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朗桢告诉他的……遂晚分神,加之本就心旌荡漾,迟了一拍回应他的吻。
盛堂似有些不满,大手扣住她后脑,要她专注。他再不愿她忽略他了,一分一秒都不可以,岁月荒唐,他们好不容易再一次相拥。
结束时遂晚几欲窒息,身子化成一滩水,惟有拽住他胸口的领带勉力支撑。手背隔着衫触到坚实热烈的心跳,余波未平。
盛堂将人捞起,遂晚喘着气,平复激荡的心绪。
“我返来,自然还有信上说的那些原因,筚路蓝缕难,眼下更体会到百端待举之不易,千头万绪,看来日后又有好一段时间要忙。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有份见面礼要送给你。”盛堂说。
“咩呀?”咩样的礼物要专程前去,毫无悬念是份大礼。
“是份大礼。”盛堂洒然一笑,“你一定会喜欢。”
“对了,韫祎小姐已经同瀚普学长议婚,瀚普学长即将博士卒业,只差最后的卒业仪式,届时双喜临门。”遂晚换过一件珍珠滚边白旗袍,路上同盛堂闲话。“只是……顾及舆论方面你与韫祎小姐之前那些纠葛,赵、陈两家的婚约没有登报,更没有再举办订婚仪式。”
“好在瀚普学长为人低调,家风清正,并不在意这些,韫祎小姐也表现出充分的理解,足见他们真心相爱。”她续道,“我还是从赵生那里辗转得知此事的。”
盛堂久久看着她,看得她有些奇怪,他才似笑非笑讲:“我一早就知啊。”
遂晚睁大杏眸,“你一早就知?”
“是啊。韫祎写信告知我,不过你放心,仅是普通朋友之间的通信。我原本把这个消息写在给你的第四封信里,可惜无缘寄出,无妨,你既提起,待他们举行婚礼时,咱们备好贺礼,一同去吃杯喜酒。”
“嗯。”
“……罗浮,你决定出洋,其实是因为当初和韫祎小姐的婚约无法转圜,又不想让双方家族难做,对不对?”遂晚终于问出心中疑问。
盛堂不置可否,却只是说:“时移世易,这些前尘往事,又何必追究呢。”
遂晚默然,垂眸半晌才道:“是啊。我只是想让你释怀,权变则通,当时的情形,这么做是最好的办法。柳暗花明,后来各自重遇机缘,不失为另一种结果,你不言明,我也不愿你记挂在心。”
盛堂浅笑,“你还不是一样,大话通透,除非学那白云寺的老僧,你我肉体凡胎六根未净,有些事,又岂是说忘就能忘的。”他目光意味深长,凝视她衣领。
遂晚猛地低眉瞧见领口露出的赤金船形吊坠,定是方才坐飞机时不慎摇晃出来的,此刻明晃晃挂在旗袍立领下,让白珍珠盘扣衬得金光耀目。
日夜佩戴,黄金与肌肤磨合,温润而彰华不减。
——她确实,是一刻也不曾忘的。
朱文开车载盛堂和遂晚一路到达广州郊区,下车后面前一片空旷的空地上停着一架小型飞机,双翼式,崭新的金属蒙皮在阳光下威风赫赫。机舱舱门打开,起落架投放到地面上,正像等待迎接它的主人。
——确实够“大”,令她大吃一惊。遂晚见过巨型游轮,却还是头一回近距离见到飞机。
“如何?”盛堂煦笑,“这是我的私人飞机,除了发动机和驾驶仪我国尚不足以研制,因此采用日产,机身和蒙皮等金属材料均为国产。我在东京时购置了这些部件,委托日本航空公司生产了这架飞机。你不是问我因何如此迅速从东京返回了广州,自然便是驾驶它日行千里的。”他目含笑意,示意她一同上前,带她参观这架他参与设计的作品。
“你在日本留学这两年,除了学业,倒是做成了不少事。”遂晚说,“虽然你现在已打算将作业重心转至业界,却用材料学领域习得的知识设计制造了一架飞机,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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