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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真丑

小说:

夺娇

作者:

杰尼杰尼龟

分类:

穿越架空

姜婉禾是噩梦惊醒的,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下意识往床的方向望去,顾承渊一张大脸贴在她跟前。

啪——

一巴掌不轻不重地打下去,首先飘过来的是一股跌打酒的味道,草药混着淡淡的酒香,巴掌扇过来的风带着点桂皮、薄荷的味道,从鼻子里钻进来,填满自己的胸腔,脸上火辣辣的余温,让顾承渊脸上露出一片错愕。

姜婉禾倒吸一口冷气,道:“对不住、对不住,我以为是昨天晚上的,”

“土匪呢?”

“被本大爷打跑了。”顾承渊伸了个懒腰,道。

“以后你回床上睡,我睡地下,我的伤不碍事。”顾承渊捂着她的手,塞回被窝里。

来不及细想,母亲的声音带着哭腔,喊着她的小名:“阿禾!阿禾!”

姜婉禾连忙披上外衣去开门,迎面撞见母亲红肿的双眼:“阿禾,你弟弟发高热了,浑身滚烫,你爹已经去镇上请大夫了,娘要去请神,你照顾一下弟弟。”

阿娘领着她去了素日里都进不去的房间,只见一个小娃娃蜷缩在床上,小脸烧得通红,有着这个年纪不正常的安分。

这间屋子,姜婉禾有多久没进来了。

每次弟弟生病的时候,阿爹阿娘都会吵架,互相指责对方。

姜婉禾伸手探了探弟弟的额头,烫得吓人,连忙打来凉水,用布巾一遍遍擦拭弟弟的脸和手脚。

顾承渊拎着一只烧鸡,眨眼间溜回柴房,就怎么大点地方,姜婉禾好像一天都有忙不完的活。

哗啦——主屋那头罕见地看见姜婉禾的身影,顾承渊捡起地上的小石子,丢了过去,出声:“咻咻。”

“吃烧鸡。”顾承渊拎起一只烧鸡,晃悠道。

“我弟弟生病了,药我放桌上,水是温的,记得吃。”姜婉禾又打了一桶水,径直走回屋里去。

顾承渊靠在墙角裂开的一道缝隙,外头急急忙忙跑来一个妇人,长得跟姜婉禾有几分相似,手里攥着一张符纸,催促着姜婉禾弄些热水,化在水里约莫是要病人喝下去。

顾承渊见不得这种装神弄鬼的事情,撕了一只鸡腿狠狠地咬了一口。

老姜头从府衙里借了一匹瘦马,从镇上来回的时间短了不少。

屋子里一下挤了三四个人,姜婉禾识趣地走出来,好像一个可有可无的外人,即使离开了也没有人注意。

推开小柴房,发霉的木桌上摆着四菜一汤,有凉有热,中间还有一只缺了腿的烧鸡,一张像样的椅子也没有,摆着两张小马扎,顾承渊端着一桶热气腾腾的白米饭,烫得直哈气。

顾承渊看着一桌子的菜,满意道:“我去拿筷子。”

姜婉禾坐在桌子前,狼吞虎咽地扒着碗里的饭,咕咚一声吞到肚子里。

“你慢点吃。”顾承渊笑道。

“好吃。”

姜婉禾笑成一线天,眼角闪着泪光,腮帮子塞得鼓鼓的。

“怎么哭了?”顾承渊放下筷子,心疼道。

“好吃,好久没吃白米饭了。”姜婉禾擦干眼角的泪痕,解释道。

“那就多吃点。”顾承渊没有多问,夹了一只鸡腿,放在姜婉禾跟前的菜盘里。

顾承渊在这间柴房待得时间够久了,可姜婉禾的父母似乎从来不在意她的事情,就连柴房里多了一个陌生人都察觉不到。

只是那屋子里的孩子啼哭了一声,全家跟着忙前忙后。

六岁的时候,姜婉禾拿着拨浪鼓想去找弟弟玩,出去的时候门没有关紧,害得弟弟生了一场大病,一岁不到的婴儿也像现在这样,烧得小脸通红。

阿娘打了她一顿,阿爹说她想让姜家绝后。

从此,夜里哄孩子的歌谣姜婉禾只能趴在墙角偷听。

“阿禾!去把咸菜罐子拿过来!”

姜婉禾放下碗筷,抹去嘴角的油渍,勾着细胳膊细腿,从墙缝里勾出个咸菜罐子,翻翻找找出一个红布包,失魂落魄地走了几步。

顾承渊挡在她跟前,握着她的手,道:“这些钱你先拿着。”

顾承渊摊开首长,粗粝的手指刮过姜婉禾掌心,落下几颗碎银子。

姜婉禾掂量下,眼神慌乱地看着他,收回手,道:“不行,这是你全部家当了。”

“无功不受禄,况且这么多钱,我也还不起。”

姜婉禾捡起地上的银子,顾承渊没有接,只是替她把袖口挽了下来。

“去吧,人命要紧。”

一出门,外头的冷气把姜婉禾冻醒,红彤彤的鼻子里泛起一股酸水。

“阿娘。”姜婉禾掀开帘子,道。

“哟,婉禾姑娘来了。”药掌柜见到姜婉禾,脸上立刻扯出一个笑容。

“老姜,不是老头子我不帮你。璟裕这孩子胎里弱本来就精贵,一副伤寒药,就得贴一根补气的野山参,诊金看在婉禾的面子上就免了吧。”

姜婉禾握紧了手里的红布包,突然被说了名字,如同惊弓之鸟般躲到阿娘身后。

“多谢多谢。”老姜头一个劲地弯腰鞠躬道谢。

“一副药十五两银子,一共三副。”药掌柜写了一张方子,道,“老姜头你可别嫌这药贵,方子我给你,你自个去抓也行。”

“是是是,您张家的医术我还信不过嘛。”

“那就随我去取药吧。”

十五两一副药,着实要把老姜家掏空才能续上一副。

张大夫好不容易来一次,村里有个头痛脑热的都来请,等人一走远,老姜头像是被抽走了浑身的气力,瘫坐在椅子上,目光呆滞地看着床上的孩子。

“他爹,咱家统共才攒了六两银子。”

“加上我去县太爷家借马,县太爷大发慈悲,给了我五两银子,一副药都买不起啊。”老姜头抓乱烦恼丝,却也无可奈何。

虽然只隔了几步之遥,顾承渊坐在马扎上,慢悠悠地吃着有些凉的饭菜,听着下属转述着主屋里发生的事。

一副药十五两,若是用上人参、川贝这些名贵的药材倒也不算太贵。

“娘,我这里还有一些银子。”姜婉禾从袖口掏出来一把银子,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仔细数数一副药算是有着落。

“阿禾!你这些钱从哪里来的?”阿娘问道。

“阿娘救弟弟要紧。”

姜婉禾没有多说,阿爹阿娘也没有追问,现下凑得出银子最要紧。

不必细想,家里除了一间柴房还剩两亩薄田,出门的时候她瞥见桌上躺着两张地契。

人命要紧,东西没了将来总有买得起的时候。

只是姜婉禾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屋里的人,叹了一口气,道:“林公子,家里又要卖地,这间柴房怕是保不住了,还请林公子另谋他处吧。”

“这么严重的病吗?”顾承渊把事由听了个大概,思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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