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佩兰先一饮而尽,之后将另一杯酒递给赵永超,男人看见美人温柔和顺,岂有不喝之理?
赵永超一饮而尽之后,心满意足地拍了拍女人的屁股:“去,给我的兄弟也满上!”
这正好中了孙佩兰的意,她当然愿意给这堂上的所有修士都斟上一杯满满的毒酒。
毒酒穿肠而过,七窍流血而死。
她脸上带着媚笑,手中金子做的酒壶斟满了一杯又一杯的毒酒,她从来没有这么畅快的笑,笑意越盛,眸光越亮,就连赵永超也感觉到眼前的女人愈发美丽。
等到女人下去之后,他才收回目光:“虽然孙佩兰年老,但依旧美艳,要不是出不去这个矿场,我真想把那些小娘皮全部带到矿上来好让大家快活快活!”
“是呀,我们等人驻守在此,虽然有灵矿护体,修为增长,可是一辈子也触及不到外面的繁华富贵,也着实让人可惜。”
“赵大哥,您和区长关系匪浅,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离开?”
赵永超喝下一口酒,眼神有些迷离:“这事儿,我之前也问过区长,区长只说再过一年半载就是我们重出头之日,区长要重回巅峰,所以要我们按兵不动,牢牢地守着矿场,这就是我们的职责。”
大家对他这话有些奇怪,什么叫做重回巅峰?为什么又要一年半载?自从几十年前他们被派到这里,终身没有出矿场。
他们身上都被区长下了一道禁制,只要出了矿场必死无疑,而那些凡人,他们用毒药牵制他们,如果没有他们的解药,那些凡人也是必死无疑。
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所以才有几十年来矿场的平安。
可是人总想更进一步,他们虽然在这里有得天独厚的修炼场所,可以快速增长修为。可是没有享受到外面那些繁华富贵,他们只能守着一座灵矿不能炫耀,守着一群廉价劳动力,这有什么值得庆祝?
不一会儿,他们便醉了,醉得不省人事。
屋外的孙佩兰有些着急,这是怎么回事?她明明下的是毒药,为什么那些人只是醉了却没有死?她没有看见他们跪地求饶的模样,也没有看见他们七窍流血的惨状,要她怎么安心!
她刚想要凑近,就看见外面守卫的低阶修士,他们没有喝酒,灵气充足,练气3层,她对付不了。她有些心灰意冷,为什么老天爷就是不帮助她?她明明下的是毒药,那个人卖给她的难道是假药?
“佩兰!佩兰!”
拐角处有两道身影,原来是柳家村的柳芸娘和她的丈夫柳樵子,他们夫妻俩为人和善,自从其他人知道她从青楼那种地方出来,对她都有点异样眼光。
虽然大家都苦,但是总有人背叛阶级,宁愿去当修士的狗,也不愿意当一个堂堂正正的人。
只有他们夫妻俩一心向善,苦中作乐,当时她来矿场的时候,奄奄一息,没有人理会她这样的残花败柳,只有柳芸娘感同身受,喂她喝粥,鼓励她为了女儿活下来,只要活下去就一定有希望。
她的丈夫柳樵子为人老实木讷,原来是上山打柴照顾家庭,识得几个草药,在矿场里挖挖捡捡,竟然真的救活了她。
“怎么了,芸娘?”
她抹了抹泪,走到芸娘身边,三个人一起回了简陋的水泥房子,这还是因为她的身份,才有的房间,其他人只能以天为被,以地为席。
屋内一张床、一张桌子四个板凳、一张化妆桌、一间衣柜和一间独立卫生间,其他什么也没有,其中的化妆桌和衣柜还是赵永超强烈要求的,因为他觉得女人的房间里一定要有镜子和衣柜,不然怎么好好打扮,来侍奉他呢?
孙佩兰有些奇怪,按照往常如果不是要紧的事他们夫妻俩是不会来找自己的。一来是她怕和他们两个人关系过于亲近,会被赵永超威胁。二来是怕自己名声不好,会让他们也跟着受累。
“怎么了?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柳芸娘:“佩兰,你是不是向钱德忠买了东西?”
孙佩兰心里大惊,但是面上不显:“你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呢?我没有买,你这是从哪里听说的?”
不能让柳家夫妻知道她买了毒药,要是让他们知道自己买了毒药,肯定会询问毒药的用处,她不能说这个用在了赵永超一行人身上,如果被走漏了风声,那么死的不将是她一个人,还有可能会拖累柳家夫妻!
柳芸娘摇摇头,有些凄苦:“那就好,我还以为你也上当受骗了!前几天我实在是思念女儿,便想到了钱德忠曾经说过可以给他好东西,他就会把书信带出外面或者找人捎一段话给外面的亲人,所以我也就给了一些东西给他,结果今天他被人发现!这个人什么也没有做,之前卖的一些草药啊,书信啊,全部都是假的!”
柳樵子知道妻子拿出了家里唯一值钱的东西,结果被骗了,都忍不住生气:“钱德忠真是不忠不义,他的父母给他取名真是错了!”
柳芸娘搂着自己的丈夫,想到柳家村的两个女儿,不禁潸然泪下:“可怜我的小晴和小晚至今都不知道我们俩被拐到这里,她们肯定以为我们两个人抛弃了她们!”
她暗自咬牙:“钱德忠这个人坏事做尽!非要当凡人中的叛徒,腆着脸去讨好那些修士,现在被卖假东西被发现了,被那些村民一顿揍!我刚刚去看了这个人,现在已经是奄奄一息,神仙有难救活!那些修士只当他是狗,哪里会用宝贵的丹药去救他,我看他也是自作自受!”
她摇摇头,后悔:“只是可惜我给他的两个金镯子再也找不到了。这两个金镯子原本是准备给小晴和小晚的,给她们当嫁妆的,没想到一时糊涂上了当,村民给的东西也不知道被他拿哪里卖了,还是献给了那些修士,他身上和他的草席下什么也没有!”
“什么……找不回来了?”孙佩兰闻言,有些站不住,因为她也是被坑害的一员。
她把女儿的长命锁给了钱德忠,那是是她怀孕的时候在金店里买的。以前她生活不下去的时候,经常会把长命锁拿在手里,回忆女儿,靠着这些念想,她才活了下来。
可是现在毒药是假的,长命锁也没了,她所有的精神寄托全部毁于一旦,这让她心神受损,气血攻心,吐出来一大口鲜血:“……如……霜……”
“佩兰,佩兰,你怎么了?”
柳芸娘着急地扶着她,不知怎么了,听完了他们的话,佩兰居然口吐鲜血,脸色苍白,双眼呆呆,显然受了极大的冲击。
“难不成你也去拿了东西?唉,我就知道你肯定是拿东西去换了,虽然你不说,但我也知道你去换了什么东西。”
她怎么能不知道孙佩兰的恨意。
孙佩兰和她老公离婚之后,就独自带着她的女儿孙如霜独自生活,她一个女人带着女儿在第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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