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愣是把何兴吓得脸色惨白如纸,强压下心里的那股慌乱,赶紧站出来,跪倒在地上,大声喊道:“臣,冤枉啊!”
文宣帝的脸色瞬间阴沉得可怕,扫了一眼下方的何兴,那冰冷刺骨的视线让他全身紧绷,后背瞬间被冷汗湿透。
【啊———】
【小书书,怎么又是这个老逼登啊!】
云华快要疯了,她不过就慢了一步,怎么就又被截胡了。
而被云华点名的陈哲瀚不由的全身一抖,死死地盯了一眼云啸天。
事已至此,他只能硬着头皮上,拱手道:“回皇上,臣很早之前就发现何大人有问题,这半年来多方调查,这才确定何大人是西塞国大将军乌林巴特之子,乌林达兴”
陈哲瀚每说一句,何兴就感觉自己离死亡更近一步。
陈哲瀚每说出一个藏宝地方,云华的天都要塌了,她的宝贝,宝贝呀!
【小书书,为什么他会知道的这么清楚啊!】
她的计划还没有实施,就已经胎死腹中。
生死簿也觉得奇怪,丢下一句,【等我。】就钻回书里。
云华幽怨的眼神快要把陈哲瀚的后背盯穿个洞,他如坐针毡,摸了摸头上的虚汗继续爆料。
文宣帝冷哼一声,声音仿佛从牙缝中挤出:“何兴,你可有什么话要说?”
他眉峰紧蹙,若何兴不是西塞国人,凭借他经商的天赋,倒是可以成为国库的巨大助力。
诶.
可惜了。
“皇皇上!污蔑,这是污蔑。”
何兴连连磕头,额头与地面撞击,发出沉闷声响。
“污蔑?”
文宣帝脸色微垮,怒不可遏地说道:“来人,给朕去搜查一下刚才陈大人提及的地方,就知道是不是污蔑!”
“是。”
何兴听到这,彻底崩溃,瘫倒在地上,嘴里喃喃自语:“完了,全完了……”
他至今都不明白就是瞪了云华那一眼,才让他的身份提
前暴露出来。
见此情况,文宣帝厌恶的看了一眼何兴,挥手让人拖了下去。
何兴恨**陈哲瀚,被拖下去的那一瞬间,面容扭曲的死盯着他看。
毕竟他自己的下场就一个字。
死!
看着皇上已经派人抄何兴的家,云华的心拔凉拔凉的。
【小书书,你查到没有,这个陈大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云华觉得他跟自己犯冲,已经被他截胡了两次,现在怎么看他都不顺眼。
陈哲瀚听到这丫头又提起自己,双眼一翻,又打算故技重施。
“干啥,干啥,你俩想干嘛!
陈哲瀚气极,他的一左一右被云啸天与太子殿下积极的搀扶着,不让他‘晕’过去。
云啸天一脸的坏笑,“陈大人,你这是又肾虚呢?
“陈大人乃是东临的股肱之臣,孤自然要关心一下。
太子殿下嘴角微微上扬,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那语气看似关切,实则带着几分调侃。
陈哲瀚满脸通红,又羞又恼,正要说些什么,云华的心声不出意外的又传了过来。
【咦,他不会又要晕吧,又犯病了?】
云华想到离她远去的宝贝,小心眼犯了。
【哼,截我的胡,希望你一辈子都肾虚,还是治不好的那种!】
闻言,陈哲瀚心中叫苦不迭,他不肾虚,不肾虚,这个话题怎么就过不去呢。
云华刚把这句话念叨完,生死簿就回来了,扯着嗓子哭道:【小花花,我一定出问题了,关于这老逼登揭露的此事,我书上没有记载啊!而且何兴这事,也是两年后他自己露出的马脚,才被皇上抄家**的。】
两次都是这样的结果,生死簿不由的慌了。
闻言,云华也是一脸的紧张,【小书书,那你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生死簿感受了一下,摇摇头回道:【没有,跟平常一样。】
云华一愣。
那就奇怪
了?
一花一书琢磨了半天都没想明白。
不过她们心大船到桥头自然直也就不管了。
陈哲瀚以为此事揭过正要松口气却并不知云华并没打算放过他。
毕竟坏了她两次好事!
【小书书那你翻翻有没有关于他的瓜让我乐呵乐呵总要让我出口恶气吧。】
陈哲瀚又想晕了。
生死簿看了他一眼有些诧异。
【咦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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