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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39.士失之,友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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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歌送逃婚者归京(女尊)

作者:

晒裈花下

分类:

穿越架空

1.

两人都穿得灰扑扑,上下翻飞犹如争斗的鹞子,我紧张地盯着后丘,生怕他没留神中了招,好在两人暂时势均力敌。

跟后丘势均力敌,就意味着比武教好一大截,我心里琢磨武教的话,她是怎么大言不惭地说出“比我强点有限”的?

还是说,我们找错了对象?和后丘打斗的并不是武教所说的人?

忽地一下,后丘一个利落的闪身避开了对方的全力进攻,距离拉开后,他正好可以趁对方没回招的空隙,攻破薄弱之处。我已经预料到后丘的下一招是什么了,不由得身体紧绷,跟着使劲儿,然而非常吊诡地,后丘分外谨慎地选择撤退。

我惋惜于这么好的机会竟然被他错过,但转念一想,后丘经验那么丰富,这么处理一定还有后招……可是当相似的情形接二连三上演后,我不那么确信了,他已经错过了好多可以反攻的时机,为何这么保守呢?

因为看得心急如焚,我恨不得上前代之,身体也不由自主跟着使劲。妙霰戳我道:“你干嘛扭来扭曲,像个蛆一样?我看不懂,她俩谁更厉害?”

我的肌肉正在下意识紧缩扭动,心不在焉道:“半斤八两。”

妙霰一听就急了:“那你赶紧上啊!”

怎么上?人家正在跟后丘打,难道容我车轮战么?其实妙霰根本没考虑车轮战的事,她说:“你去帮他!你俩一起上!”

“二打一啊?”我犹豫道,“……这不好吧。”

我又不知道这两人为什么打,是有私人恩怨,还是要切磋较量,甚至涉及后丘不想对朋友言明的隐情。我贸然下场,没准儿会引起尴尬。

再说,后丘也没落下风,他就是处处留情而已——为什么啊?

半空中骤然划过流星般明亮的一道弧电,剑的残影伴随破空的呼啸,向着后丘手臂斩落而来,两快宝兵相接,震荡出刺耳的嗡鸣,后丘一手执剑横挡住下落的剑刃,另一只手按着剑头,让长剑绷出了弓的弧度。

他步步后退,似是伺机卸掉力量,但对方不露破绽,紧逼不放。我的肌肉又在不安分地乱动,此刻脑海中已经想到不下三种抽身之法,然而后丘一个都不用,就像拿着的不是他使顺手的剑,而是铁砧或者门板之类笨重的东西。

同我练习的时候明明不这样啊,怎么突然如此滞涩了?

“出手!”那人叫道,“你还不出手!”

“我拼尽全力可以赢你,但这不是你死我活的游戏,”后丘咬牙道,“我只要名帖,竭力缠斗、两败俱伤,对你我又有何意义?”

名帖?!

原来后丘是在挑战此人,难道他和我们一样,选择加入魔教以打探消息?难道他也是一个门主了?

他的对手没说话,猛然发力将后丘推倒,我就说他方才应该抽身的,这下失去平衡,落地滚了好几圈。第二次杀招即将到来,我突然发现后丘撑着地的那条手臂在抖,心中登时豁然开朗——

难怪他方才打得那么奇怪,他手臂受伤了!

什么武林规矩江湖道义,我全部顾不得了,遵循肌肉本能的发力,从藏身点腾跃而起,执剑入局。先平荡一招震开袭来的兵刃,再将刚站起来的他扯到我身后。

“可久?!”

我听到他呼唤中压抑着的振奋,再次感受到肌肉和血脉一同震颤的舒畅。上次这般还是妙霰刚出逃时,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我一剑挑八人,耍尽威风。不知为何,此刻我突然想起那日的场景,想象中来自后丘敬佩的目光正黏在身上。

“你是谁?”见我入局,那人停下道。

我转动手腕挽了个潇洒的剑花:“一会儿我要挑战他,在此之前,先挑战了你。你是按规矩办事的,还是不按规矩办事的?用不用我下挑战书?”

