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提欧回到他的神社,打开了关于诺本的礼盒。
只见一阵刺眼的白光闪过,一个黑白头发,带着朋克风的护目镜,披着紫色小外套,浑身上下还镶嵌着几个小齿轮的机械师诺本出现。
“哇,初次见面,我是诺本,请多指教!”
年轻的诺本不愧是闪亮亮偶像前辈春原百濑扮演过的角色,上来就是一个娴熟的wink,给波提欧差点闪瞎了。
“我还以为你会优先开乙泰内尔大人的教会礼包呢,呀~我也想看看啊,庄严的主教大人,他可是有非常危险的东西呢。”
诺本看着波提欧慨叹道。
“乙泰内尔?”
波提欧想起了位于邮箱前列的那几个礼物。
其他的都是类似于单个存在,例如拉绮的门,或者诺本。只有前面的霍普、乙泰内尔写的是礼包。
“是喔,我们之中最有杀伤力的应该是他吧,本体居然把这个也给了你,看来你的任务真的很危险。”
诺本没有直说,而是笑着卖了个关子。
“你做的很好,没有盲目使用他们。顺便给你个忠告——不要轻易打开那几个危险的礼物,不然可能会后悔的。”
“好了好了,让我们来看看我们需要关注的对象——哇,一个六只手的人偶,太棒了,真是又原始又精巧的智慧结晶!”
诺本对战斗人偶缘一零式很感兴趣,他火速拿出了不知道哪里来的装备开始对其进行修理。
波提欧看不懂一点,在旁边看的睡过去了。
等他醒来,两张脸如同向日葵一样在看着他。
“你醒了?”
“你……行了。”
缘一零式跟着发出奇怪的声音。
“是你醒了。”
诺本纠正。
波提欧大为震撼:“他活了?!”
不是,这怎么看都不是生命体,而是机关造物吧?
诺本反而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明明也是活的啊。”
波提欧反驳:“我是改造人,虽然绝大多数部件已经是机械,但是大脑一类还保留。”
诺本说:“……嗯,也有道理,那可能零式是跟我更接近的存在吧。”
他说着,打开了手臂,露出了转动的机械部位。
“我是自动人偶生命体喔,一出厂就是人偶。可我会笑,会哭,有喜欢的人,所以我认为我也是活着的。”
诺本看向零式,甚至做了擦汗的动作,眼中颇有成就感。
“而且,在改造过程中,它的身体里似乎有什么别的东西进去了,但好像不是坏东西,而是本来就该有的东西……也许是灵魂,或者执念程序?不明白,可以确定的是他现在非常能打。”
“即使他的六只手被你改成两只了?”
看着面前这个被修改四肢后重新填涂的沉默人偶,波提欧大为震撼。
他有一头黑红渐变的长发,白皙沉默的脸庞,高大的身躯跪坐于榻榻米上,日轮刀置于脚边,闭着眼睛休憩,也好似在呼吸一般。
不是,兄弟,你整这么帅,不露出关节的话咱俩出门谁才是人啊?
“嗯,六只手多难看啊,像蜘蛛一样。原本剑士就得只有一双手啊,受制于材料和技艺才做成这样——而且我也询问过他的意见了,他说现在的他好像也不需要这么多手。”
诺本走过去,零式抬头睁眼,朝他露出火红的眼瞳。
“嘿,零式,give me five!”
诺本高高兴兴地举手。
零式不明所以,学着他举手,二人……二偶在空中击掌。
波提欧:“……”
啪的一声,手拍在脑门上。
好吧,看来鬼杀队的新偶柱可能需要绑定一个脑子使用。
*
另一方面,捎上锖兔的天音一行人也在前进中。
锖兔看着天音和两个小女孩,又看了看这深山老林,路十分不好走,深感世道不容易。
再加上半道下起大雨,锖兔紧急叫停了。
“马上天就要黑了,会有鬼出没,你们先停,帮我看着点夫人,我去前面探路。”
“好的大哥!”
被波提欧收编的大汉们敬礼。
锖兔便以一种极其迅猛的速度向前奔去。
他打算先上山看看,听说那一家人都在山上。
可惜这时风雨大作,有可怕的泥石流顺着山路滑下。
于是艺高人胆大的锖兔放弃了山路,直接绕路悬崖边用双刀踩着上山——
是的,他有两振日轮刀,波提欧和宇髓天元和他玩得最好,他俩都主打一个成双成对,刀和枪都是坏了一个还有一个,所以锖兔也学着打了一把备用的挂在腰间。
他本就是进攻型,在速度和力量上都是一等一的好,再加上零式的磨砺,现在他强的可怕。即使是雨天,锖兔也可以在岩壁上自如行走,如同一只自由飞翔的雨燕。
强劲的腿力让他一路向上,滑落就拿刀插入崖壁挂着,然后稳住,拔刀,再向上。
“环境真好,这儿的悬崖都有不少树。”
锖兔感慨,平安地到了能踩踏的边缘。
也幸好是走了悬崖边的路,他竟然听到了有人惊呼的声音!
锖兔猛地抬头,发现有一个山民竟然挂在崖壁边的一颗树上,快要掉下去了!
锖兔:!!
“坚持住,我来救你了!”
在锻刀村通过躲避刀匠,生存力max的锖兔果断地掏出一节绳索,一端捆在石头上,一端甩下去。
“拉住它!”
那人紧紧拉住,那颗落脚的树也瞬间断裂。
锖兔赶紧把他拉了上来。
“幸好我在这里,为什么不避难,你知不知道你刚刚差点死了!”
锖兔严厉地训斥这个人。
“对不起……但,我的妻子生病了,我必须为她采药!”
那人浑身颤抖着,从怀里掏出一颗扁扁的草药。
锖兔一巴掌拍在脑门上,然后蹲下身。
“上来!我带你走,救人要紧!”
锖兔携带着山民在山里狂奔,中途非常惊险,差点被泥石流吞没。最终,他们狼狈不堪地抵达了山民的家。
“无一郎,有一郎,我回来了!”
“爸爸!”
两个哭泣的孩子拥了上来,其中年纪较大的哥哥猛锤山民的胸膛。
“太慢了!妈妈在发高烧啊!”
“抱歉!是我太笨拙了!我马上去煎药!”
疲惫的锖兔看着这一幕,摇摇头,深感带孩子不易,然后脱下自己刚刚沾了泥巴的鞋子和羽织,避免踩踏别人的家。
年纪较小的那个孩子递了一杯水给他。
“请……请用。”
他个性看起来十分内向,但是却十分细腻。
“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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