,不但知晓,且似乎包容大量。

而瑞仙这种神情状态,也不像是与驸马针尖麦芒、横眉冷对的模样,莫非,她们如今,已是是四人成行?

这个想法令太后不自觉地胸口一跳。

往昔她见过男子三妻四妾左拥右抱的,也见过妇人荒唐红杏出墙的,但妇人毕竟是不如男子横行无忌,即便是见异思迁,通常也不过与一个男子相好,如女儿这般同时让三个男子都……

就连太后,亦有些孤陋寡闻了。

看起来,他们四个人竟还融融洽洽的。

将萧灵鹤留在偏殿以后,王太后特意支走了其余宫人,殿内仅剩母女两人促膝而谈。

萧灵鹤歪着脑袋,把玩着母后檀木四方案上的人鱼明珠。

无聊赖似的。

在母后开始唠家常时,有一搭无一搭地回着母亲的话,其实很不走心。

王太后看出她心不在焉,问道:“哀家不过让他去官家那边,你便魂也跟着飞走了,还怕你弟弟吃了他不成?”

王太后道:“那是官家的亲姐夫,是他自己为自己挑的姐夫,他对你的驸马,只怕比你待他还好。”

萧灵鹤终于不干了,鼻头微痒,哼唧道:“母后。”

王太后见她垂下了脑袋,显然知错的样子,惊奇了:“瑞仙,你实话同母后讲,那个男倌,和那个和尚,是真的?”

萧灵鹤吸了吸鼻头:“嗯。”

王太后怔住半晌,仿佛一口气息汲不上来,缓了许久才平复心境:“那,你的驸马谢寒商,居然也同意?”

萧灵鹤点头,在王太后更要暴起之时,她连忙化作一脉雨霖,温和柔软地握住了母亲的双手。

“母后,您为了北人的事已经够操劳了,就别再担心女儿的事了,些许家宅私事,女儿料理得来,放心,只要您想个办法让萧清鹂闭口,女儿就敢保证这事泄露不出去,百官不会知道的,母后的案头里不会有弹劾女儿的劄子。”

王太后问她:“母后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可还喜欢驸马?”

面对母后的询问,萧灵鹤一时沉默。

王太后道:“怨偶强行捆绑在一处,对你对他都无好处。你若是不喜欢谢寒商,哀家替你出面悔了这桩婚事,靖宁侯府那边,哀家也会为你摆平。”

母后毕竟还是疼自己的,萧灵鹤心里涌起一股暖意,她拍了拍母后的手背:“母后放心,瑞仙有分寸的,真到那一步,不必母后来。”

在王太后不解的眼神中,她闪烁着水光粼粼的眸,透出十二分的骄矜与自傲来:“不过,女儿现在不打算到那一步了。”

王太后惊讶:“你真喜欢他?”

真难得,难得还有女儿瑞仙能喜欢的男人。

萧灵鹤摇头:“不能说喜欢,不过我也是最近才发现,我的驸马是个顶顶有趣的妙人呢。我有种预感,他会是一本内容很精彩的书,我用了三年,现在才看到第二页而已。”

那个“顶顶有趣的妙人”打了一个喷嚏,惊动了身旁桃花树低垂的花梢。

小皇帝正在一簇娇艳怒放的桃花底下,摆弄着他刚刚得来的长弓。

“姐夫,朕好久没见你了,你自打嫁给朕的阿姐后,就足不出户,不知道这几年射艺有无精进啊。”

谢寒商掖着双手立在官家身旁,看着陌生的弓,陌生的箭,心头划过异样的感觉。

官家试了一把弓箭的劲道,这把弓约莫五力半,上手有难度,他目下才十六岁,刚刚开始增肌,臂展亦不足长,目前还拉不得圆满,只得轻拿轻纵,发挥不出它真实的威力。

一箭飞出,因力气不足射程不够,箭矢脱靶了,官家丧气不已,看着这把好弓便觉得可惜。

宝弓名马得配英雄,官家相信自己长大了以后,会得到更好的弓箭的,这把弓,他大方地赐给了谢寒商:“虽然姐夫三年不出,两手空空地来,不过朕一向慷慨,这弓给你当见面礼如何?”

不知道他的姐夫出于什么心境,他竟不曾伸手去接,似有为难。

官家有点吃惊:“姐夫,难道你现在已经连五力弓都拉不开了吗?”

他指了指远处箭靶上的红心,“那你还会射箭吗?”

射箭?

谢寒商心忖,自己是法门寺的佛子,自幼修习佛法,深谙经学,是个柔弱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出家人,怎么能拉得开五力长弓。

官家因为他的迟疑痛心疾首:“姐夫你以前可是一个武德充沛的狠人啊!”

这说的是女施主的真驸马吧。

没想到那位,竟还是个能骑善射的猛将。

既是如此,又怎么会年纪轻轻便英年早逝的?

“贫……”

谢寒商皱了一下眉头,咽下了一个字。

“不会。”

官家感觉万分失望。

今年,母后选定的北使马上就要启程北上了。

带上银十万两,绢二十万匹,屈辱地北上纳贡。

北人这几年胃口愈来愈大,甚至有风声,今年之后他们将要求大雍送出一位公主去和亲。

大雍的军队,在北人面前就像一块鲜嫩的豆腐般不堪一击,经不住铁蹄冲阵便碎烂。

今年母后的鬓角又多了一重风霜。

小皇帝也想分忧,也想施展抱负,至少用武力压得北人抬不起头来,换一个双方割据而治的局面,而不是一方向令一方以所谓的和平盟约的方式摇尾乞怜。

断脊之犬,毫无尊严。

“姐夫,是朕对不起你——”

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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