她冷笑一声:“鹬蚌相争,渔人得利,你既行卑鄙之事,何必在乎规矩?若你输了,恐怕都不敢留下名帖吧。”

她看不起谁呢?我当即将我的小布帛片掏出来,拍在她院子里罩着布的木桌子上。

“少废话,速战速决!”

当我接下她第一招时,更印证了我之前的观察:她与武教绝非同一水平。武教和我打一架,在我看来像热身,而对付她我必须全神贯注,谨慎应对。

我至今还不知道她的名字,武教说了一句,我也没往心里去,但她说的没错,我确实有“渔人得利”之嫌。由于她与后丘打了不知多少回合,身体早已疲惫,而我的肌肉还能诡异地乱动,正是精神百倍之时。

我与她对阵时,后丘就靠在一旁休息,妙霰矮着身子躲到后丘旁边,着急道:“你怎么没跟着一起上啊?”

我调转剑柄,横削斩其快剑攻势,耳朵正好也能听见那边的声音。后丘迟疑道:“一起?二打一,不好吧。”搞得妙霰分外无奈:“我有时候就觉得你们的榆木脑袋都是同一个师傅刻出来的。”

要不是场合不合适,我真要付之一哂,妙霰不懂我们武林人士的情怀,车轮战已经于心有愧,以多欺少就太可耻了,用武教的话说——若能做出这种事来,还教什么学生呢!

随着我用拆力的巧劲将攻势转换了方向,她终于踉跄着失去平衡,插剑入地,被我抵住咽喉。下一秒我收回了剑,也知道胜之不武,道了句“不好意思,愿赌服输”,被那人吐了口吐沫在地上。

“是他爹的佟奎安让你们来的吧?”她突然问。

——

2.

“谁?”我们仨都懵了。那人挥着手臂道:“就是三道街前右手拐弯,最里面那家,开武馆的!”

我还真不知武教叫什么名字,但地址对上号了,我们就是从那过来的。

“哦,原来她姓佟。”我道,“是,她叫我们过来试试。”

那人又吐了一口吐沫,比啐我那一口浓多了。

“我就不该跟她喝酒,更不该跟她说我有心开武馆收徒,本想都是朋友,压根没防备,还谢她帮我出谋划策呢。其后可好,三天两头挑唆人来我这儿踢馆,生怕我站住脚抢她学生!”

我和妙霰都愣住了,怎么她也是个开武馆的?见我们不太相信,那人费力站起身,走到桌前,将上面盖着的布掀开。那哪是桌子啊,其实是块躺放在石墩上的牌匾,上面写着“孙氏武馆”四个大字。

“我原本只收了三个徒儿,她生怕我慢慢做大,便挑唆人挑战我,专挑我授课时来,一开始还好,反正我输不了,就当给徒儿们做示范,但谁也也架不住天天来啊!只要开张就要应付江湖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接了多少仇家,谁还放心让孩子拜师学艺?”

她说到气愤之处,一拳头砸在牌匾上,那匾应该是上等木料做的,被她砸一下还纹丝不动,倒是她自己疼得龇牙咧嘴的。

我感觉她的痛诉不像假的,可是武教方才也很像个忠厚长者啊……只好将嘴巴闭得紧紧的,不去掺和两人的恩怨。

成王败寇,愿赌服输,她将自己的名帖交给我,又忍不住气道:“输了不要紧,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我懂,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啊!诶,你们不是想往上走吗?我这里还有三张名帖,只要帮我打姓佟的一顿,这三张就送你们了。”

我们哭笑不得。

三张名帖足以让我们发馋,但眼下最重要的已经不是她们孰是孰非了,后丘的伤需要处理,我们也得赶紧找个能说话的地方。

妙霰道:“你自己去揍她一顿嘛……正好她那里有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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