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行简,你这是什么意思?”苏衿宁继续装傻,“今日我不过是在屋里待久了想出去看看罢了,你犯得着这样吗?”
“你觉得呢?”萧行简抱臂靠在门边,眉眼微弯,被她给气笑了,“你脚上有伤,若是出去了,至少也要找个人陪你一起。一个人若是碰到些什么也不好自保。”
闻言,苏衿宁一愣,她本以为萧行简是来问责的,却没料到他竟是担心自己安危。
她心头一紧,有些懊悔。
原来,他还会担心自己吗?
她还道这么久过去了,萧行简早已不是从前那般,原来还是那么心软。
“我知道,但是,”苏衿宁抬头,平静的注视着他,“是你跟绿翘他们说不叫我上街上去的吧?现在又算什么,在我这里装好人?你觉得我很好骗。”她语气平静,眼中那一丝懊悔也消失殆尽。
“街上我看到的人是你。”萧行简走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是你的话,我不可能看错。”
“萧大人为何如此自信?”苏衿宁别过头不去看他,心里早就乱成了一团。
“为何?”萧行简顿了一下,随即道,“因为是你。”
苏衿宁诧异抬眸,他的话如巨石砸进心湖,泛起阵阵涟漪。
“是……吗?”
她愕然,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手无措的抬起又放下,眼神恍惚,不敢去和萧行简对视。
苏衿宁垂首,双手覆上发烫的脸颊,“抱歉。”
“你不必说抱歉,”萧行简转身离开,“我的疏忽。”
她呆呆站在原地,看着萧行简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
院子里,萧行简又想起昨日之事,他虽不喜苏衿宁隐瞒,但更重要的是,在她身后,有人一直在盯着她看。
甚至在苏衿宁转身离开的时候,混迹在人群里跟着她一起。
藏身在人群之中的歹人最是难找,萧行简本想跟上去,却不料青山就在前方不远处等着自己。
看他的样子,衙门那边又有事了。
萧行简叹了口气,只能安排青山暗地里跟着苏衿宁,保护她的安全。
至于自己,他习武多年,倒不至于随随便便被人所伤。
……
“绿翘,她想做什么都随她,”萧行简到底还是放心不下,出了门又折回来,细细叮嘱绿翘,“莫要拦着她,只一点,你定要跟在她身旁。”
“我会安排人,但先前是暗地里,这次怕是要直接对她下手了。”萧行简补充,“此事不必告诉她。”
出了院子,萧行简直接去了衙门。
怀里的木簪被人细心包了起来,本是昨日送给她的,但萧行简心里一阵后怕。
若是出了什么意外,一个弱女子,又该拿什么自保?
他正襟危坐,眸子低垂,手指摩挲着木簪,末了还是将簪子收起。
“正午时,放到萧府算了。”
他无奈叹气,家中宠爱着长大的孩子都是这般吗?
萧行简托腮沉思,直到有人进来,告诉他城西花市附近的米面铺活计跟隔壁旅社过夜的路人起了争执,听说还**人,圣上叫他带人过去瞧瞧。
他立刻起身,先前种种都被抛到脑后。
……
“苏姑娘,”绿翘在门口探头,小心翼翼的唤她,见屋里人抬眼望向自己,心中一喜,“姑娘,大人说你昨日不曾回屋去,现在时候还早,要不要先休息下?”
“也好。”苏衿宁起身,身子一晃险些摔倒。
她皱眉,竟不知自己如今已经成了这副弱不禁风的模样。
绿翘见她这般,赶忙上前扶着她。
“姑娘,你莫要太过在意,”绿翘见她眉头紧锁,还以为她是在和萧行简怄气,“大人他一个人惯了,实在是,不懂得怎么关心人。”
她缓缓点头,“我知道。”
苏衿宁怎会不知道,几年前她第一次遇见萧行简的时候,他分明受了严重的伤,却还是一人缩在角落里,一言不发地盯着他看。
那双眸子里始终带着疏离和防备。
她花了好长时间,每天跟在萧行简身后,像个不知疲惫的鸟儿,叽叽喳喳讲个不停。
大多数时候,他都只是听着,脸上含笑,时不时点头应和一下。
……
这一觉睡的并不踏实,苏衿宁又梦到了父亲被斩首的时候,血溅在她身上,却模糊了她的视线。
噩梦中的人似乎格外脆弱,总是下意识喊出身边最亲近、最信任的名字。
“萧大哥……”
她无意识呢喃。
若是从前,苏母会进来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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