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6月19日天气晴转多云
我叫罗康,今早9点的闹钟响时,我的早饭刚被踢进街边的垃圾桶,面对3个来势汹汹的流氓,我不知道提前起床买早餐是脑子抽了哪根筋做出的决定,还倒霉遇到勒索。
而这个闹钟铃声又瞬间让我失去了除早餐外另一个值钱的东西,我的手机被搜走了,这时我紧紧捂住的右裤兜也引起了他们的注意,我心想完了的时候,巷口初升的太阳下有一个高大的身影正向我走来。
本想趁着这三个一看就是包夜刚从网吧出来的不良青年精神不济时冲来人使个眼色,让他远离我们这一看就不正常的四人站位,但来人似平不觉得我们紧张的气氛有问题,仍然直直冲着我的方向走来,直到我因为紧张暂时退去耳鸣的耳朵听到了三声\"笃笃笃\",才发现原来不是这人想当英雄,而是他眼瞎。
盲杖敲出的声音终于吵醒了这三个熬夜的小流氓,其中一个鸡公头努力摆出凶神恶煞的表情,回身摆手正准备张嘴恐吓来人,他扬起的左手有亮光一闪而过,但这个瞎子突然举起盲杖捅向鸡公头的肚子,趁鸡公头另两个同伙还没反应过来前,往我的方向撞来,我赶紧躲开他凶狠的盲杖,牵起他另一只手扭头就跑。
等肺快炸了之前太阳也跑到了肩膀的位置,距离那个黑漆漆的小巷和我的家也已经有五公里那么远了,我松开他的手,才发现他的高大原来是阳光的衬托,他非常瘦,跑步的时候手骨一路硌着摩擦到我手痒,幸好6月的天还不热,不然滑腻的手汗就会让我们松手。
我一屁股坐在路牙上时,他正半弯着腰喘粗气,右手紧握着的盲杖颤抖的撑着地,声音都从\"笃笃笃\'变成\"噔噔噔\"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笑,可能是因为第一次被自己眼中的残疾人救,可笑中夹杂着说不出的畅快。
这时我才来得及看他的脸,但因为他弯着腰,所以我干脆半躺在路牙上仰头看他,刚躺下脸上就立马被滴了他额头上的一滴汗,擦过我的右眼时有点咸。
阴影下他的面部潮红,苍白的脖颈暴露出他应该是跟我一样的死宅,戴着的墨镜让我无法看清他的瞳孔颜色,他的右脸不知为何有个挺明显的疤痕,但这丝毫不影响他的帅气,不过也可能是肾上腺素因为跑步飙升而产生的虚化,我一时没分辨出来。
在等他平复呼吸的时间,我告诉了他我的名字,他没有回应,但我不知道为何就是确定他不是哑巴,可能觉得这么帅的脸不应该再遭受除眼睛瞎了以外更多的磨难了。
休息差不多时,我拍拍屁股起身准备去路边小卖部买瓶水缓解一下口渴时,他才直起身朝我的方向转来,但路边一辆洒水车正播放着“铃儿响叮当”经过,所以我没有听到他的声音,就只顾着加快步伐去小卖部了,我实在太渴了。
但等我买完两瓶水出来,路边已经没有了他的身影,我环顾了一圈这破旧的老街路口,一时竟没找到那个拄着盲杖的青年,不知是因为我没有钱而跟老板赊账的动作太慢,还是他专走不起眼的小巷。
我只能对着两瓶水叹气,心想下次遇见再好好感谢他吧。等我一瓶水喝完准备扔垃圾桶时,突然察觉他朦胧的长相有点像我的父亲,虽然我从小就没见过他,但这并不妨碍我从我妈的结婚证上偷看过一眼年轻的他,只是为了满足我的好奇心,单纯地想要知道叫我野种、灾星的小学同学时常挂在嘴边的爸爸是什么样子的,但偷看后有点失望,因为结婚证上的他有点瘦削,没有满足我对父亲身材高大的期许。
快走到家门口的那条小巷时,我鬼使神差的往垃圾桶那看了一眼,奢望我的小笼包没有因为暴力而面目全非,不过现实总是让人垂头丧气,因为这附近最多的不是人,而是一条条流浪狗,他们闻肉的鼻子可比我灵多了。
我蹲下看着黄狗吃香菜牛肉馅的包子时,从距离这500米远的二层小楼传出了一声怒吼,我听出这是我母亲对我名字亲切的呼唤。所以我瞬间就挤过吃的正香的黄狗,赶忙把手塞进塑料袋抓了一个烂包子,然后迅速把包子扔到另一个方向,试图挽救剩下还算完好的小笼包,但黄狗却只顾埋头吃,对我扔的肉包子嗤之以鼻,我脑海里震惊于名言居然是假的,谁说的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身体却急速向二层小楼跑去,甚至忘了把另一瓶水从路边拿走。
等我刚到一楼大门外还在喘气,就看到我亲爱的母亲已经在院子的石桌旁喝起红枣粥了,看着石桌上的两只碗,我马上识时务的在另一个石凳上坐下,只是刚拿起筷子准备往小菜碟移动时,就被另一双筷子半路截下,我明白从肉包子打狗失败开始,早饭就注定与我无缘了。
我妈用筷子把我的右手举起来闻了闻,她讨厌的香菜味瞬间弥漫整个餐桌,我看着她微眯的双眸,只能尴尬的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后退,但我故意佝偻起单薄的背影在一楼扶梯处磨蹭,似乎看出我的虚弱,她还是对我说出了洗手再吃饭。我心里“耶”了一声就赶紧折回一楼厨房,正准备洗手时却在冰箱旁发现了一箱果冻橙。
最终我还是没吃早饭,因为我和我妈都不喜欢吃橙子。
回到房间后,跑步出的汗已经把衣服和肉黏在一起,所以我准备洗个澡。脱裤子时感受到右裤兜里的硬度,我才终于回忆起自己早起是为了什么,也庆幸当时至少保住了这包烟,才能让我刚好想抽烟的当下有烟抽。
虽然我是第一次抽烟,但谁还没见过猪跑啊,我翻出因为经常停电用来点蜡烛的打火机,自信满满的吸了第一口,然后就被呛了,“操”,我忍不住骂出了声。
这一口虽然呛到我涕泪交加、脸部痉挛,但还是坚持抽了第二口,果然一回生二回熟,等抽到第三口,学会了烟从鼻子出来时,我的鼻涕眼泪就都不流了。
抽完一根后我不止洗了个澡,还把衣服也洗了,算是我为数不多爱干净的时候了。等楼下车子发动的声音消失,我下楼走到厨房准备热粥喝,果然那箱果冻橙也跟着消失了。
等下午睡了一觉后,我正在房间数着存钱罐里贫瘠的积蓄准备出去买个二手手机时,发动机的声音又来到了楼下,我快走几步躲到窗帘后面,像个偷窥狂一样透过二楼窗户盯着从车里下来的人,是两个月前跟我妈相亲的赵叔,还带着一个女孩,初中生的样子,叽叽喳喳的。
听到我妈在一楼叫我时,我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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